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杜若冤枉,被白静打了一巴掌,这个仇,她当然要报。
当时是没机会报,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并且还是杜若自己送上门来的,她自然不会客气!
杜若捂住脸庞,一脸的难以置信,“陶夭夭,你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褪去一贯的柔弱,杜若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
“真该让你未来的婆婆大人看看你此刻一副泼妇的模样。”陶夭夭从手包里抽出纸巾来擦了擦手,“整天装柔弱,我都替你累!”
杜若气得头疼,胃疼,浑身疼,不顾形象地朝着陶夭夭扑过来。
陶夭夭看着杜若疯狂的样子,笑得风情万种,“杜若,你大概不知道,我其实练过……”
伸出手,一把扣住杜若的手臂,用力往地上一摔。
杜若的身体重重地摔到地上。
陶夭夭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躺着的杜若,“需要帮你打120吗?”
其实,她早就想这样做了。
“陶夭夭,我会让你后悔的!”杜若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红唇一张一合。
陶夭夭笑得妖娆,“你要怎么让我后悔?嗯?说来听听!”
“不用等很久,很快你就知道了!”杜若脸上的笑容很诡异,双手紧紧地握着首饰盒。
陶夭夭只觉得眼皮跳了跳,心里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来。
杜若要对她做什么?
看着陶夭夭的样子,杜若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放肆。
陶夭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不安,伸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迈步离开。
杜若缓缓地站起身来,落在陶夭夭身上的目光带着强烈的恨意。
……
陶夭夭心事重重,满脑子都是杜若说过的话。
她敢肯定,今天晚上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杜若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告诉她,就是料定她不会告诉傅遇白。
等着她的,究竟是什么?
“在后面捡钞票?这么慢!”傅遇白斜靠在电梯门口抽烟,看到陶夭夭,立马把手里的烟头给灭了,大步走过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小声斥道。
陶夭夭陡地回过神来,看到傅遇白的脸时,眼神闪烁了一下,低低地开口,“傅爷,我不想去参加宴会,可以回家吗?”
傅遇白扭头看她,眼神凌厉,“今天晚上,你可是以傅柏轩妻子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你觉得你可以走吗?”
听傅遇白这么说,陶夭夭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整个傅家,也就只有老爷子不知道傅柏轩已经死了。
今天是傅氏的周年庆,傅家人,甚至老爷子都是要参加的。
“记住,你的柏轩哥去了欧洲处理很紧要的事,时间太紧赶不回来!”傅遇白拽着陶夭夭进了电梯,将她困在他与电梯壁之间,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让人心颤的冷。
听了傅遇白的话,陶夭夭这才松了一口气。
要是让她和傅遇白假扮的傅柏轩在一起装一晚上的恩爱夫妻,她可能真会紧张的同手同脚。
见陶夭夭不说话,傅遇白不由挑了挑眉,“我说的话,听到了吗?知道在老爷子面前怎么说了吧?”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听他说话!
“我知道了!”陶夭夭小声应道,抬头的时候,唇恰好掠过男人性感的喉结。
只听到一声男人低低地闷哼声,接着就被摁进一个宽阔的怀抱里,“陶夭夭,现在你的身份可是我嫂子,你确定要在电梯里勾引我这个小叔?”
最近一段时间,两个人在那方面真是格外的契合,他日日陷在那样的欲望里不可自拨,以至于他都快把陶夭夭害死傅柏轩的事情忘记了。
此刻提起,那些记忆又都全部回来了。
“傅爷,我,我没有!”男人的脸说变就变,陶夭夭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傅遇白接下来要做什么,说什么。
“你没有吗?晚上躺在我身下叫我老公的人,难道不是你?”因为傅柏轩这个名字,两人之间刚刚缓和的关系又迅速降至冰点。
傅遇白对陶夭夭满腔的恨。
陶夭夭对傅遇白无尽的怕。
“还有,我不是让你离那个臭教书的远点吗?你踏马倒好,居然还收了他送的玉坠!怎么?是不是我还没满足你,你要找其他男人来填满你的空虚?”此时,傅遇白满脑子都是陶夭夭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心里很烦躁,说话有些口不择言。
陶夭夭拼命地咬住下唇,双手用力抠住身后光滑的电梯壁,心口像是被戳了一个大洞,正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