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都知道，跟害死醉不倒有啥关系？”我知道立即就要进入重点了。把话题引向更深一层。
“有关系，这关系大了去。唉，只怪当时我没有留心！”曹尚轩有些无奈地看着我，“知道醉不倒这老毛子是谁找来的吗？”
“刘丝琴？”
“对。就在那个天蓝酒吧，找到了老毛子醉不倒。她还夸醉不倒酒量过人。当晚就试了试，果然酒量惊人。貌似已经超出常人的范畴了。普通人斤把子就到顶了，而这犊子完全是把酒当成了白开水。越喝劲儿越大！而且一点醉的意思都没有。”
“那你咋知道兴奋剂这事儿？”
“醉不倒说的。”曹尚轩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其实醉不倒醒来过一次，时间很短。当时只有我在场。他说他自己活不长了，把实情告诉了我，希望我能原谅他！麻痹的！原谅他才怪！要不是这犊子，老子也不会损失那么大了。百分之十的股份，想想都心疼！”
“你杀了他？”
“哪能呀？虽然我不在乎他的死活，但也没动杀人的念头。”
“那你要我做啥？”我认真审视着曹尚轩，这犊子告诉我这么多内幕，肯定想我给他做点啥。
“找到兴奋剂的证据！”曹尚轩咬牙切齿地说，“为了我，更是为了你自己。”
“如果，我说如果找到证据的话，你会咋做？”我有我的底线，太过份的事儿，我是不会做的。
“向朋友圈发表了。不然，还能咋样？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女人的。”曹尚轩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波波，我知道你心里想些啥。我的做法肯定让你满意。”
不知为啥，我总觉得这犊子说话不实诚。要是给他找到兴奋济的证据，肯定不只是发发微信出气的。或许还会做出啥惊天动地的事儿来。
我现在要考虑的是，要不要帮他，咋帮他？
“你好好想清楚吧，就在昨天，你那个小女盆友不是要对你对手吗？知道她那种兴奋剂的危害吗？想想你的下场吧。如果不跟我配合，你只有一个下场就象老毛子醉不倒那样无故而终！”
“让我想想！”
我对严寒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理智上，我相信曹尚轩，但我更愿意相信严寒没有害我的意思。昨天的事儿，很有可能是个巧合。严寒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在开蓝酒吧喝酒。她走后，刚好有四个想吃我豆腐。至于那天惊异的感觉，是跟老毛子拼酒留下的。
“好吧，但你得尽快动手。因为兴奋剂的作用可能是一个星期。要是弄不到证据的话，你就得远离福明广告，到外面躲上一阵子了。”
曹尚轩说完后，就留下联系方法离开了。看得出来，这犊子对我蛮上心。认为我是唯一能扳倒严寒的重要工具。
没等我想明白，微信就响了声。我没多少微信好友。除了几个同事之外，只有严寒一个。点开微信一看，还真是严寒发来的。
“波波，计划进行得咋样了？”
“还没开始。”我正烦着呢，不太想聊对付柱天集团的事儿。
“不会吧！你要的人我给放出来了，你现在竟然说还没开始。波波，你不会是逗姐玩吧？”严寒打了几个字。她貌似还有些话没说。那就是为了我这计划，她得罪了老相好刘丝琴。
“没有，哪敢逗你玩儿。我在想着计划。对了，你那边有多少柱天集团的资料？”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柱天集轩既然要抢福明广告的业务，肯定有一定的本钱。别以为做广告轻松。发发传单，弄个广告牌啥的。这些都是些小本事儿，小打小闹可以，要做大肯定不在。广告就是个烧钱的玩意儿。
不过，同样是烧钱，方法不同效果完全不一样儿。我们这些广告公司就是专门为客户设计方案。用最少的钱，做到最大效益。
“资料有，但少得可怜。它就是一家地产投资公司。最近开创了广告业务。但业绩显著，一开场，就抢了我们公司一单大生意。所以，在L市的广告业中，瞬间就成为名牌。我们不少顾客都跑到他们那儿去了。”
“这些，我都知道。能不能告诉我一点不知道的？”
“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也不用这么愁了！”
“那他们那边的总裁，还有设计师啥的，总知道点吧？”看来，福明广告的情报基础太差了。
“总裁叫何佑德，首席设计师叫啥就不知道，只知道刚从法国回来了博士。”
“哦。那他们上次那单生意，就是抢了我们的那单，做得咋样了？”我被鲁华明给边缘化了很多信息到不了我这儿。只有他们主管以上的领导能知道具体情况。
