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君承韬再傻也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提前算计好的了,但是却为时已晚。
“这怎么可以,琏生神医平日里这么忙,我们又岂能因为这一点小事便那他唤来呢?”这琏生很明显的就不是自己这一边的人,君承韬自然是不愿意再这个时候叫他过来。
“皇上,这怎么会是小事呢?堂堂一国之君的死因,要是我们都不能弄清楚,怕是会遭到天下人的耻笑吧!”君承韬的人自然是不会这么由着君承韬,立马开口说道。
一时间,君承韬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去拒绝了,只得是短暂的沉默,脑中却是在飞速旋转,思考着应对之策。
但是很显然,君文泽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在暗处的君承韬和冷无忧便在君承韬沉默的这片刻功夫已经派人去提醒琏生了。
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在君文泽的算计之中,自然琏生那便也早已经提前通知好了的,绝对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
现场僵持着,君承韬不愿找琏生,把自己逼上绝路,而君文泽的人又岂会放过他?
至于剩下的人,则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即使他们心里想的是找神医琏生,但是此时君承韬毕竟是皇帝,要到一个搞不好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很快,这一场僵持便因为一个人的到来给打断了,神医琏生珊珊来迟,一身的风尘,似乎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样子。
都这个时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琏生的身上,自然是没有人再去想,到底的谁联系了琏生。
而自从发过言之后便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君初月和沐泽风也是相视而笑,等着看接下来的这一场好戏。
“草民见过皇上!”琏生这个时候可不会给君承韬留下任何的把柄,一进大厅,先向君承韬行了一个礼。
琏生的这一举动,瞬间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支持。
所有人都知道,老皇帝十分的信任琏生,给了他自由进出皇宫的权利,同时还可以不用行礼。
“琏生神医,请您看一下,娘娘手中瓷瓶里的药是不是导致父皇去的真正原因……”看到了琏生,君初月的眼眶里涌现了出来。
君初月一手掩面,声情并茂的说道。
虽然说君初月幼年时饱受欺凌,自然是不像那些被养在深闺之中的天真无邪的公主,此时演起戏来自然是手到擒来的。
虽然说君初月是东扬使者,东扬国的二皇子妃,但是君初月更是北越的公主,身为子女,关系已故父亲的情况更是引起了早场不少人的共鸣。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到了琏生的身上,等着他的答复。
这个时候,君承韬看着琏生的手伸向了语千红手中的瓷瓶,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去阻止,头上不禁有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在君承韬的眼里,时间似乎变慢了许多 看着琏生的手一点一点的伸向了语千红。
而语千红有很配合的把手中的瓷瓶递了过去,君承韬心急如焚,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琏生拿过来语千红手中的瓷瓶,君承韬却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充满了期待,似乎希望琏生可以临时起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但是很显然,想象终归成不了现实,君承韬的希望再一次的落空了。
琏生轻轻的把瓷瓶打开,瞬间,一股清香从中飘了出来,让所有人都沉浸其中,觉得这个气味有些熟悉。
“啊,我想起来了,先皇驾崩的时候,身上似乎也有这种淡淡的香气……”
在场之人中,有不少都是亲眼目睹老皇帝驾崩的,对那一日印象深刻。
没过多久,便有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对啊,就是这个味道,当日先皇驾崩的时候大殿里就是有这个味儿!”
经过第一个人的提醒,很快的,便又有人大喊了起来。
“这个味道是因为里面用了一种特殊的草药,味泽馨香,久经不散!”琏生轻轻的瓷瓶靠近自己的鼻子,停顿了片刻之后说道。
琏生的话似乎就像是一道平地惊雷!
瞬间的,周围便没有了别的声音,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待琏生的下文。
君承韬此时的心也像是提到了嗓子眼,全部精神都集中到了琏生的身上。
似乎琏生接下来的话就能判定他的生死一般。
但是琏生却是环视一圈四周,最后把目光都集中到了君承韬的身上,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在此之前,我想请一位我的老朋友登场,对于这件事,相信他和大家所了结的都不一样!”琏生却是没有立刻的给所有人一个答案,却是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一句。
一室寂静,所有人不知道琏生是一个什么意思,而他口中的老朋友又是谁。而君承韬现在,却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不过还好,琏生,或者说是君文泽和冷无忧,却是并没有让众人久等。
很快的,君文泽便带着冷无尘缓缓的走进了大殿。
此刻,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就连君承韬都没有过这种待遇,似乎君文泽和冷无忧才是这北越的统治者一样。
“镇国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朕怎么不知道?”君承韬在看到君文泽的那一瞬便知道事情不好了,两眼一眯,盯着君文泽说道,一身的威压尽显。
但是君文泽和冷无忧又岂会是一般人?
对于君承韬的质问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冷无忧更是连一个眼神都懒送给君承韬。
“本王为何会回来,难道皇帝不知道么?”君文泽微微一笑,一手牵着冷无忧,另一手背后,亦然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你……你这是抗旨!”君承韬此时也没有了别的办法,只得是把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到了君文泽的身上,生气的喊到。
这要是平时,怕是所有的大臣都会眈眈精精的,生怕自己回收到牵连。但是此刻,君承韬的这一句话,却是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