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星辰正在叫着救命,突然间眼前多了一张刚毅的男人的脸来,吓得顿时没了声音。
“说,是谁指使你做的?”傅遇白的样子看起来特别的可怕,那双眼睛就像是两把刀,能够刺进你心脏最深的地方,让你流血让你。
“我,我也不知道!”陶星辰结结巴巴地说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当时那个和她联系的人,再打她电话的时候,手机号码居然是空号。
而那个人向她承诺过的事,一件也没兑现。
她被人给骗了,还背了一个锅。
“是吗?”傅遇白冷冷一笑,抬起腿一脚踹在陶星辰的胸口。
他不是什么仁慈的人,对于伤害陶夭夭的人,他根本就不会手软。
哪怕对方是女人!
他从来都没说过不打女人。
“三少,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把人找出来!”陶星辰害怕极了,傅遇白的样子看起来太吓人了。
傅遇白微眯着眼,一脸嘲讽的笑意,“记住,有些东西吃不得,有些人碰不得!”
陶夭夭是他的人,他想怎么收拾是他的事。
可他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他。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真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陶星辰身上只穿了内衣,可她却已经顾不上了,此刻,她只想求得傅遇白的原谅,让她逃过一劫。
“饶过你?”当时把陶夭夭绑在手术台上的时候,陶夭夭是不是也说过这样的话?
想到这个,傅遇白就觉得心口一阵锥心刺骨的痛。
“我保证,以后看到她绕道走,离她远远的!”陶夭夭,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你就等着吧!我一定要把今天所受的屈辱全都还给你!
傅遇白凉飕飕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看了那几个男人一眼,这才慢悠悠的把目光落在靳斯言脸上,“你们不走?”
靳斯言回过神来,冷眼看向傅遇白,“我等你解释!”
说完大步走开。
傅遇白勾了勾唇,也跟着迈步离开。
“三少!求求你放过我!”陶星辰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嘴里大声叫着,双手撑在地上,身体不断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莫以爱伸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掏出一支烟来,点燃,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陶星辰面前,微微弯下腰,那傲人的浑圆几乎快要从V领的衣服里挤出来,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陶星辰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一脸畏惧,“你,你干什么!”
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你大概不知道,傅遇白是个领地意识很强的人,他的东西,只能他动,别人敢动,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得很惨!”莫以爱有着一张可以称之为妖精的脸,身上却是一股女王的范儿,看起来没有半点违和感。
陶星辰吓得身体后退,后背紧紧地贴在墙上,头磕上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至于我……”莫以爱淡蓝色的眸子在陶星辰脸上停留一圈儿,笑得风情万种,“别人碰了我的东西,我只会宰了她!”
说完,伸手往腰上摸去。
陶星辰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她的手上就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你,你要干什么!”
之前见到靳斯言时的兴奋和喜悦早就已经被一股浓浓的恐惧感所替代。
此刻的陶星辰,真是格外后悔听了那个人的话。
潜规则神马的,她就不该想的。
现在倒好,不光大赛的奖没了,极有可能连命也没了!
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真的很可怕。
“刚才你用手摸过靳斯言,还用嘴亲过靳斯言,身体还贴上过他的身体!现在,我要从你的嘴开始……”说着,莫以爱一手固定陶星辰的脑袋,另外一支手上的手术刀,刀尖抵上了陶星辰的脸。
比起被男人睡,陶星辰更怕这张脸被毁。
被男人睡了还可以补张膜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仍然是原装货。
可一旦这张脸被毁了,她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刚才根本就没亲到他,只是,只是角度问题,真的,不信的话,你自己问他!”陶星辰吓得,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着话。
莫以爱看了一眼地上流出来的一滩水,伸手捂住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陶星辰,“就这胆子也敢和我抢男人!”
……...
