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院掌事长老的办公室空间刚刚好,没有很大,却也没有很小,给人一种很舒服的空间,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正对着门的一张很大的办公桌子,上面堆放着一些书籍的纸张,应该是一些资料,而在进门的两侧墙壁都是书柜,上面堆满了书籍,甚至苏简兮还看到了一些药剂的影子。
通知人带着苏简兮来到办公桌前,“孙长老,这就是新生兮简,学生已经将他带到。”
通知人说完,一直在办公桌前埋头写着什么的一位老人才将头抬了起来,他对着通知人礼貌性微笑着点了点头开口道:“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好的,那学生就先走了。”通知人十分恭敬的回答长老,恭敬的退后几步之后转身离开了孙长老的办公室。
苏简兮目光正常的落在这个眼前的孙长老的身上,不着痕迹的和对方一样的打量着彼此,直到通知人离开之后,孙长老才再一次微笑着开口,伸手指了指她身前的椅子,“坐。”
随后又将一杯茶递到了苏简兮的桌子前。
苏简兮报以微笑,也不客气,按着孙长老的意思就往椅子上坐,有坐的干嘛要委屈自己站着,而且还是别人请你坐的,但是该有的东西,苏简兮也是不会少的,“谢谢孙长老。”
孙长老对苏简兮在礼貌上的表现还算满意,对着她点点头。两人就这样两座相对,互相不说话。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孙长老心里叹了一口气,微笑着对苏简兮开口道:“你就不想问我为什么要找你来吗?”
苏简兮也笑了,回答道:“既然孙长老你把我叫了过来,就一定会告诉我长老您找我的事情,我听长老安排就是了。长老什么时候告诉我长老自由自己的安排,学生怎么好去干涉长老的想法。”
苏简兮说的情深意切的,让孙长老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开始下去,反而突然是下了,果然这家伙不是什么善茬,刚想说什么,突然一个干净高雅的声音从一旁的书柜后传出,“孙长老,早就和您说过这丫头可不是什么善茬。怎么着,现在自己见识到了?”
随着话音落下,只见一袭白衣,宛若仙邸翩然现身的东方稷缓步向自己走来,嘴角带着令人移不开的笑容,苏简兮心中不免感叹,这样的男人要是出去,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少女。
“是我偏执了,是该听你的”孙长老看到来人,似乎并不觉得惊讶。
“好久不见。”东方稷向苏简兮走来,在苏简兮面前停下来,保持着迷人的笑容和苏简兮打招呼。然而苏简兮看着走来的东方稷,却没有说话,心中的疑惑顿起,难道自己之前认识他?而且看他和孙长老之间的对话,两人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东方稷见苏简兮没有反应,笑着的脸一时之间竟然有一丝丝的尴尬。
“这是东方稷,你之前救过他,还和他之间进行了交易,是他为你拿到进入学院的名额的。”炎雀看到苏简兮这个样子,他就知道苏简兮现在是记不起来对面的东方稷是谁了,他赶紧的开口提醒苏简兮。
这边东方稷一直没有得到苏简兮的回应,嘴角的笑意都要挂不住了,空气中带着一股若即若离的尴尬的味道,就在东方稷想开口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的时候,苏简兮冲他突然一笑,开口道:“好久不见。你的出场太惊艳,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真是失礼了。”
孙长老笑了:“你这家伙,果然是不适合出现啊,这是又要来祸害我的新学生了。”
东方稷笑着坐在苏简兮身旁的椅子上,开口道:“孙长老你还真是又拿我说笑了,她调侃我的话你也信?要是真的就这样被我迷住,我还用得着和你拿了这个名额将她送来你这里吗?”
苏简兮听了炎雀在脑海中将自己的东方稷之间的交际说了一遍,现在在听到东方稷和孙长老说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东方稷是向孙长老要的进入珈蓝学院的名额,看来自己以前对东方稷的价值真的很高,不然怎么会有进入珈蓝学院的名额。
孙长老看着东方稷心中失笑,他与东方稷相识多年,自然是知道他的脾性的,所以就算东方稷比他年少许多,他也不会觉得失礼。
“还是说正事吧。”东方稷见大家都已经坐定,敛去了自己脸上的笑意,语气也正经起来对着孙长老开口。
“这……”孙长老听了东方稷的话,眼中带着犹豫的看向了苏简兮,感觉一种有些为难的样子,而苏简兮却一直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苏简兮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嘴角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就是在等他们就开口,这种时候,谁先开口谁就失去了主动的机会,苏简兮在还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是不会主动的,不着急,她能耐得住性子。
东方稷看着苏简兮的模样,在看看孙长老一副想要引诱的模样,心里一顿好笑,他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看着孙长老要怎么继续下去,要知道,他是接触过苏简兮的,想要让苏简兮自己走进坑里,怕是难哦!
孙长老说完那个字就一直在等苏简兮开口,但是,苏简兮却一直是淡然的看着自己,孙长老和她僵持了一会儿,心里不禁失笑,真的是不应该和东方稷打这个赌,这小妮子心思沉稳,和一般年纪的小姑娘并不同,看来想要从苏简兮的身上讨好处,怕是很艰难了。
孙长老心中叹气,还是首先开口了,“今天刚来学院,吃住可还满意?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在接受范围之内,学院都会考虑的。”
苏简兮笑道:“挺满意的,学院的条件很不错,我也不是什么娇贵的人,这样已经是很好,并没有什么要求。”
“有要求你就提,方正有孙长老给你撑着,咱不怕。”东方稷慢悠悠的对着苏简兮说,眼睛却是看着对面的孙长老,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