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榆直奔礼佛寺,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oh,没办法,她实在是太期待了!太想念了!当然,如果她的手不要一直蹂躏着那可怜无辜的裙角,白嫩的手背上没有泛青筋的话,可信度会更高。
林桑榆是一个十足十的变态,所以,作为她的冤家兼对手,戒色怎么可能是个正常人?林桑榆淡定的看着眼前的阶梯,准确的说,是一千九百九十九台阶梯,不过,她会没有应对的法子吗?当然不。
轻松惬意的林桑榆淡定的绕到后山,在普通人眼里那是一片平常而又神秘的丛林,人迹罕见,因为在里面的人都会迷路,可在林桑榆眼里呢?那么简单的阵法好意思啊!
别人用半天时间才到的寺庙,林桑榆一分钟就到了,远远的看着后门,用微弱的神识确定了无数遍她才走了进去,是的,是走,所有的锁在林桑榆眼中都不算什么。
“施……施主?”小沙弥吃惊的看着林桑榆,愣了好久。
“哇!有一个女施主从粪池里游过来了!”小沙弥激动的怪叫。
“……”林桑榆冷着脸看着激动的小沙弥:尼玛,粪池?戒色,你给老娘等着!
“施主。”一个稍微年长的僧人礼貌的走来,只是眼中带着浓浓的震惊。
“你好,戒色在吗?”林桑榆温柔的笑着。
“住持在禅房礼佛。”僧人淡然的笑着。
“多谢!”林桑榆笑着一拜,然后直接走了过去,那货的庙宇永远都是一个样子的。
“师叔,我不记得她来过啊,可是为什么她看起来很熟悉这里呢?而且她居然是从后门来的!师叔师叔,我觉得她看起来感觉好像住持呀!”小沙弥看起来只有十多岁,本就是孩子。
“阿弥陀佛。”僧人只是淡淡的闭上眼,脸上带着无奈的笑意。
“亲亲小师弟!”林桑榆粗鲁的踹开门,看着慌忙整理的某货。
“亲亲小师姐。”戒色温润的笑着,只是如果他的背景不是一片狼藉的垃圾的话说不准他还真的担得起“兰花君子”这个美名。
“你还装!”林桑榆毫不客气的吐槽。
“你不也一样!”戒色粗俗的掏了掏鼻孔,没办法,林桑榆越讨厌什么,他越往那方面走,所以现在的戒色很对不起他的皮囊。
戒色是很帅,不,应该说是很美,和林桑榆一样好的肌肤,如沐清风的笑容,如果说林桑榆的笑容如同将人的魂魄勾入无间地狱的妖精,仿若血红的曼珠沙华的话,那么戒色的笑容就像是春日里的一抹阳光,像是那洁白盛开的曼珠沙华,不清高却缥缈。可惜啊,遇见林桑榆,他就没什么形象了!
林桑榆看着声称在礼佛,其实是在吃零食玩电脑的某货压制住快要迸发的怒火。
“你住在垃圾堆吗?”林桑榆轻笑着。
“对啊!”戒色整个人侧躺在地面上,宽松的袈裟根本遮不住那比林桑榆还细腻的肌肤,他如同勾人的妖妃一般卖弄风骚,一只白嫩的长腿不停的在空中摇摆,一双丹凤眼眯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祸国殃民的妖妃气质。
“尼玛,够了!”如果他穿着惑人的睡衣,或者是香肩半露的汉服,躺在床上,露出这么妖媚的样子,不停的放电勾引人,说不定林桑榆真的会忍不住扑过去,但是,你穿着袈裟,躺在全是垃圾的地板上,不吐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讨厌!”戒色眨了眨眼,娇嗔着。林桑榆讨厌比女人还娘们的男人,讨厌类似宅男那种完全没有卫生意识的男人,讨厌粗俗不堪浑身就像是从洗衣机里拉出来的邋遢男人,所以,戒色就成了这副鬼样子,温润如玉?去死吧!谦谦君子?眼睛没病吧!
所以,戒色,很像是病娇柔弱受!
“你就这德行!看着吧,你一定会变成gay的!而且一定会是受,我诅咒你,压你的是一个洁癖严重强势霸道的女王攻!”林桑榆咬牙切齿,却不想一语成懴,而且,她还是两人的红娘,于是,在疑似是病娇柔弱受实则是君子直男的戒色童鞋被一步步压弯,到最后躺在床上连手指都弯不了的时候,他总是不厌其烦的诅咒林桑榆。
“我诅咒你你喜欢的男人以后会出柜!而且是受!”当然,这些是后话。
“切!怎么可能,我是爷们!我喜欢软妹纸!”戒色不屑的抬着下巴。
“这个时代只有软小受!没有软妹纸!”林桑榆淡定的汉看着戒色,“在这个男人往娘们发展,女人往子发展的时代,你还是安心的做一只小受吧!老、处、男!”林桑榆笑着看着脸色僵硬的某货。 “喂,我这是洁身自好!”戒色直起身子郑重的看着林桑榆。
“你够了吧!近千年没近女色,亲亲小师弟,你该不会是不行吧!”林桑榆怀疑的看着戒色,然后,被蹂躏成条件反射的戒色习惯性的捂着自己。
“喂!”戒色脸憋得通红。
“切,怎么,你怕我真把你变成太监啊?放心,我等着,我倒是想要看看我家亲爱的亲亲小师弟是对妹纸硬的起来呢还是对汉纸硬的起来。”林桑榆的嘴越来越毒,小师弟表示招架不住了啊!
“你你你……你个黑山老妖,说不定你才是磨镜嘞!喔,用现代话讲,就是百合!”戒色不甘示弱,他专门恶补了无数的东西,为的就是今天这一战。
“抱歉,我确定自己对妹纸没感觉,当初师傅给你取‘戒色’这个法号,纯粹只是想要让你修身养性,想不到啊,会变成今天这个结果……”林桑榆温柔礼貌的笑着,那淡淡的惋惜情真意切,但在戒色眼中无比的欠扁。
“哼!”戒色撇嘴,“黑山老妖,你自己不也是处子,凭什么那么说我!”戒色气狠狠的看着林桑榆。
“……”林桑榆的笑容僵硬了一秒,然后不自然的扭头。
“怎么,干嘛不说话?”戒色看着林桑榆。
“我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