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又酥又软,一股电流迅速窜过身体,傅遇白顿时就黑了脸。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堪堪压下,阴鸷的眸落在陶夭夭脸上,“怎么?勾引我?嗯?”说完,抬起手在她脸上拍了拍。
那拖长的尾音听得陶夭夭心尖颤抖,想摇头,脖子却被铁链缠着,动弹不得,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刚刚傅遇白说的话让她想明白了一件事。
今天她回君临天下吃了饭,恰好傅遇白的白月光杜若也在。
席间听她和老爷子说起要去国外锻炼一下,顺便换个环境散散心。
她和杜若一向是面合心不合,杜若说话的时候她就一直低头吃菜。
她以为只要不和杜若起冲突日子就会太平,谁知道她却躺着也中枪。
不过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杜若究竟和傅遇白说了什么,以至于傅遇白竟然想要杀她。
“杜小姐自己说要离开这里,不关我的事!”陶夭夭费了好大的力才断断续续的说出来这么一番话。
“当我傻呢?嗯?”傅遇白的眼神如刀,声音凉如水,陶夭夭打了一个寒颤,接着就看到男人站了起来,开始动手解皮带。
男人这个动作吓得陶夭夭脸上血色全无,急急地说道:“傅爷,真的不是我!”
一年前,她出狱,好不容易才盼来的自由和希望,却被傅遇白生生地掐灭了。
一年了,她被傅遇白囚禁在偌大的别墅里,除了身体不适的时候,每夜都要承受男人无尽的折磨。
在未入狱之前,她最好的闺蜜林可乐说过,鱼水之欢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
然而这一年里,她除了无穷无尽的疼痛和痛苦之外,感觉不到半点愉悦和美妙。
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淡漠如水的傅遇白,在床上的时候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熊狮,能够把你折腾得死去活来。
所以,每次看到傅遇白解皮带,她都心有余悸。
傅遇白冷冷一笑,解开的皮带高高扬起,重重地抽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
顿时,陶夭夭的身上就起一道红痕,衬着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分外妖娆。
傅遇白的眸色变浓,欺身压了上去。
疼痛的感觉瞬间蔓延至身体的四肢百骸,陶夭夭的眼泪立时就飙了出来,“傅爷……”
软乎乎的声音带着苏城特有的韵味,颤抖的身体犹如暴风雨中的垂柳,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折断。
傅遇白收紧双臂,低头封住女人的唇。
淡淡的血腥味儿混合着女人嘴里特有的茉莉香,傅遇白的舌强势攻入,呼吸交缠。
男人的吻带着强势掠夺,陶夭夭退无可退,把眼一闭,把心一横,舌小心翼翼地缠了上去。
男人的呼吸明显一滞,随即把唇退开,深邃的眸落在身下女人唇角晶莹的银丝上,指腹压上红肿的唇,“陶夭夭,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嗯?”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刚才是被女人给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