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刚扶着自己老婆,两个人仿佛一瞬之间老了十几岁。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两名保镖走了出来,其中一名保镖将手里的相机递到肖臣远面前,“肖少,各个角度姿势的照片都拍好了,高清版的,还有视频。”
“好!交给林特助,存到银行保险柜里。”肖臣远没接,怕脏了自己的手。
“是,肖少!”保镖将相机收好,重新站回原来的位置。
“你们这些天杀的,害了我女儿,我要跟你们同归于尽……一起死……一起下地狱。”秦伊笑哭得连声音都哑了,她猩红的眼死死瞪着,似乎想要将眼前人的面孔牢牢记住。
“伯父,今天是玲儿开口,我才会饶过夏雪,只不过,我拍了些照片留底,如果,你们再做些什么让我不满意的事,那就怪不得我把照片传遍整个京都。”肖臣远牵着夏叮铃起身,居高临下的望向秦伊笑,“秦阿姨,你的意思呢?”
秦伊笑听闻自己女儿只是被拍了照,并未受到侵害,紧绷的心立刻松懈,她后怕的频频点头,“谢谢你,我一定会看牢小雪,不让她再有什么出格的形为,至于我,我会把夏叮铃当菩萨供着,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哪怕是要拿走我的命,我也毫不犹豫的答应。”
“记住你的话!”肖臣远冷哼了一声,牵着夏叮铃的手朝外步去。
身后,夏正刚两夫妻迫不及待的冲入小房间,走出夏宅老远,那三人抱头痛哭的声音还萦绕耳边。
上了车,夏叮铃将头倚到肖臣远肩膀,“臣哥哥,这下,我只有你了,恐怕夏宅,我是回不去了。”
“回不去也好,雨宅本来就是你的,早些住进来晚些住进来都是一样的。”肖臣远微微笑着,伸手揽住夏叮铃的腰,“玲儿,难过吗?”
“嗯,有一点点。”夏叮铃点了点头,脑海里没由来的想起中午调戏大叔的那一幕,嘴角忽地扬起笑了起来。
“怎么了?”肖臣远不解。
“喔,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件开心的事,心情变得好了起来。”夏叮铃摆了摆手,坐直身子,认真的盯着肖臣远,“臣哥哥,你永远都不会骗我对吗?”
“当然。”
“我相信。”夏叮铃幸福的偎到肖臣远怀里,笑得像个傻瓜。
将夏叮铃送回雨宅,肖臣远来到一间废弃厂房。
林特助候在门口,见肖臣远前来,立刻引了路,进到厂房深处。
那个跟夏雪见过面的王强被五花大板绑在一根石柱子上,身上已是血迹般般,看来,被打得不轻。
王强的前面摆了张椅子,肖臣远坐了下来。
林特助瞪了一眼王强,冷声开口,“肖少到了,你最好说实话,不然……”
“肖少……您饶了我吧,我说实话,不敢有半句虚言。”王强被打怕了,一脸畏惧的开口,“我真的没有什么照片,我那是想骗夏小姐的钱,信口开河说的。那天……那天我收了夏小姐的钱,听她命令去酒店对付她妹妹,可是……可是,我正打算出门的时候,被人一棍子给敲晕了,我在家整整晕了一天,根本连安东酒店的门都没进去,更别提去强上夏小姐的妹妹了……不信,您看我的后脑勺,被人击中的地方还没消肿呢。”
林特助上前查看伤口,回到肖臣远身边朝他点了点头。
难道是另有其人?
肖臣远抬起五指,轻轻敲打椅背,他的双眼半眯,阴沉得可怕。
“查,掘地三尺,也要把背后的人揪出来!”
没有安君喜的针对、没有夏雪的拙劣表演,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周六。
朱老师订了安东会所的包间,举行毕业趴。
夏叮铃随遍穿了件T恤,将衣摆塞入牛仔短裤中,脚上踩了双小白鞋。想着毕业趴肯定会闹成一团,穿裤子比穿裙子有安全感,运动鞋比高跟鞋跑得快。
到了安东会所。
这个点正值饭点,安东会所人来人往,大厅已经被挤满,DJ操控的音乐节秦感很强,已有不少人有了醉意,在舞池起舞。
她穿过人群上了电梯,包厢在三楼。
一入包厢,同学们已经在嗨唱,朱老师及各位众科目老师在一旁小酌。
人都到齐了,朱老师率先讲了几句,二十多名学生都朝老师们敬起酒来,有几名泪点低的女同学都要哭了。
热热闹闹的玩了一会,包间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