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要去哪里?”戒色不适应的扒拉着新出炉的刘海。
“不是应该问你吗?”林桑榆从空间里拿出行李箱,慢悠悠的走在寂静的山道上,与戒色相认后她就去酒店退了房,在确定空间不会被锁起来之后,她便重新用起了空间,其实吧,她的储物戒指之类的有很大一堆,但是太麻烦了,而且她比较喜欢拉着行李箱的感觉。
“咱们去B市吧!”戒色貌似不经意的提起,林桑榆的手一顿,诧异的扫了一眼身后满脸期待和兴味的某人,“咳咳,B市是首都,我来了那么久最远也就去到市区!”戒色挠了挠头,装嫩的扯谎。
“是吗?”林桑榆没有丝毫感情的声线微微上扬。
“真的真的!B市是什么样子的我真的很好奇!”戒色冒着虚汗,脸上无比的真诚。
“那你心虚什么?”林桑榆眯着眼。
“……”戒色嘴角微僵,感情这货是在套话啊!“你这样看着我我心里发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威力和震慑力,真是的……”戒色嘟哝着。
“真的?”林桑榆笑得就像一只狐狸。
“废话!难不成还是煮的!以前总是听起你提二十一世纪的繁华和神奇,你都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要一睹为快,好不容易来了,却害怕错过你,所以一直强忍着那颗萌动的春心……”
“……”戒色那做作的演技浮夸的动作还有脸上的委屈控诉让林桑榆的心就像被羽毛轻轻的划过,酥酥麻麻的,当然,是想要揍他的发痒,“好啦!我去订机票。”林桑榆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嫌弃的退后了一步。
“头等舱!”戒色恢复了正经。
“恩。”林桑榆大方的点了点头,她知道,如果不答应,这货会很无耻的一直磨,直到你点头为止。
“小师姐,我好爱你!”戒色双手握拳捧着脸,面带痴迷的看着林桑榆。
“不要对我露出那么YD的表情,否则我会揍你的。”林桑榆一脸冷漠。
“打是亲骂是爱,如果揍我是你表达爱的方式,那么狠狠的揍我吧!”戒色一脸的荡漾,顺便扭着他那比女人还纤细的腰肢,看起来就像妓院里的老鸨。
“做经济舱是我表达爱的方式。”言下之意就是你再作咱们就做经济舱,果然。
“那你还是不要爱我了。”戒色一秒钟恢复常态,当然,也只有单独和林桑榆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如此多变。
“戒色啊,知道吗,每当和你在一起,我就像是在看电影特技,所以以前我特别喜欢和你黏在一起,那样会让我不再怀念电影和二十一世纪的种种。”林桑榆抚着下巴,脸上带着久远的眷恋。
“电影特技?你确定你不是把我当猴子耍?”戒色不屑的看着林桑榆。
“一秒变一张脸,不是电影特技是什么!除了你这只猴子,还真没有什么生物能如此的生动和形象,这技能比高科技还要神奇滴。”林桑榆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很是严肃的看着黑线的某货。
“说到底你还不是把我当做猴子,只是我这只猴子比较特别而已。”
“孺子可教也!”
“……”戒色无语的看着满脸兴趣的林桑榆,心中没有丝毫的怒意,猴子怎么了,猴子和人是一个祖先的好不好!
“对了,你的俗名是什么。”林桑榆看着戒色。
“慕容宸。”戒色很平静。
“身份证上也是这个?”林桑榆讶异的看着戒色,这个名字太特别了。
“恩恩。”戒色点头。
“话说你的身份有没有漏洞?”林桑榆严肃的看着戒色,对于这个她还是很在意的,如果有心人查了起来因此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是很麻烦的。
“搞定了,原名叫容易,生活在F市的一个小山村,但极有可能是被拐卖的,十岁那年养父母双亡,并且发现自己不是亲生的,被其他的‘亲人’遗弃,后来生活在孤儿院,在好心人的安排下上了学,并改了名字,天资聪颖,十三岁便是双学位的博士,被剑桥大学推荐留学。”说到这里,戒色嘚瑟的扫了一眼林桑榆。
“够无耻啊!”林桑榆轻叹。
“咳咳,继续啊,但是就在准备出国的时候资助的好心人出车祸死了,从此被冠上了‘不祥’的称号,然后被所有人唾弃,一时想不开跳崖了,命大没死,被一个快要荒废的庙宇的住持发现,后来出家了。”戒色意犹未尽,看了一眼脸色复杂的林桑榆。
“你早就准备还俗了。”林桑榆肯定的看着戒色,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不会有那么完美和优秀的身世,一个和尚没事拿双学位作甚。
“咳咳,快到了。”戒色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生硬的转移话题。
“连疑似拐卖的借口都想出来,你花了很多心思吧!”林桑榆没有理会,自顾自的讲,一个F市贫困的小山村的人不可能长得那么美。
“以防万一嘛!”戒色不敢看林桑榆犀利的视线。
“你不是打死不出寺的嘛。”林桑榆挑眉,以前一找这货帮忙,他就以这个理由推拒,现在依他的架势怕是准备彻底还俗了。
“古代的风景都差不多嘛,没看点啦,这里这么神奇,当然要好好欣赏啦!”戒色背脊冒汗。
“是吗。”林桑榆回过头,没有说话, 这个理由太蹩脚了,看来还得要训练训练他的造谎能力啊!
“……”戒色摸了摸鼻子,论起说谎,他是一个高手,但奈何林桑榆是高手中的高高手,气势又太过强悍,他在她的面前就只是一个小菜鸟了,没办法啊!不是我方无能,而是敌方太强。
两人沉默无语的来到大街上,林桑榆伸出手打了个计程车。
“是今天出发还是过几天再走?”林桑榆看着明显不在状态的戒色。
“今天!”
“好吧,师傅,机场。”林桑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戒色,她可以确定,B市有戒色想要的东西,否则他不会那么赶,也罢,游玩了那么久,是时候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