翌日。
陶夭夭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男人的盛世美颜。
心尖颤抖了一下,记忆回笼。
昨天晚上男人好象很晚才回来。
回来后在阳台上站了很久,不知道是在想心事还是抽烟。
等到男人钻进被窝的时候,她已经睡得有些迷糊了,只是感觉到一团热源在靠近,然后她就偎了过去。
“饿了吗?想吃点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染着刚醒来的沙哑,有些惑人,别有一番味道。
陶夭夭回过神来,俏脸一红。
她刚才居然走神了。
只是,男人突然间转变了画风,让她有些忐忑。
真怕这柔情背后极致的虐。
她的心脏无法承受这样的大起大落。
“我,我……随便吃什么都行!”陶夭夭说得结结巴巴。
“那我去准备,你再睡一会儿。”说完,傅遇白捧起陶夭夭的脸亲了下去。
男人身上的清洌的味道钻入鼻中,陶夭夭明显的感觉到心跳加快了许多。
这个男人,任何一个举动都能让她心跳加快。
看着女人呆萌的样子,傅遇白心情很好,勾了勾唇,尽管不舍还是松开了手,掀开被子下了床。
身体的反应将睡裤撑得很高,傅遇白老脸一红,急匆匆地进了浴室。
昨天晚上他都接连冲了好几次冷水澡。
掐指算算,女人这才怀孕五周左右,要想吃肉,不知道要等多久。
想到这个,傅遇白就觉得郁闷。
能看不能吃,真的很难受啊!
仰起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拧开了冷水。
……...
陶夭夭是被吻醒的。
睁开眼睛,男人放大的俊颜落入眼帘。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男人好看的眉眼,竟然忘了呼吸,最终的结果是,差点窒息。
回过神来的时候,对上的是男人戏谑的眼神。
陶夭夭的脸红得几乎能够滴出血来,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在傅遇白面前,她的智商永远不在线。
什么蠢事都能做得出来。
“去洗漱,下楼吃早餐。”傅遇白拿了一件外套披到陶夭夭身上,语气淡淡的。
天知道他此刻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控制住没有扑上去咬女人粉嫩的唇。
实在是,太诱人了。
陶夭夭点了点头,掀开被子下床。
目送女人的身影消失在盥洗室,傅遇白整个人趴到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鼻端全都是女人身上的味道。
那一瞬间脑子里跳出来的全都是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旖旎画面。
一股燥热在身体内窜开来,傅遇白把脸埋进枕头上,努力平复乱了的心跳。
陶夭夭洗漱完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趴在床上的男人。
说不上来为什么,那一刻,她感觉到了幸福的味道。
就好象许多年前,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喜欢作,他就哄她。
有时候她不理他,就趴在床上装死,然后他压上来,从身后抱住她,咬着她的耳垂,往她颈间喷热气。
她的耳朵是最敏感的地方,很快身体就能软成一滩水。
“在想什么?”
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陶夭夭陡地回过神来,敛住心神,“没!”
现在在他面前,她永远都做不回曾经那个整天惹祸,时刻想着要睡傅遇白的陶夭夭了。
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 ——爱的时候不辜负人,玩的时候不辜负风景,睡觉的时候不辜负床,一个人时不辜负自己。
那样肆意张扬的青春年华里,她很庆幸没有辜负那一次深爱。
“下楼吃饭!”傅遇白挑了挑眉,揽住女人的腰。
这个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老是走神,每次问,答案都是没。
他总感觉,女人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经常都会被一种莫名的恐惧填满内心。
……
餐桌上布满了食物。
中式,西式,应有尽有。
陶夭夭在看到豆浆油条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惊喜。
傅遇白的目光一直落在陶夭夭脸上,没有错过她眼底的惊喜,眼神微暗。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每天早上陶夭夭都只是一小片培根,一小块面包,喝半杯牛奶。
原来,她根本就不喜欢吃。
可这么久以来,她从来都没说过不喜欢,甚至,连一丝厌恶的表情都没有流露出来。
究竟是他太过迟钝还是女人隐藏的太好!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堪堪压下心头的难受,走向陶夭夭,伸手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来,把豆浆和油条放到她的面前,“把其他的都撤走!”
陶夭夭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刚刚还满满一餐桌的食物就被撤走了,只剩下豆浆油条。
看着桌上的豆浆油条,陶夭夭下意识的握紧了筷子。
她偏爱吃这个,大概是因为小的时候妈妈每天都会做这个给她吃,每次吃,她都会想起母亲。
只不过到傅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了。
傅遇白是个讲究的人,餐桌上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油炸食品出现。
以至于,她每次想吃都是偷偷跑到学校外面吃。
“你是不是,一直很恨我?”看到女人微微有些泛红的眼眶,傅遇白心口钝痛,声音压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