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宇泽刚刚打开房门,一大股酒气就蹿了出来,一个细微的皱眉,他仍是不疾不徐的朝着房内迈进。
可,映入眼帘的一切,令他有丝错愕,那个女人竟然毫无形象可言的坐在地上,两只手抱着瓶子,将头倒在大理石的茶几上,双颊通红,还流……口水!
剑眉蹙得更深,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露出这么‘率真’的一面,一个勾唇,花宇泽露出一个鄙薄的讪笑……
大步上前从她手中夺过瓶子,摇了摇还剩一半的威士忌,再看看这个睡得酣甜的女人,感情她将酒当白开水喝了,有这么渴?
“坏人,你们统统都是坏人,全都欺负我,呜呜呜……”梦中的紫衣不知道被什么给惊醒,突然拉着他的衣袖,使劲儿捶打了几下,又抱着他的手臂哭。
“该死的女人,你给我醒一醒!”花宇泽脸都气绿了,这个女人不止喝酒不行,还超级没酒品,活了二十三年,还没有一个女人敢打他,这个女人想找死么?
他将酒瓶往桌上一放,甩开她的手,将西方外套脱下,扔在沙发上,一个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走去!
他要让这个女人清醒的知道,她来这里是服侍他的,不是来发酒疯的!
花宇泽将她扔在浴缸里,打开莲蓬头,直接冲向她,低吼;“喂,死女人,你给我醒一醒!”
“啊!二师兄下雨了,赶快收衣服!”紫衣挥舞着两只小爪子,不停的挡着向她喷来的冷水,张口呛了几口水,总算是清醒过来。
见她睁开了眼睛,关上水龙头,花宇泽邪魅一笑,“清醒了?”
紫衣乌黑的秀发都湿了,水渍顺着发梢不停的往下流,湿透的黑色礼服,透出了她的身材。
打量着她,花宇泽的喉结蠕动了一下,体内突生一股燥热!
“你是谁?啊……二师兄,快来啊,家里招贼了!”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紫衣,见到这个陌生的男人,似乎是本能反应,抱着身子,歇斯底里的尖叫,差点震破花宇泽的耳膜,幸好总统套房的隔音效果极好,不然守在门外的保镖肯定会以为发生了什么突发状况,冲进来!
“死女人,住嘴!”有些气极的花宇泽赶紧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剑眉深蹙,死死的瞪着她,低吼:“喂,死女人,看清楚我是谁,别搞不清楚状况,你今天来干嘛的?你再敢给我鬼叫一下,就马上给我滚蛋!”
紫衣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神智也被吼得清醒了七八分,眼巴巴的望着他,点点头,他这才松开她。
该死的死男人,要不是借他点东西,她还巴不得滚得远远的,她怎么就选上了这个没品的男人,凶什么凶,真当她是那个‘猪’了!
“把你肮脏的身子给我洗干净了,我在外面等你!”话落,不再多看她一眼,花宇泽大步走了出去。
“呼……”见他走了出去,紫衣深深的吐了一气,看了一眼湿透的礼服,暗想:他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