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魏流云和自己撕破关系后,陈若欣就更加毫无顾去孩子的这段时间里,魏流云已经做出了决定—忌了,变本加厉地骚扰傅凉柏。每天陈若欣都会跑到傅凉柏的办公室给他送午饭,傅凉柏并不领情,每次都让助理把陈若欣送来的饭直接给扔到垃圾桶里去,可陈若欣就是不死心,她相信自己的坚持终有一天会打动傅凉柏的心。
今天,陈若欣照旧拿着煲好的汤来到傅凉柏的公司,踩着高跷来到二楼,乔治看到了就拦住陈若欣,冷漠地说:“陈若欣小姐请回吧,总裁不想看到你。”
陈若欣趾高气昂地说:“让开,我要去见傅凉柏,我要亲自见他,你让开。”乔治不耐烦地说:“总裁在开会,你还是请回吧。”
陈若欣依然不放弃:“我把汤送给他我就离开。”可乔治一点都不让步,他拦着陈若欣,试图把她赶到楼下去,两人就站在在楼梯口推拉着。
这时,傅凉柏刚好开完会议,从会议室走了出来。陈若欣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扯开嗓子喊着:“傅凉柏,傅凉柏,我来给你送汤了。”
说着还向他挥了挥手中的饭盒,傅凉柏冷漠地看了一眼并不理睬她,就继续往前走。乔治得到了默许,拉着陈若欣往楼下推。
哪只陈若欣脚下一踩空,双脚一崴,“啊”的一声便从楼上往下滚,乔治伸手拉也没拉住,竟一时吓呆住了。傅凉柏听到惨叫声,回头一看,陈若欣躺在地上,头部血流不止,他赶紧下楼看了看摔得惨叫着的陈若欣。
陈若欣看见傅凉柏,连忙伸手拉住了他,傅凉柏看了台阶上不知所措的乔治喊道:“快去取车啊,还愣着干什么!”
乔治这才回过神,匆匆忙忙往地下车库取车。陈若欣双手环抱着傅凉柏,傅凉柏只得抱着哀嚎的陈若欣坐车往医院赶去。
来到医院,傅凉柏和乔治守在抢救室外,乔治坐立不安,他在抢救室外来来回回地走动着,傅凉柏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你能不能给我坐下,走来走去地弄得我头都快晕了。”
乔治哪还有心思坐着等,紧张的都结巴,哆哆嗦嗦地问道:“总裁,你说她会不会有事吧,我,我怕啊。”
傅凉柏看着若坐针毡、唉声叹气的乔治,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有什么事我帮你顶着,还有这件事不要让流云知道,免得她担心。”乔治摸了摸鼻子,点点头。
不久,就有一个女医生从抢救室跑了出来,乔治急忙跑上前问道:“医生,她,她没事吧。”女医生答道:“病人留了大量的血,医院的血库供血不足,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傅凉柏说:“我来吧,我是o型血。”女医生点了点头:“好,那你跟我进来。”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终于告一段落。陈若欣并没有什么大碍,幸好没有伤到致命的地方,只是头部有轻微的脑震荡,在医院修养几天就可以回家了。
傅凉柏安顿好陈若欣,本来想去产房看看魏流云的,乔治却阻止他:“总裁,你刚抽完血,脸色有点难看,我怕夫人看了会担心,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后边的事我来弄就好了。”
“那好,你看好那女人,别让她到处闹事,我先回去了。”说完,傅凉柏就走了。
晚上,傅凉柏忙完公司的事回到家中,手机就响了,是魏流云打过来的:“流云,怎么了?”
魏流云撒娇道:“你今天怎么没来看我啊?”