“还能咋样？不温不火地做着呗。咋了，波波，你是不是又想出了鬼主意？”严寒发了个笑脸的表情。
“不温不火？”我看过那个单子。如果我们福明公司来做，一个月就能赚上好几百万的。但柱天集团貌似没啥大动静。除了在电视上能看见项目之后，没啥大动静。
“对！或许他们法国回来的设计师玩不转？毕竟国内的行情跟法国不同。”
“或许柱天集团有大行动？”就算首席设计师玩不转，不是有其他设计师吗？难道拿着老王的方案还摆不平？哪怕是最普通的设计师都能搞定。
“大行动？能说具体点吗？”严寒发了个疑惑的表情。
“不知道，真的。我手上没有情报一切都靠推测。”
“唉！要是给你当主管就好了！”严寒貌似犹豫了会儿，“要不，你现在过来，咱们好好聊？”
“你家吗？我没空。”我拒绝了严寒的邀请。
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得憋一憋这娘们儿。现在用得着我，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帮得到她。这个时候就不能太主动。不然，就会象以前那样不珍惜我。
“那就算了。”严寒还发了个可惜的表情。
“不早了，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我下了微信，想象着严寒的样子，做着以前的习惯，痛痛快快地跟五姑娘亲热了会儿，才渐渐睡了过去。
对于严寒，以前是尊敬、害怕、占有。现在只剩下害怕跟占有了。
在梦中，她依旧艳丽多娇，明媚动人，善解人意。或许，任何一个男人都渴望有这么一种尤物吧。尤其是她的身份。我有些搞不明白，征服她是为了爱情还是为了前途？或许都有吧。
上班的时候，我一方面要做个对付柱天集团的广告计划。另一方面，就是寻找兴奋剂的下落。按曹尚轩的说法，那兴奋剂很有可能藏在刘丝琴的办公室。
广告设计可以叫老王上。侦察刘丝琴办公室就得自己亲自上了。麻烦的是，这儿到处摄像头。一个不好，就被刘丝琴拿住证据开除我。
每次都算好刘丝琴不在的时候。然后绕过摄像头进入她办公室侦察一番。
在这办公室搞过几次卫生。所以算是比较熟稔。
如果她办法室真有兴奋剂的话。应该锁进了保险柜。我以前就观察过。她这办公室很普通没啥密室。保险箱设在她椅子后面。无论从哪个角度过去，都会给监控拍到。
想了许多办法，但没一个实用的。除非硬闯，否则就靠近不了保险柜。
“狗波，你在这儿做啥？”突然有个娘们儿出现在我身后。她就是公司后面聘请搞清洁的李大婶。
“没啥！”我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她，内心很紧张但装出一身轻松的样子，“我找刘助理汇报工作。”
“哦。她刚出去，要不，我打个电话把她找回来？”李大婶审视着我。
靠！不就是个搞卫生的大婶吗？还能把我当特务审？不过，我没跟好一般见识，挤出了点笑容。“那个，李婶呀，我还有事儿，先告辞了哈。”
“鬼鬼祟祟的，难道有不良企图？”李大婶疑视着我的背影，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这娘们儿不会是刘丝琴的眼线吧？直到走出办公室，我心里猛地一惊。
刘丝琴这种没实力的领导，很喜欢培养眼线。凡是对她不满的人都会受到打击。哪怕是说上一些闲话，只要传进她耳朵，都会惹上麻烦。尤其是这几天，我貌似想清楚了那些被开掉的员工被开出去的原因。他们都 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在公开场合，说过那娘们儿的“坏话儿”。
想到这儿，我立即给刘丝琴拨一个电话。“喂，刘助理在吗？我有事儿找你。”
“有事儿？”刘丝琴不由一楞，“哦哦，你刚才找过我？”
“对！”
可以肯定了，扫地的李大婶，就是刘丝琴的眼线。看来以后得想个招送走这个臭女人。
同时，我有些庆幸。给她打了电话。要不然，给刘丝恨上，肯定很难受。
“波哥，你在哪儿？”刚挂刘丝琴的电话，我电话又响了，正是老王打来的。
“刘丝琴的办公室外。”
“哦。你要的设计图我做好了。是放你桌上，还是给你送过来？”
“放桌上……别！还是送过来吧。”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好咧！”老王兴奋地哼了声，“等着，三分钟到哈。”
瞧他兴奋成这样，是不是搞定了柱天团？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的用算又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