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厉宇不要撕,这衣服是舒烟的!”乖乖,撕烂了她可赔不起。
厉宇?
男人动作一滞,再次将她抵在墙上,一手撑着墙,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带笑的嗓音却寒如浮冰,“你叫我什么?”
“厉宇啊!”无双还没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乔厉宇。
厉宇?!男人青筋突兀的俊容掩埋在黑暗里,捏着无双下巴的力度有些加大,她竟然在金主面前毫不顾忌的叫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她可知这是男人最大的禁忌!
她,死定了!
“厉宇……疼!”无双皱起了眉头,今天的厉宇真的好反常哦,她有些害怕起来。
黑暗中,男人邪恶的笑道,“女人,记住我的名字——佟博海!”不是乔厉宇!
无双一个激灵……
这才反应过来,他不是厉宇!
“唔唔……”嘴唇,再次被男人给堵住了,这次比上一次还要霸道野蛮,无双想推开他,奈何男人压着她太紧,被束缚在怀里的两只手,可说是动弹艰难。
“放开我,救命啊,非礼啊!”无双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吓得三魂不归七魄。
这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到佟博海冰封的心房,他浑身都颤抖了一下,面部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恐怖得犹如地狱修罗。
“你找死啊!”佟博海声音大的震得祝无双耳膜痛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引得这个男人这么生气。
……
翌日,午后的阳光倾洒进房间,躺在床上的人才勉强的眯开了眼。
“嘶——”本想翻个身继续睡,不想动一下身子,全身都犹如散架一般的疼,无双蹙了蹙眼睛,撑着手,艰难的坐了起来。
“啊!”看着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她才恍然大悟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拿起旁边一个枕头,无双靠着枕头埋头欲哭无泪起来,她没死,简直就是奇迹!
伤心了好一会儿,无双才抽泣了几下,转头,床边的柜台上放着干净的衣服裤子,还有一张支票。
她拿过衣服套在身上,坐在床边,拿起那张十万元的支票,本想撕个粉碎的,但想想她要撕了,不也太便宜那个男人了么!
哀,莫大于心死!
她怎么也想不到,厉宇会把她让骗给另外一个男人!
是她太蠢,太傻,义无反顾的爱了却换来痛彻心扉的折磨,呵,初恋啊,果然是糖衣包裹的炸弹!
……
“三少爷,幂幂小姐来电话说,昨天她走错房间了,又因为酒店停电她把那个男人错当成了你,没能侍奉你,还请你别怪罪!”高尔夫球场里,佟博海的助理李伟冲打球的他汇报道。
“怎么,昨晚没吃到肉?”陪在一旁的好友墨非爵调侃道。
佟博海一杆将球打进洞口,转身,将球杆扔给助理,眉峰微皱了一下,在想昨晚那女人想必也是因为走错了房间才求饶了他一个晚上。
想想她的容貌,还稚嫩得很,真的觉得很好笑!
“哼!”鄙弃的冷笑爬上他的嘴角,心中竟无端冒起一丝火来。
“博海,你笑什么?”墨非爵跟上来,好奇的问。
“昨晚,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触怒了我,我让她知道了什么是个乖乖的女人!”他坐下,用毛巾擦了擦手,微蹙的眉头却泄露了他的愤怒。
见状,墨非爵吊儿郎当的邪笑了一下,“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因为佟博海从不讲他的桃花史,今天却破天荒的说了,可见这事儿他是真的上心了。
佟博海一记冷眼给他飞来,他会看上那种青涩果,切,他很挑食的!就算是饥不择食,也会挑一个自己喜欢的。
墨非爵“哧”笑道,“敢跟你佟三少做对的女子,我还真是很好奇,你不要,那我去看看,是不是我的菜!”
佟博海深邃的眸子,更冷三分,牙齿都似乎咬紧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哈哈哈……”墨非爵忍不住爆笑起来,“瞧你紧张得,逗你玩的,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我墨非爵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嫂子的!”
隐隐松口气,佟博海话锋一转,“明天我要去英国,这次可能要去待一个月!”
“那小嫂子怎么办?”墨非爵脱口。
佟博海深邃的目光看向远方,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一个月后,他要还记得那个女人,那他就去找她!
……
“无双开开门,我是舒烟,亲爱的,你到底肿么了嘛?”门外,舒烟敲打着无双紧锁的房门,无论她怎么叫,无双就是不肯开门。
“钥匙来了!”祝妈妈拿着钥匙过来,打开了房门,她准备进去,舒烟拦住了她,“阿姨,无双交给我,你去忙你的事吧!”
祝妈妈深深的看了她两眼,点点头,“好,烟儿,无双我就交给你了!”
“嗯,你放心,保管她一会儿就没事了!”舒烟连连点头保证,目送祝妈妈转身离去后,她再次将门紧锁上,来到蜷缩着身子坐在床边的无双身边,关切的问,“无双,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烟儿,我好痛!”无双看着舒烟,啜泣起来。
“怎么了?昨晚厉宇蹂躏过度了?”舒烟两只眼睛在她身上,瞅啊瞅的,可惜衣服包裹着她什么都看不到!
无双一个劲的摇头,身子越缩越紧,她是心痛!
“宝贝,咱不哭啊,来告诉小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舒烟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慰问道。
“烟儿,我……”无双的嗓子一阵发哽,眼泪再次决堤。
“乖乖乖,不哭,不哭啊!”舒烟将她抱得更紧,焦急得眉头都打结了。
靠在她怀里,无双哭了好一会儿,情绪才稳定下来,舒烟这才又问,“厉宇她欺负你,虐你了?”记不得是谁说过的了,越是衣冠楚楚,温文儒雅的男人,在床上越是禽兽不如。
无双摇摇头,舒烟用纸巾替她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她这才哽咽道,“房间里的男人,不……不是厉宇!”
“不是厉宇?”妈呀,“那是谁?”
“我不知道!”
舒烟石化了,肿么会这样,“那房卡不是厉宇亲手交给你的么,房间里肿么会不是他?”难道她把无双当成了他的棋子?
舒烟也急红了眼圈,做了这么多年的死党姐妹,她还从未见过无双这么受伤,难过,她轻声问,“那……那个男人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问了,舒烟就恨不得立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这不是明知故问么,那个男人要没对无双做什么,无双干嘛哭得这么伤心!
无双把头垂了下去,再次像个受到惊吓的刺猬,蜷缩抱成一团。
奶奶的——
“我要杀了厉宇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霍的一下,舒烟气得飚站起来,无双抬头拽住了她的手臂,“烟儿,不要!”
“无双,那个禽兽这么对你,你还护着他?”舒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着她。
无双啜泣了一下,道,“烟儿,这个时候,厉宇他早已经飞去国外了吧!”人家人都已经走了,她姑奶奶是去砍谁啊!
“烟儿,是我自己傻,怨不得别人!”无双强颜苦涩一笑。
“无双。”舒烟哭了出来,她要多劝一下无双,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对不起!”
“烟儿,这事儿怎么能怪你呢,傻丫头,我现在已经不难过了,就算没有了初女膜,我还是我,还是那个天下无双的祝无双!”
“对,无双你还是你,还是那个我最崇拜的疯丫头!”舒烟抱着她,哽咽道。
“嗯!”无双点头,她还是她。
那层膜?之所以重要是因为要把它留给最重要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不屑一顾,那么给谁,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