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石侯眼中泛起阴毒的狠光,刚刚叶天一击击杀了易天行,对他震撼不小,不过但他看清叶天的修为之后,忽然整个人冷静下来了。
“刚刚真是失态了,竟然被一个武徒境的小子给镇住了,这小子肯定身怀重宝,不然以他的修为为何能一击就灭杀了易天行?”巨石侯心中暗忖。
锵地一声,巨石侯也拿出兵器,那是一杆方天画戟,戟刃散发冷寒幽幽地光芒,一看就不是凡物。
“受死吧,小子,为我儿子陪葬吧!”巨石侯长戟一抖,立刻一道冷冽的戟芒朝着叶天激射而去。
“不知所谓!”叶天风雷翅一下展开,顿时大风起兮,他的身影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好快的身法!”巨石侯心中暗暗震惊,又是一道戟芒劈射出去,那戟芒横斩虚空,似乎能把虚空都切割开来。
戟芒快要接近叶天的时候,忽然又是一阵闪烁,他的身影又消失了。
连续两次的攻击都落了空,巨石侯就像用拳头打在棉花堆里,根本使不上劲,这也使得他开始狂暴怒吼起来,理智冷静什么的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是第三十九次攻击了,该我反击了!”叶天冷笑,身形不停的在虚空移位,忽然间他手中的龙鳞战矛发出怒吼,如一条神龙一般奔了出去。
“吼!”
龙鳞战矛挟带无可匹敌之势,矛尖与空气的摩擦形成一个伞形能量柱,狠狠地撞击在了巨石侯的身上。
巨石侯见势不好,立刻用方天画戟横向格挡,只听见铛的一声,那方天画戟被撞成两截,而那巨石侯也被巨力震荡的很远,将百丈以外小山丘都给撞平了。
叶天如影随形,矛尖直指巨石侯咽喉,只要稍微一动,那巨石侯的小命就会呜呼哀哉。
“想用实战经验打败我,简直就是笑话,我每天都在拼命磨练自己的武道,你以为我是在玩吗?”叶天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的说道。
“你这只臭虫,竟然敢这样和本侯爷说话,等本侯爷回城之后,立刻挟带家将,要将你五马分尸。”巨石侯还不肯服软,叫嚣道。
“巨石侯,你还真是分不清楚状况,你认为现在这种情况我还会让你活着回巨石城搬救兵吗?”
叶天这次本来就是投机取巧赢来的,要不是巨石侯先前耗费了巨大的力量去探查线索,他根本不可能打赢巨石侯的,因为两人之间相差的境界太远。
“这么说你还真敢杀朝廷重臣?”巨石侯冷笑一声,根本不相信叶天有这个胆子,好歹他也是个封疆大吏,朝廷重臣,一般人连直视他都不敢,更别说杀他了。
“做了这么久的上位者,看来你是不知道这天下是年轻人的吗?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句话你没听过吗?”叶天淡淡地说道。
“你敢杀我我相信你的家族也会跟着陪葬,我已经把信号传送回了巨石城,我的家将已经收到,小子,你是青叶城叶家的吧?不好意思,几天之后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这个家族存在了。”巨石侯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如疯魔了一般。
“放心,我送你上路之后我就回去巨石城,将你那一干家将屠杀个干净,我想你那些手下也不是什么善类,像屠杀别人家族的事也没少干,我会去替天行道的。”叶天面无表情地说道。
“什么?你有这么厉害?难道你背后有什么高人靠山吗?”巨石侯石毅开始震惊了,这个少年的心智与他的年龄根本不相符,而且石毅还发现这个少年心中根本没有一丝畏惧,这就难办了。
能让一个少年无所畏惧,除非有强大的实力做底牌,另外一个可能就是此人有一个强大的靠山,强大到连整个朝廷的法度都不怕。
“算你聪明,我没有靠山的话行事哪敢如此嚣张。”叶天顺水推舟,子虚乌有了一个靠山出来。
“我就说,不然一个武徒境的臭虫哪里敢和我叫嚣!”巨石侯心中的大疑问似乎被解开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一股巨大的念力从虚空的云顶之处扫了下来,那念力就像一只巨大的眼球,在高高在上的虚空俯视地面发生的一切。
叶天的精神波动非常强,立刻就接收到了,他立刻将小光人蛰伏到丹田气海的深处,这可是他真正的靠山,不能让其他人知晓。
“上路吧,巨石侯,怪就要怪你那嚣张跋扈的儿子,惹了不该惹的人。”叶天手中的龙鳞战矛一抖,就往巨石侯的咽喉刺探而去。
“你不得好死,你的家族会因为你而陪……”巨石侯的话戛然而止,后面半句话硬是没有说出来。
叶天收了龙鳞战矛,虚空云端上的那道念力也已经消散了,似乎刚刚那一下是他的错觉,不过叶天可以肯定,刚刚绝对有人在窥视他。
将巨石侯抹杀之后,叶天决定回一趟青叶城,是该好好提升一下家族的整体实力了,反正现在有风雷翅这种赶路神技,几个时辰就能来回一趟。
远在数万里之外的青叶城此刻也是动荡不安,城主李天权回乾龙城述职,整个青叶城就成了无人看管的守区,乱成了一锅粥。
青叶城本来就有四大家族,叶家,青家,王家和郑家。
郑家和王家是后来崛起的,实力完全碾压叶家和青家,郑家家主和王家家主趁着李天权去乾龙城述职,准备吞并青家和叶家的所有产业。
“王兄,你说的可是真的?那郑家的小子和那青家的丫头都在玄天宗选拔弟子的比试当中被杀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子问。
那被称作王兄的中年男人站起身来,抱拳说道:“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问犬子,他当时可是亲眼所见。”
“是我亲眼所见,在比试当中那叶家小子一个回合就被人干掉了,青家那个丫头稍微好一点,两个回合被人干掉了。”坐在堂下的少年立刻起身说道,这个少年面容白皙,他的白皙是那种病态的白,显然是身体过度纵欲的表现,一双手也是无力的垂落下来,看上去更显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