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真的只是丢了东西急需找回来,只要我们找到定会自行离开,不会找麻烦的。”
性子急些的少年有些慌张,所以立马开口解释着。顾梵挑了挑眉,看着他也不像在说谎的样子,所以顾梵转身看向了韩靖欢。
韩靖欢瞧着顾梵这吓人的本事见长,没想到还真的能问出点真话来,所以韩靖欢朝前走了两步:
“本王问你们,若你们都能如实回答,本王便派人将你们送出猎场,如若不然,便将你们一同带回靖都,让欠尝一尝住在天牢里的滋味。”
性子急躁的少年连连点头,但是顾梵在听到天牢后很明显的打了个抖索,那里的体验真的让她刻骨铭心,所以一听到这两个字,顾梵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左边断岸处的绳索可是你们用的?”二个少年一起点了点头。
“除了你们二人,可还有一起来的同伴?”二位少年又一起摇了摇头。
这下韩靖欢心里可算是松了口气,他刚刚回来的路上还在猜想,若是那绳索是他们所用,那自己也不用再担心猎场之中还有其他的人。
“那你们又是来找寻什么东西?若是可以,本王可以派人帮你们找,但是你们绝对不能再进猎场去找,因为马上狩猎就要开始,若真如王妃所说伤了你们,那可真是你们自讨苦吃了。”
“我们要找……”性子急些的少年立马开口就要说,可是没等他说是什么东西,那个性子静些的少年,终于开口说了话。
“我们要找的东西告诉你,你也找寻不到,那东西并非死物,是不可能停留在哪里,让你们来找的。”
这话让韩靖欢与顾梵一同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是死物那便是活物了,看这二位少年穿着,不像家中条件不好的样子,那就算丢了什么小动物,也没有必要二人出来亲自找寻吧?
“少年郎,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找不到呢?你若不说,那肯定不会找到,可你若说了,备不住我们还真能给你寻来呢?”
“这……”性子慢的那个少年低下了眸子,很显然也在纠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白睚咱们便说了吧,与其让他们知道,总好比师父回来找骂咱们强吧,你也知道师父视那东西如宝,若是让他知晓咱们一时贪玩看守不周,那等她回来,咱们会很惨的。”
一边的少年劝着那个性子静些的少年,韩靖欢也和顾梵将那少年的名字听的真真的,原来这个少年名为白烛。
“哎,我打断一下,既然他叫白睚,那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你姓甚名谁啊?”顾梵有些好奇,所以便开口问了。
好在那个少年并非死性,便告诉了顾梵自己的名字:
“我叫白眦。”少年说完没有什么反应,但是顾梵却在听后被自己的口水差点呛没气了。
白痴吗?这名字取的也有点太过任性了吧?这孩子的爹娘是来搞笑的吗?但是为了不让人家少年难堪,顾梵忍笑忍的满脸通红,面部的肉因为忍笑,一直抖动着没停。
看见顾梵这样子,白眦也是知道顾梵在笑什么,自己曾因为当年进师门,师父给起了这个名字,让同门的师兄弟背后里都在笑他,不过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你想笑便笑吧,不过你听好了,我叫白眦,是睚眦的那个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字。”都已经被当事人看出了漏洞,顾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难怪自己觉得这名字也不像是亲人能给起的,不然也不知他们怎么叫的出口。
在顾梵乐够了之后,韩靖欢着人将白睚与白眦二人松开,并给了他们半柱香的时间,让他们好好说说要找寻什么。
但在韩靖欢刚刚放开二人时,白睚就往前走了几步,看了看韩靖欢,又看了看顾梵,最后极为无奈的说:
“其实我们在找一只鸟,那鸟是我们师父的宝贝,师父去外云游三个月,今日便是归期,可是这鸟儿却因为我们一时贪玩,自己咬断了脚链飞了上来,我们两个没有办法,这才弄了绳索,从断崖上爬了上来。”
“那依你们的话,你们那个师门,就建在崖底了?”
白睚同白眦一起点了点头,既然想让人家帮忙,那便只能同人家说了实话,与其让他们知道师门在崖底,总好过自家师父归来,见不到师父的宝贝强。
韩靖欢倏地目光一聚,原来那深不见底的悬崖之下,竟然还存在着一个江湖中的门派,看样子有必要找时间去查查那是何门何派,若是对皇室没有威胁也就罢了,若是有威胁,有必要的情况下,还是要将那里清理干净。
韩靖欢的心思都在这二人的师门上,可是顾梵却根据白睚的话,想到了韩靖欢手下刚刚捡回来的白鹦鹉:
“哎,我问你们两个,你们要找的那只鸟,是不是通体雪白,头上还有撮微微犯黄的毛?嘴是勾着的。”顾梵这么一说,白睚与白眦立马如同看向救星一般看向了她。
“正是正是,难道这位姑娘看到了它吗?”白眦激动的问着顾梵,顾梵点了点头,便让他们二人一起同她进了侍戈的营帐。
自打韩靖欢让这鹦鹉跟着侍戈后,侍戈便躲在自己的营帐里不敢出来,一是怕一出去这鹦鹉飞了抓不回来,自己无法同韩靖欢交待,二是这一直在外面站着举着这胖鹦鹉,着实累人,所以他便进了营帐内,将胳膊放到桌上。
本想将这鹦鹉赶到桌子上站着,可这鹦鹉好像就跟认定了他一样,死活也是不肯下去的,最后侍戈没办法,只能同这鹦鹉僵持着。
就在这个时候,顾梵带着白睚与白眦还有韩靖欢,一同进了营帐,侍戈看到韩靖欢后,露出了笑脸:
“王爷您可回来了,您饶了属下,快让别人去看着这鹦鹉吧,这鹦鹉太累人了。”
侍戈话音刚落,只听白睚叫了声‘白喜’,那鹦鹉听后好像立马飞起来,落到了白睚的肩膀上:
“笨死了,笨死了。”鹦鹉开口吐槽着白睚与白眦,白睚倒是没什么脾气,立马让它跳到自己的胳膊上,而白眦却一脸的凶神恶煞,看着白喜一直指着它。
“明明知道师父今日回谷,你还偏偏就挑今天这个日子偷溜出来,你是故意想看师父为难我们两个,还是怎么样?你等回去后,我定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