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救命,救命啊……”
手术室里,花邹俊被几个蒙面的汉子强行按在手术病床上,男子穿着白袍,带着手术帽,口罩,手里拿着手术刀,两把刀摩擦着,此时此刻他诡异的举动,看起来不像是医生,倒像是杀猪的屠夫,吓得花邹俊浑身都抖擞得厉害,一副见鬼的表情,眼睛都快睁爆了。
听他破锅啰的嗓子,男子觉得特心烦,刺耳,摇摇头,放下手术刀,拿来缝补针。
“你,去给他缝上,好吵!”他手指着旁边的一名黑衣男子,男子上前接过,走过去准备替他缝上臭嘴。
“我闭嘴,我闭嘴……”花邹俊吓得赶紧认错,死死的泯着嘴巴,最近他是疼怕了。
“那算了!”这贱人就是经不起吓,一吓就肯配合了!
男子又再次折回去把手术刀拿来,花邹俊又吓得尖叫,一记冷眼看过去,“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你,去给他缝上!”
“大哥,大爷,爷爷,祖宗,求你饶了我吧!”花邹俊呜呜哀求,汗如雨下。
“叫得倒是挺受听的,不过——我不会饶你!”男子笑,阴险毒辣,花邹俊恐惧得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整个手术室的,一遍一遍的回荡,刺耳……闹心……因为,杀猪声,特别的难听!
男子皱眉,这次他是真的要缝上他的臭嘴!
“呜呜呜……”
几分钟后,他的嘴被缝上了,这下果然是安静多了,男子总算是能静下心来操刀了。
“脱掉他的裤子!”他再次命令着刚刚那保镖,花邹俊似乎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惊恐得吓破了胆,就要挣扎着逃脱,可惜啊,他的缚鸡之力,加上两条伤重的腿,根本没挣脱的力气,只能睁着死鱼眼睛,惊朔万分的看着他,等待着,被凌迟……
刚刚脱下他的裤子,就有一股尿飚了出来,给吓尿蹦了,男子鄙弃的皱着眉头,唾弃道,“胆子这么小,当什么男人!”
“唔唔唔……”他被缝上了嘴,说不出话,只能像个刚学舌的奶娃一样唔唔唔哀鸣。
“你也认为你不是男人?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男子故意扭曲他的意思,淡淡笑道,“好,我就成全你,让你结束做男人的痛苦!”
“唔唔唔……”尿越飚越多了,男子都不情愿下手了,真脏,他亲自操刀,这还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多少人想要他动刀,他都不干,要不是小不丁叫他帮忙,他才不削浪费时间在这个废物身上。
最后,他终于是尿完了,男子手起刀落——
“啊——”
杀猪般的狂啸声,蹿出了手术室的大门,站在门口的花宇泽黑眸中闪过报复的快意,要比手段,他花邹俊就是再贱,也没他狠!
敢下毒,好在紫衣没事,他就只要他做‘太监’作为补偿!
紫衣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定用他跟他那个妈陪葬!
手术室的大门,推开了,男子已经脱下了白袍,摘下了帽子,取下了口罩,背上了他的大书包,看起来,真别扭,他要长相一般也就算了,可他偏偏长得俊美冷然,浑身散发着一股杀戮感,虽然此人幽默细胞是挺发达的,但是,细胞都藏在皮囊里了,谁知道!
“谢谢!”
花少真诚的道了声谢,男子爽朗的笑了笑,“举手之劳,钱你就打在Dark的账号上就行!”
“嗯!”是的,每次找宝宝帮忙都是要收费的,咱宝宝可不做赔本生意。
“那再见!”男子冲他挥了挥手,大步款款的离去,花少看着他背影的表情有丝古怪。
再见?
还是算了,最好永不相见,因为见面准没好事!
他的脸,很有特色,女人看了定会过目不忘,因为那张脸走的是国际路线!
国际?
倏然,花少的眼色一变,浑身猛然一颤,他想起来了,他是谁?
三大通缉犯之一:杰森。
传言,他还是一个天才医生!
十五岁成名,至今已有十八年,他医术精湛,性格古怪,时而幽默风趣,时而冷酷无情,他从不替没有身份背景的人看病。
千金都难求,他救命!
他是前两天来的T市,今天原本他应该飞往马尔代夫开机密大会的,可是小不丁一个电话,就把他给CALL来了。
今日他算是第一次破格,替外人看病,这全仰仗小布丁的‘薄面’,谁叫那孩子面子大,不敢不卖啊!
花宇泽的手指紧握成拳头,胸口有点闷,背脊骨一阵发寒,发冷!
天才宝宝,太恐怖了!
他到底是谁?又有着什么样他所不知的身份,除了黑客?
抬眼,看着走廊外,灰暗沉沉的天空,似乎要下一场暴风雨了……
花家别墅!
“呜呜呜……我不要活了,让我死,让我去死!”一阵女人尖锐的哭泣声,划破了缄默的客厅,几名女佣正拉扯着一个女人,不让她寻短见。
花宇泽腰板挺立的站在客厅之中,轻描淡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保持着一副处之泰然的云淡风轻,从接到爷爷的电话,他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儿。
花老爷子,稳稳的坐在单人沙发之上,一手紧紧的握着拐杖,一手放在沙发扶手上,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极其难看。
“俊儿,我可怜的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俊儿……”女人哭哭啼啼道,几个女佣都在安慰劝她,一时间整个客厅的气氛有点乌烟瘴气。
“泽儿,知道是谁干的吗?”花老爷子,犀利的眸威严的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就是指控,指控凶手就是他。
“爷爷,大哥的仇人那么多,一时间还真的很难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不过您放心,我正在派人全力调查,相信很快就能把凶手揪出来。”花宇泽嘴角悄然溢出一丝薄笑。
“不管花多少钱,都一定要把凶手抓到!”老爷子放在沙发上的手握成了拳头,花少瞥见,一笑置之。
他知道爷爷肯定会怀疑到他头上。
怀疑?那又怎么样,定罪讲究的是证据,没有证据,就算知道是他做的那又怎样!
怪就怪他花邹俊自作孽不可活!
他只是替以后被他催促,蹂躏的女性做了一件好事!
错了么?当然没有!
女人怒气狂飙的转过眼瞪着他,拳头握得死死的,真想上前给他几个巴掌,最恨她儿子的人,莫过于他花宇泽,以后他的儿子不能传宗接代了,那么他不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了么?
总有一天,她会为他的儿子讨回来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