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剑气将东方宇的破军杀拳击溃,速度不减地扑向东方宇。
东方宇大吃一惊,他刚刚那一拳用了差不多八层的力度,原本他以为对付两个九阶武徒境的垃圾足够了,甚至还能将他们打成重伤不死,谁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这个样子。
东方宇很快恢复冷静,立刻回身防御,下一次攻击一定倾尽全力,他心中这般说道。
就在关键的时刻,突然一道巨大磅礴之力将东方宇罩住,而后他便如雕像一般不能动弹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了?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东方宇大惊失色,这一下可不得了,如果自己的身躯被紫阳剑气击中,肯定会身受重伤。
嘭!
东方宇还在担心那紫阳剑气就轰击在了他的身躯,这一会他能动了,只不过是被强大的巨力给震飞的。
原来在关键时刻,叶天暗自施展出了神龙镇天劲的镇字诀,禁锢了东方宇周身的空间,使得他就像一个活靶子。
东方宇的身躯撞击在了地面,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石屑乱飞,他一口鲜血喷吐了出来,同时体内还传来一阵阵如鞭炮炸开的连响,是骨骼碎裂的声音。
“你们两个小畜生下手这么重,本将军刚刚还心存善念想要放你们一马,现在没门了。”东方宇躺在地上,破口大骂。
“畜生说谁?”叶天冷笑一声,慢慢走了过去。
“畜生说的就是你……”东方宇立刻住了口,没想到却是被绕了进去。
“对,你说的没错,不止你是畜生,你们整个东方家族的人都是畜生,是狼,狼子野心,狼心狗肺,一直想谋反我赫连家。”叶天骂人的功夫可是比他手上的功夫强了好几倍。
东方宇被骂的哑口无言,想开口还击,却找不到什么词来接招。
“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今天你这条狗我就打了,看你的主人会怎么来找本王算账!”一股皇者之威从陈鹏身上荡漾而出,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被骂了这么多句,东方宇脸色煞白,忽然他眼睛一亮,似乎抓到某些字眼,回击道:“野种还敢自称王爷,真是不知羞耻。”
东方宇胸中的气似乎舒展了不少,但是他却感觉到了一股杀机锁定了自己。
那杀机自然是来自陈鹏,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刽子手杀机凛然,野种这个词是他的逆鳞,触者必死,对于一个从小就在母亲呵护下长大的人来说,有谁敢亵渎他母亲,那人必死,哪怕以命换命。
东方宇虽然感受到杀机,但他却一点也不害怕,似乎有所倚仗。
就在陈鹏快要靠近东方宇的时候,忽然王公公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边跑边用他那尖锐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喊道:“王爷不可,会出大事的。”
陈鹏回头望了一眼王公公,冷笑一声对着东方宇说道:“看来你不怕我是因为有人会来救你,但是这个王公公我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你敢!”东方宇看见陈鹏的冷笑,他心中终于有了一丝恐惧,不过他还是不相信陈鹏会对他怎么样,毕竟现在的赫连家已经日落西山了,所有人都会为自己考虑一条后路,这个时候得罪权力滔天的东方家赫然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不应该杀你。”陈鹏冷笑一声:“应该让你变成一个废人看你们东方家是怎么败落的。”
话音刚落,陈鹏一记紫阳劲就轰击在了东方宇的丹田处,只听噗噗声不断,像是羊皮袋子漏风的声音,。
东方宇大叫一声就昏死了过去,再没有任何声响。
王公公也吓的大惊失色,口中一叠声说着:“完了,闯大祸了。”
王公公能够在皇城混的风生水起,倒不是说他的实力有多么强人脉有多么广,他能混在今天这个位置全凭一张嘴皮子上下翻动,他收了东方家不少好处将叶天和陈鹏入住望月宫告诉他们,而后躲在一边悄悄偷看,见谁落败都要出来打下圆场好左右逢源,肚子里的说辞早就准备了一大堆,哪知陈鹏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王公公不要害怕,这件事你如实告诉东方贺那个老鬼就行了,还有把这个废物叫人抬走,下次再要耀武扬威派一个实力深厚的人来,不然打的是他自己的老脸。”
陈鹏口中的废物指的自然是东方宇,虽然不是他亲手将此人打趴下的,但是那东方宇毕竟是输了,得接受现实。
望月宫的门被重重关上,王公公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嘴里一直念叨‘完了完了,终于玩火上身了。’
过了没多久,王公公就叫来几个小太监,将东方宇等人抬起,连忙往护国将军府赶了去。
次日清晨一大早,陈鹏和叶天就来到了绛云殿,那守门的将领换了一个人,但还是东方家的人,不同的是那将领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就放两人进去了。
再次见到赫连屠,就见他又恢复到中年人的模样,干瘪的皮肤也已经变得饱满了,只是脸色还有稍许苍白。
“多谢少侠为我救治,我已经将体内的黄泉之水炼化了一半,你的真气真是绝妙,能够化解黄泉之水的剧毒。”赫连屠的声音洪钟大吕,喜上眉梢。
“已经炼化了一半剧毒了?”叶天也震惊异常,看来这赫连屠的实力还真是不弱,不然这毒哪里能够炼化的这么快,“是皇上本身实力强大,我不过是起了个推波助澜的作用,不足挂齿。”
“好,很好,我儿能够认识你是他的福分,只要再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一定能够将这些乱臣贼子消灭干净。”赫连屠冷哼一声,双眸中有仇恨的火焰在跳动,永不熄灭。
护国将军府。
一个身穿华服锦衣的贵妇在一个花园内来回踱步,这位贵妇已经到了徐娘半老的年纪,但是岁月在她的脸上却没有留下多大痕迹,仿佛时光在她身上只沉淀了气质,除此再无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