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在镇国王府里藏着的君文泽和冷无忧还并不知道乐逍遥和文菱公主即将回来的事情。
乐逍遥和文菱公主所藏身的小镇虽然说是十分的偏僻,但是却离京城并不远,不过两日便可以回来了。
京中,皇宫。
“真是的,这东扬使者到底还要呆多久啊,尤其是君初月内个贱人,仗着使者的身份,说东说西的……”君承韬刚把沐泽风和君初月送走,便在发牢骚,至于还在屋里的语千红,君承韬已经全然不在乎形象了。
君初月自幼便受尽了君承韬的欺凌,这一次,既然是有了身份回来,那自然是能多麻烦君承韬便多麻烦君承韬。
不过君初月也还是有分寸的,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只是烦一烦君承韬罢了,对此,而作为丈夫的沐泽风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
现在可以说是老天都站在君初月这边,让她一报幼年之仇,君初月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现在的君初月可以说是每天都在皇宫里面度过,还提出一堆的难题,美其名曰参观!
当然了,君初月这般,却还有另一个目标,那就是一直还未下定决心的语千红。
对于君承韬的这种暴脾气,语千红已经习惯了,只是默默的在君承韬的身后把这一地狼藉收拾干净。
君承韬现在已经登上了皇位,那语千红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用途,君承韬自然不会再对语千红客客气气的了。
君承韬的本性就是如此,从前只是语千红没有看清楚罢了,现如今,君承韬已经全然没有了在语千红面前演戏的必要的。
虽然说在老皇帝死的时候,君承韬保住语千红,让语千红现在在宫里的地位还是一个娘娘,但实际上,语千红的地位就像是君承韬的一个宫女,不,或者说连一个宫女都不如。
“皇上,既然没什么事,那臣妾便先回去了!”看着如此暴戾的君承韬,语千红却也不想再和他共处一室了。
“行了,这里没你事了,你先回去吧!”君承韬听到语千红的话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到。
回到自己房间里的语千红,让所有的宫女都侯在了门口,自己一个人在屋里想要静静!
“米悦儿……我……我真的是下一个你么……”语千红的手里攥着一个瓷瓶,双眸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略显空洞,曾经那姣好的面容,现在有有了一点憔悴。
要是仔细看的话可以看清楚,语千红手中的内个瓷瓶正是当日里君承韬给她的。当时语千红对老皇帝下的药并不多,怕是这瓷瓶里还有不少剩余。
君承韬可谓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给自己留下一个这么大的隐患,就在不久的将来,君承涛将会后悔莫及。
一想起米悦儿,语千红的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个人落寞的坐在哪里,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久,语千红的眼中渐渐恢复了点光彩,那攥着瓷瓶的手也紧了紧,似乎是下定两了某种决心。
语千红对着窗外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很快的便有一只白色的鸽子飞了过来。这是语千红还是梦呓楼的时候就养着的鸽子,这么久了,也是第一次召唤它。
对于君初月背后的内个人,怕是不用想也知道是君文泽和冷无忧,对此,语千红便直接令着鸽子飞往了镇国王府。
这鸽子来去都没有什么人发现,就算是偶尔有一两个宫人看见了也想不到这是语千红用来传信的存在。
现在的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着,不仅仅是君文泽和冷无忧,所有的人都在努力着。
“文泽,你看这是什么?”冷无忧本来是坐在窗前发呆的,但是视线之中却是突然的出现了一个在不断移动的小白点,便十分的好奇,对着君文泽喊到。
“怎么了?”君文泽听到冷无忧的声音声音后急忙赶了过来,就怕冷无忧发生什么意外。
“文泽,你看!”窗外的白鸽此时已经离镇国王府很近了,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是一只鸟儿的形状。
“应该是一只鸽子……”君文泽两眼一眯,对着那白鸽盯了片刻之后说到。
这时候,白鸽似乎也意识到了君文泽和冷无忧的存在,朝着他们飞了过来这鸽子是语千红养了这么多年的,已经通了一些人性。
“这是……送信的!?”冷无忧看着这鸽子的脚上绑着一一张卷好的纸条,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对于古人飞鸽传书的事情,冷无忧也是知道一点的,但是却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种事情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哼……”君文泽很是熟练的把鸽子脚上的信取了下来,看完之后嘴角微微上扬,看的出来,君文泽现在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文泽,上面写了什么?”看到君文泽的笑容之后,冷无忧便更是好奇了,对于这只鸽子的来历,很显然君文泽并不知道,但是上面的内容……
“你看看!”君文泽却是并没有告诉冷无忧,直接被把这纸条递了过来,含笑着说到。
“原来如此,看来语千红是忍不住了!”冷无忧一脸狐疑的接过君文泽递来的纸条,快速的扫了两眼之后便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必是君承韬又做了什么事情,让语千红彻底的对他绝望了吧,不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冷无忧没有兴趣知道。
而这件事其中的功臣君初月现在还并不知道这件事,还是和沐泽风在一起商讨怎样才能拿下语千红。
虽然说想要扳倒君承韬并非语千红不可,但是这却是最快的一条路,毕竟曾经的语千红就是君承韬手中的一把利器。
不自动帮他干了多少事,语千红的手中应该也有不少君承韬的把柄。
而就在不久之后,君承韬知道了自己失败的原因却是后悔莫及,悔恨自己太过于的信任语千红了。
君承韬是真的太高估自己了,女人善变何况还是语千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