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笑笑:“好。小姐你要是不嫌弃让老头我占占便宜,你叫我一声刘伯就成,这爷爷实在是担待不起。”
苏简兮也笑了笑,“那我们就先走了,若是有什么事就到太子府找我就是。”
刘伯点点头表示明白,苏简兮这里话音刚落,炎雀就从后院一脸兴奋的走了出来,“臭丫头,院里的房间我要住最西边的那一间,那间我喜欢。”
苏简兮看着炎雀这么兴奋得意的样子,一副小孩子模样,苏简兮真的在怀疑是不是自己过的太安逸了,这傲娇贵炎雀现在是越来越孩子气了。
苏简兮不理它和刘伯点点头就离开了铺子,已经出来有好一段时间了,该回太子府了,不知道东方稷回来了没有,还是赶紧回去看看什么情况才是,苏简兮的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当苏简兮和炎雀刚回到太子府,管家就脸色难看的向苏简兮迎来,苏简兮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
管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着急的快跑来到苏简兮的跟前,“苏姑娘您可回来了,你快去看看我家主子,快看看。”
苏简兮一路和管家往里走,严肃的向管家了解情况,“怎么回事?太子回来了?”
管家:“半个时辰前回来的,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主子一回到府里就晕了过去,脸色发黑浑身冰冷的很,一直在发抖,表情很痛苦,找了大夫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苏简兮眉头微微皱起,快步的随着管家的脚步往东方稷的房间里走去。
进入东方稷的房间,苏简兮立刻就到了床边直接拿起他的手开始把脉,可是脉象很平稳,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会让人如此痛苦的现象发生的可能,苏简兮又继续查看了东方稷的情况,最后在东方稷的眼睛中发现了问题,人的眼珠子正常来说是有眼珠和眼白的,可是东方稷的眼睛并没有眼白,眼白都变成了黑色。
这种情况的话,苏简兮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苏简兮沉眸想了想。看着苏简兮认真的模样,管家虽然心里着急,但是也不敢说话打扰到苏简兮,只好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两人。
苏简兮眼睛微微一眯,看向了管家,“管家你过来。”
管家上前,苏简兮让他把手臂伸了出来,苏简兮从自己的纳戒中拿出了一瓶药粉,撒在了管家的手臂上,不给管家反应直接用刀将他的手臂划出了一个口子,“你去喂他喝下你的血。”
管家看着苏简兮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将自己手臂上的血滴进了东方稷的嘴里,在喝下管家将近一小碗的血之后,东方稷全身开始抽搐,苏简兮一把将管家拉开,而这时的东方稷因为血液的不再供给变得十分的狂躁。炎雀突然出现,东方稷的行为太过于诡异,它感觉到不对劲为了保护苏简兮它这才立刻现形。
管家紧张到,“苏姑娘!主子这是怎么了?”
苏简兮沉声,“血枯蛊。”
管家:“血枯蛊?这是什么?”
苏简兮一手从纳戒中拿出一瓶药剂按着东方稷喝了下去,一边开口回答,“血枯蛊如其名,以鲜血为养料寄养在身体中的一种蛊虫,虽然平时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这种蛊一旦进入体内那么这个人身上的血就会变成一个饲养池,血液变成剧毒,一旦有人误食,将会有生命危险。”
苏简兮眯着双眼,够深的啊,竟然以人体为培养皿来培养这种东西,是够心狠的。东方稷应该是不小心误食了沾染了培养皿血液的东西,这才中了蛊毒,幸好现在只是刚开始,蛊虫还没有在他的体内成型,还好说。
苏简兮查看了东方稷身上的情况,将一瓶护住心脉的药剂给他服下,同时又将一瓶会让人五感尽失的毒医药剂喂他喝下,全当是麻药了。
苏简兮:“炎雀,帮我一个忙。”
炎雀来到苏简兮身边,苏简兮开口,“管家,把东方稷扶起来。”
管家感激过来将东方稷扶了起来,让他坐在床上,然后退开了。苏简兮手里的火焰瞬间出现,“炎雀我需要你的火把他体内的毒素全部的蒸发掉。”
炎雀:“明白。”
炎雀手里的火瞬间将
东方稷围了起来,房间里的温度瞬间让人无法忍受,苏简兮手里的火即刻冲进炎雀的火中在最里面将东方稷围了起来,苏简兮和炎雀是契约关系,所以炎雀的火对于苏简兮并没有什么影响,而管家却已经是无法忍受的状态。
苏简兮:“受不了就出去。”
管家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高温,赶紧退开房门离开。一个时辰以后,站在院子外的管家突然感觉到整个院子的温度慢慢的降了下来,他立刻跑了进去。
刚才从房间里退出来之后,一直退到了院子外他才能勉强的承受得住那个温度,现在温度降下来了,他立刻就跑进了房间。
房间里,东方稷已经苏醒过来,坐在床上汗水早就已经将他的衣服浸透,感受到房间里还又残余的高温,他看着苏简兮他知道是苏简兮救了他。
东方稷刚想开口和她说一声谢谢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发不出声来,苏简兮阻止了他,“你现在说不了话,先让管家给你泡了温水澡,恢复后再说吧。”
苏简兮回到房间躺下,眼睛一闭就跑灵识空间里去了,泡在了灵海里,疲惫的不行。炎雀盘腿坐在空中看着苏简兮道,“这算是因祸得福还是你运气太好?”
刚才那一个时辰里,苏简兮一直以自己的灵力为东方稷挡住自己的火焰强度,以一种他的身体能接受的温度给他作为这次的治疗的维持温度。适合的温度炎雀自己就能控制,但是苏简兮要的就是炎雀火焰的高温,以一种类似于烘烤的方式让毒液从东方稷的毛孔排除。
苏简兮硬生生坑着炎雀的高温,这种强度极大的行为,撑下来一个时辰,苏简兮原本半个小时的时候就已经感到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