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院,仆人还以为华姑娘怎么了,清洛也不在,没有一个主事的,东张西望又不敢上前,赵靖轩冷哼一声,“都给我滚出去,今日院中不需要人伺候!”
允风华脸更红了,透过大氅垂了他一拳,他这是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赵靖轩却是等不急了,用脚带上房门,将她向茶桌上一放,唇又落了下去!
“你这勾引人的小妖精,看我今天不好好惩罚你!”
“砰砰砰!”
“华姑娘,华姑娘你在吗?急事!”
急促敲门声传来,无奈的将二人分开,赵靖轩咬牙切齿,“要不是正事,看我不宰了他!”
门外站着的少年一身风霜,赵靖轩一眼认出他是夏西橦身前伺候的事务兵常满。
常满没想到会在这见到都督,看到他更加有了主心骨,险些激动得落泪!
“大人,不好了,我们夏大人在去东坝县的路上撅过去了,病事汹汹!大夫说,身子强的人是不容易被染上病,可是一但染上,比身子弱的更容易出事,我回来前,大人已经神志不清,就连朝中派去的御医都说难办了!我怕他们是不尽心,想求华姑娘再去给去看看!”说到最后,还是因为担心上火,忍不住眼圈红了。
赵靖轩心中也是一紧,刚刚烧起欲火也消了下去!
这才三日,夏西橦去镇压瘟疫,怎么就让自已也染上了!
允风华已经给自已换了褂子出来,听到夏西橦病情严重也是担心,“靖轩,夏大人病得急,我想随他过去看看!”
赵靖轩犹豫,毕竟同行中还有御医,可是夏西橦是他兄弟,出了事同样担心,又放心不下允风华,“那里既然如此凶险,我担心你!”
允风华摇头,“没事的,我是大夫,知道要注意什么!风寒病症无外呼病邪口入,夏大人应该是没有多注意饮食,又连日奔波劳累,才染了病气!只是会让太医都称难,应该是得了急症,我需要尽快动身才行!”
赵靖轩拉着她的手,依旧不放心,“算了,戴饶在牢中虽然苦了一些,总归无性命之忧,我随你一同前去!”
允风华反握住他的手,拍了拍,“靖轩,你不是一直想要找一个能与你比肩不拖累你的女人吗,所以相信我!戴大人这边看似无事,却是有心人刻意布局!就怕你一走,他们又有新的动作,他们的目的我们都没猜出来!而你不是说要探查寅阳楼的羽姬吗,正好我不在,你愿意怎么查就怎么查,我省得心烦!”
赵靖轩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将她搂进怀里!
如能得妻如此,他也无遗憾了,看来有些事情需要计划一下了!
允风华却在怀中,看到凌霄苑有一道白色身影匆匆离去,那身形分明是男子!邪汉突然离开,应该是听到这院的动静,也不知道他事成了没有。
她急着想在走之前,搞定芙瑶,一把推开赵靖轩,一脸分别前的惋惜都没有迫不及待道:“靖轩,我还要收拾东西,也有事要吩咐暗七他们二人帮我做,就不陪你了,你今天不是还有事情吗,你忙吧!我这收拾好就出发了哈!”
赵靖轩没想到他竟是这等没有魅力,两人分开竟然是他表现的恋恋不舍,你浓我浓,气得甩了袖子,“你这女人,真!”真了半天,他想说就白长了一副女人皮囊,竟比男人还铁石心肠!
允风华急着和暗七他们吩咐事,见他走了忙关上房门,赵靖轩站在门外气得半天没回过神来,站在转角处,看她搞什么鬼。
允风华这边要去东坝县,又不想就这样放过芙瑶,叮嘱暗十将她盯紧了,如果她克制着不去找邪汉,就让他晚上继续去吓唬她!直到她迷恋上邪汉为止。
直到看着允风华出了府,赵靖轩心中暗骂,“没良心的,就这么放心他去找羽姬!”随即一脸不痛快的叫来暗十。
“说吧!钟万惆那个家伙来王府做什么!”
暗十一脸慌乱的看他,忍不住颤抖的回道:“爷,您都知道了?”
赵靖轩冷哼!
“别忘了,你是我的暗卫,这府里的事,大大小小怎么会有我不清楚的!钟万惆替她做什么事?”
暗十自知什么事都瞒不过主子,将允风华叫他扮鬼吓唬芙瑶的事说了,一边说一边小心的看他表情,因为他们都这知道,这位爷不喜欢女人拈酸吃醋!
谁知道赵靖轩听了不但没生气,竟是一乐,“就她鬼点子多,竟然想到装神弄鬼吓唬人!邪汉可得手了?”
暗十见他生气,这才大着胆子回道:“还没,芙瑶是您的女人,她还在动摇!”
赵靖轩鄙视道:“都说钟万惆出手,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最刚烈的女人为他留门,怎么了进了廉王爷,没本事了!”
暗十实在听不出来,他这话的意思,是生气呢?还是不在意的呢?这怎么也是头上长草的事吧!
他人实诚,又怕办错了差,理解错主子的意思,直接问了出来。
“爷,那女人怎么说也跟了您好些年,您这是不怪华姑娘?”
赵靖轩起身,拽了拽自已的衣襟,准备去赴宴了。
“以后叫小夏子随身伺候,她也是该搬出凌霄苑了。”他表述的意思很明白了。
他是不喜欢女人拈酸吃醋,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自已少招惹女人,有他母妃的前车之鉴,他可不想做像父王那样的人。
再者,以他对允风华的了解,这女人绝对是针鼻一样大的心眼!既然喜欢她,就遂了她心意好了。
暗十忍不住暗暗佩服华姑娘,这华姑娘人不但古怪,胆子大,对殿下的感情也拿捏的厉害!瞧这宠的,给自已戴绿帽子事都由她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