“今天处理公司的事,忙到很晚才回来,我想你应该已经睡下了就没去打搅你。”魏流云听完有些心疼,想着傅凉柏一个人加班到这么晚,实在是不忍心,她恨不得马上飞到他身边陪着他。
魏流云一个人躺在产房睡不着,就缠着傅凉柏给她讲故事。傅凉柏也很是配合,像哄小孩子一样给她讲了很久的故事,傅凉柏平时看起来就高冷,连跟人讲起话来都让人觉得冷漠,但他跟魏流云讲起故事,语气是多么的宠溺,声音低低的极富有磁性,讲起故事来像是催眠曲一样,他讲着讲着,直到魏流云说困了想睡觉,才挂电话。
不管魏流云平时多强势,在傅凉柏看来就是一个小孩子,需要他哄着宠着,他也甘之如饴。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傅凉柏的手机突然响了,傅凉柏本来以为是魏流云,拿起手机一看不是,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就直接掐断,继续睡觉。
可没过一会,那手机又想起来了,傅凉柏看了看手机号,不耐烦地接了:“谁啊?大晚上的还不让人睡觉。”
电话另一端响起一个女子的哭泣声:“傅凉柏,是我。”傅凉柏被她弄的一头雾水:“你到底是谁,不说我挂了。”
“你别挂,我是陈若欣。”“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到底要干嘛啊!不说我挂了。”傅凉柏正打算掐掉电话。“傅凉柏,你别挂,挂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我现在在南兴大桥这里,你来看看我好吗?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傅凉柏听完直接挂了没理会她,他躺在床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回想起她电话的“最后一次”,觉得不对劲,她不会是想寻死吧。傅凉柏隐隐觉得这女人简直是疯了,他赶紧披上外套开车去到南兴大桥。
白天嘈杂热闹的南兴大桥到了夜晚回归平静,桥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陈若欣一人站在那里,双手撑在桥栏杆上,看着底下死寂的江水,在微风的吹拂下偶尔激起淡淡的涟漪,此时她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她并不是那样就会轻易就认输的人。
她是阅人无数,许多男人都曾疯狂地追求过她,纷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就不信自己的魅力征服不了他。
伴随着“滴滴”的汽笛声,一道灯光打在了她的身上,她并不确定傅凉柏会来,但她现在敢肯定一定是他,她算准了时间踩着脚下的栏杆想要往下跳,傅凉柏赶紧跑过来,双手用力猛地一拉,将陈若欣从桥上拽了下来,陈若欣扑倒在傅凉柏怀里,两个人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傅凉柏伸手把她推开,怒吼道:“陈若欣,你疯了啊,疯了也别拉我做垫背。”陈若欣爬起来抱着双膝,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傅凉柏,你是不是还是关心我,喜欢我的,一定是这样,不让你不会来找我的。”
傅凉柏叹了口气:“我来不是因为我喜欢你,你要是想死别打电话给我,免得你投河自尽后我还成了犯罪嫌疑人。”陈若欣抽泣地说:“是不是因为魏流云,她有什么好的,她有我漂亮,有我能干吗,是不是只要没有她,你就会喜欢我,是不是?”
说完,伸手拉着傅凉柏的袖子,傅凉柏甩开她的手,冷冷地道:“流云哪哪都好,在我眼里她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就算没有她,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放手吧。”
“放手,你说的容易,我现在已经深深爱上你了,你让我怎么放手。”傅凉柏听完一愣,他也不知道怎么劝说她,两人就僵持在那里。
陈若欣哭了一会终于停了下来,她像是想通了似的,吸了吸鼻子,对傅凉柏说:“既然如此我就不再纠缠你了,你走吧。”
傅凉柏看着这样的她,有些担心,怕她等等又想做什么傻事,就拉着她,往车边走:“走,我送你回医院。”陈若欣由于是从医院跑出来的,只穿了单薄的病服直哆嗦,傅凉柏便脱下外套扔给了她。
傅凉柏把陈若欣送回医院,自己也被折腾的睡意全无,便悄悄地来到魏流云的产房,他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去,看着魏流云睡梦中还带着甜甜的微笑,心中舒坦了许多。
他小心翼翼地从旁边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她的身边,看着熟睡的魏流云,脸上浮现幸福的淡淡的笑容,他轻手轻脚地帮着她掖了掖被子,握着她的小手靠在床沿,不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魏流云早早地醒来看着床沿靠着熟睡的傅凉柏,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吵醒他,窗外的阳光洒在傅凉柏俊俏的脸上,看起来更加的温和,没有平时那凌厉的感觉,头发也在阳光的普照下,金灿灿的格外好看,只是看着他紧紧皱着的眉头,魏流云有些心疼,她慢慢地抽出傅凉柏紧握着的小手,轻轻地揉按着他的眉心。
傅凉柏似乎有所感觉,眼睫毛微微动了动,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模样,魏流云忍俊不禁,她玩心大起,揪了揪自己的一缕秀发,逗逗他的眉眼,看他还没反应,就拿着头发在他鼻子边搓来搓去的,傅凉柏在也忍不住了,摇了摇头,伸手抓住她那双还企图来挑衅的手。
魏流云笑嘻嘻地说:“你醒啦。”
傅凉柏淡淡一笑,看着她:“我早就醒了,只是想看看某人还要看我多久。”
魏流云娇嗔道:“讨厌,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没察觉。”
傅凉柏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你睡得跟猪一样哪会知道,今天我没什么事,全程陪你,怎么样?”魏流云听了开心极了,这几天自己老是闷在医院头上都快长蘑菇了,忍不住在傅凉柏脸上小啄几口,傅凉柏抱着她心里暖暖的,也有心要戏谑她:“你别这样……我可是好久没有和你那个了。”
魏流云也是玩心大起:“相公,你道是别忍啊,你要是敢就来,我只好以后告诉我们的宝宝,他有个坏爸爸。”说完,还故意在傅凉柏的胸口上画圈圈,挑逗地抚摸着。
傅凉柏实在忍不住,美人在怀,还老是拨弄他。魏流云还挤眉弄眼,阴阳怪气地对他说:“相公,舒服吗?嗯。”魏流云还没说完,双手就被傅凉柏钳制住了,傅凉柏堵住了她的嘴,来了个法式长吻,直到魏流云受不了推开了他,傅凉柏一脸得意,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魏流云被傅凉柏看着,羞的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