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微眯双眸,看着肖安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
陈强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或者说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见过。
对于这个人突如其来的示好,让陈强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防备。
但是下一秒,陈强又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这毕竟是陈洛的好友。
“当时那三百万,其中的两百万就是肖赞出的。”
当陈洛说出这句话之后,陈强整个人一愣。
陈强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情况,一时之间陈强感觉有些不可置信。
“我……”
陈强张了张嘴,心底对陈洛的感激越发的浓烈。
当时陈洛为了帮助他,竟然还问别人借了钱,这种事情现在发生在陈强的身上,他瞬间感觉到有些无以为报。
“你也不用多感激我。”
陈强心中的想法早就被陈洛看出来了,陈洛摆了摆手,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平静:“毕竟都是借你的那些钱,现在早就赚回来了,还翻了好几倍。”
但是无论陈洛怎么说,都不能抵消陈强内心的那一抹感动。
肖赞在一旁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他之前做的也只是提供一笔钱罢了。
陈碧妍和杨天两个人一直坐在那边默默无闻,对于这边发生的事情,他们只是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抑制在心底。
“天色有点晚了,你们先找住的地方吧。”陈洛说的这句话其实是在让陈强他们走了。
陈强也没有多说什么,和陈碧妍以及杨天三个人离开了陈洛的办公室。
在找住的地方的时候,杨天心中很快就说出了自己的困惑:“为什么当时陈洛不和我们说这个?”
杨天眉头微皱,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不是今天肖赞来了,我都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等的事情。”
陈碧妍的困惑不比杨天少:“那现在我们的恩人其实还有一个是吗?”
“不。”可陈强听到这句话正确直接否定:“还是只有陈老板。”
虽然陈洛没有说出这件事情的缘由到底是什么,但是按照陈强的脑子也是能够猜测出来大半的。
如果当时不是陈洛问肖赞借钱,那陈强也还不上那三百万。
然而这其中,还不知道陈洛为了借两百万说了多少话,以及做了多少事情。
故此,陈强觉得作这一切事情的还是只有陈洛一人。
然而这一点,陈碧妍和杨天却没有想到。
不过他们两个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一切事情都是由陈强来做主,他自己决定就好,他们也没有权利过问。
到他们找到住的地方,已经快要接近凌晨了。
这个时候,他们三个就拿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杜婵娟……
阴魂不散!
陈碧妍的脑子里现在就这四个字,她现在完全都不想见到杜婵娟这个人。
但是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杜婵娟远远的就见到他们三个人。
“陈强。”
杜婵娟直接呼喊了陈强的名字,随后大步的走到了陈强的身边。
“这件事情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杜婵娟还是之前那一副上位者的气势,依旧把陈强当做自己的下属一样对待。
“我父亲的死,你到底做什么解释?”
杜婵娟说出这句话之后,杨天的脸色一变。
杨天正要对杜婵娟动手的时候,陈强直接一把抓住了他。
“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处理就好。”陈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看着杜婵娟如同一个陌生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
杜婵娟在这段时间里面,脸皮一脸的格外的厚。
她旁若无人,宛若没有听到陈强说的那句话:“我父亲的死你必须要给个交代。”
“他究竟吃了几颗药,这件事情我相信自己心里清楚。”
陈强所以就跟一个明镜一样,到底杜婵娟的父亲为什么会因为他的丹药死了,陈强相信杜婵娟他更清楚,只是现在杜婵娟就为了让陈强名誉扫地,到时候陈强的丹药放,也就因为这件事情开不下去了。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也只有杜婵娟能够做出来,然而杜婵娟还那么津津乐道,为自己做的事情引以为豪。
“我的父亲就是个三颗药。”
杜婵娟依旧是这个回答的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口跳动的很快的快。
杜婵娟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衣裙,脸上满是一副大无畏的神情:“我父亲这件事情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要你名誉扫地,你以后还想开药房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杜婵娟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但是在陈强看来,没有任何的用处。
杜婵娟做的这些事情,也伤害了她自己的父亲。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杜婵娟为了拉陈强下水,还开了新闻发布会来诋毁陈强这个人的名声。
陈碧妍听到杜婵娟说这些话之后,脸色也跟着难看了很多。
“杜婵娟,你说是什么意思?”
“这些事情明明就是你自己的原因,现在要怪在强子的身上。”
“这件事情如果被曝出真实结果之后,你到时候自己要做牢狱之灾。”
“杜婵娟,你还是收手吧。”
无论陈碧妍怎么说,杜婵娟犹如没有听到一样,一直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话:“陈强,这件事情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毕竟杀人偿命,这颗丹药的事情,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让那些人放心。”
杜婵娟的威胁对于别人来说可能还有任何的效果,但是对陈强这种身经百战反,经历了大量事情的人来说,完全就没有起任何的效果。
陈强连个眼神都没有使施舍给杜婵娟,跟着陈碧妍以及杨天三个人进入了酒店中。
杜婵娟还想跟陈强闹,但是要接近陈强的时候仰天直接拉住了她:“杜婵娟,我们忍你已经忍够了。”
杨天现在凶神恶煞犹如一个街头小混混一般。
杨天现在的样子直接吓到了杜婵娟,杜婵娟在那不敢说话,之前杜婵娟嚣张的模样,也在这个时候,变成了懦弱的神情,杜婵娟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