魏流云不知道她坐再那做了多久,就连李嫂叫了她很多声,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魏天成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眼神空洞的坐在那,眼泪像是不要钱的往下掉。
魏天成坐到她的身旁,伸出手把她揽进了怀里:“流云,发生了什么,可以跟爷爷说说吗?”
倒在魏天成怀里,魏流云伸手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怀里,大哭了起来。
魏天成心疼的拍着她的后背:“别哭了,告诉爷爷,谁惹你不开心了,爷爷找他给你报仇去!”
可魏流云就是一句话都不说,就那么的大哭着。
魏天成从来都没有见她这么大哭过,要知道从小她都不哭,就算是摔倒了也是坚强的爬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接着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他看了一眼被扔在一旁的手机,想着是不是要给傅凉柏打一个电话。
可现在眼前的情况,他只能先安抚魏流云的情绪。
而这边傅凉柏因为宿醉的原因,醒过来的时候头疼的像是要炸裂了一样。
他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也没有太过于惊讶。
“你醒了,我煮了醒酒汤,你起来喝点吧。”
听到说话声音,他扭过头一眼就看到端着碗进来的陈若欣。
傅凉柏掀开被子,下了床,看着她:“我怎么在这?”
陈若欣放下碗,坐到了沙发上,脸上笑眯眯的:“你昨天喝多了,我怕把你送到家,到时候你老婆怀疑,想了想就把你带回来了。”
听到这话,傅凉柏眉头紧皱:“谢谢,我先走了。”
“哎,别啊,我这好不容易熬得醒酒汤,喝了再走吧。”
看着挡着面前的陈若欣,傅凉柏又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醒酒汤。
他走过去,直接一口喝了下去。
还好,陈若欣端来的时候已经放了一会儿,没有那么烫了,不然怕傅凉柏也不会这么直接喝下去吧。
“已经喝了,你可以让开了吧。”
陈若欣耸耸肩,也没有坚持下去,让开了位置。
傅凉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陈若欣看着他的背影,眼睛里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
其实昨天晚上她本想着让生米煮成熟饭的,可傅凉柏喝的太多,再加上她也不想让他把她当成别人,就没有那么做。
不过今天早上的那个电话算是帮了她一把。
这边傅凉柏本来是准备直接去公司的,可想到昨天晚上没有见到魏流云在家,想着是不是现在已经回来了,就改变了路线,开往了家中。
可很明显,回去了以后,他并没有看见魏流云在家。
而这边魏流云哭累了,又因为还发着烧,眼睛红肿的睡了过去。
魏天成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里心疼极了。
回到书房,他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傅凉柏。
而傅凉柏刚刚出家门,没有看到魏流云在家,心情正是不爽。
看到是魏天成的电话,还是接通了。
“爷爷。”
魏天成没有和他客套那么多,上去就直接进入主题:“你和流云怎么了?”
傅凉柏楞了一下,很快他就想到,魏流云不在家,很有可能就是回魏宅了,而当时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往魏宅打一个电话。
“爷爷,流云还好吧?”
“哼!你知道流云发烧了吗!”
傅凉柏眉头紧皱,魏流云发烧了?
“我看你就不知道!你现在立马给我到魏宅来!”
说完魏天成就挂断了电话,本来准备去公司的傅凉柏立马开车去了魏宅。
他进去以后,就看到魏天成坐再客厅的沙发上,脸色并不是很好。
他走过去乖巧的叫了一声:“爷爷。”
魏天成其实并不清楚魏流云大哭是不是和傅凉柏有关。
可是从刚刚的电话里,他能知道傅凉柏不仅仅不知道魏流云生病了,甚至她回了魏宅这件事都不知道。
“你和流云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多过问什么,这毕竟是你们年轻人的事,可流云是我孙女,她出什么事了,我也有资格知道。”
傅凉柏低着头不言不语,或者说这件事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见他不说话,魏天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哎,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想跟着瞎折腾,流云刚刚睡着,等她醒了你们好好谈谈吧。”
见魏天成摆摆手,傅凉柏看了一眼楼上,直接上楼了。
他轻轻地打开了房门,就看到魏流云躺在床上,身上裹着被子,可眉心紧皱,他就知道她肯定做了噩梦。
他走进,坐到了床边,想了想靠在了床头上,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
或许闻到了熟悉的气味,魏流云下意识的往他身上蹭了蹭。
看着她睡熟的模样,傅凉柏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
这两天或许是魏流云睡得太多了,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她感觉到身旁有人,以为是魏天成,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嘴里嘟囔了一句:“爷爷。”
可半天也不见对方回应,并且觉得怀里的人并不像是魏天成,她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傅凉柏,下意识的松开了他,躲到了一旁。
“你怎么在这!”
傅凉柏刚刚以为她还是在睡梦中,没想到是已经醒了,可看着她防备他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的皱眉。
他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双眸划过一丝心疼:“为什么哭了,还有为什么回魏宅了,不跟我说一声。”
魏流云低下了头,想起来早上的那通电话,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你来干什么?”
听不到任何语气的声音,让傅凉柏忍不住的恼火。
他伸出手,直接把她拉进了怀里,语气加重了几分:“你回魏宅为什么不跟我打电话说一声,让我找不到你,你很满意?”
魏流云冷笑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看着她这副样子,让傅凉柏只会更加恼火。
“我问你话呢,回答我!”
魏流云只是伸出手推开了他,下了床。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傅凉柏感觉就像是他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