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二小姐骂了蒋三活该,又说她才不管蒋三的破事儿,但是让她碰上了病人,就不能坐视不理。
蒋三这才将心放回肚子里,他不怕蒋二插手,只是担心蒋二雁过拔毛的性子,会分一杯羹。
不过,蒋三转念一想,连可卿是怀了孕,难怪傅宇谦会心急将人送出去。
等蒋二带着连可卿去了楼上安静的屋子里,蒋三围着傅宇谦转了一圈,先是夸赞了傅宇谦好算计,然后又说傅宇谦既然不诚实,就别怪他言而无信,连可卿一个大人加上肚子里的孩子,两条命一千万太便宜了,蒋三当即坐地起价,要涨到两千万。
蒋二小姐的确很专业,将连可卿安顿下来之后,又让连可卿好好的休息,甚至要蒋三提供一间较为舒适的地方给连可卿养胎。
蒋三一一答应了,恭恭敬敬的说了许多好话,才将蒋二小姐给送走了,临走的时候,蒋二早已经看破了一切,她警告蒋三,她给连可卿看病是要钱的,不多,就要蒋三占便宜来的一半就行。
当场,蒋三的脸就像是便秘一样,耳畔仍然回荡着蒋二那句你别想蒙我,你拿了多少钱会有人告诉我的。
蒋三犹豫着要不要再多敲诈傅宇谦一笔。
傅宇谦以连可卿动了胎气为由,说连可卿不能回去取钱了,蒋三顺势应承,连可卿现在可是她的筹码,怎么能轻易离开,他要求傅宇谦立刻让国内准备两千万,不然他可不管连可卿是不是怀孕,一样能把她卖出去,毕竟现在什么怪癖好的客人没有?
连可卿立刻缩进了傅宇谦的怀里,傅宇谦一面安抚着连可卿,一面答应要通知助手何川,电话中,傅宇谦用只有他和何川才能听得懂的话隐晦的告诉何川他和连可卿现在的处境。
何川说两千万数目不小,最近公司的情况不好,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钱。
电话是外方,旁边的蒋三听得清楚,立即警告何川不要耍花样,他看不到钱,就会将连可卿和傅宇谦处理了。
何川说他要时间,可以借到钱。
蒋三想了想最多三天,没钱撕票,何川立刻答应了。
蒋三又问罗大哥到底有没有说服罗老头子,那老头子不会为了这几块地盘一双儿女都不要了?
罗大哥故左言而右他,被蒋三的人毒打了一顿,蒋三说给罗大哥最后三天时间若是再没有准信,就要处理掉罗敏敏。
罗大哥急眼,说蒋三出尔反尔,明明之前给了一周的时间,那些地盘交接处理都要时间,蒋三却说那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罗老爷子亲自签名的转让书。
蒋三心情大好,让手下给连可卿四人准备些吃的,别把他们饿死了,又嘱咐说不要太贵的,毕竟有蒋二的勒索着,节省一些是一些了。
罗敏敏听闻只有三天的时间,催促着罗大哥赶紧去打电话,让罗老爷子松口,罗大哥也很焦急,说父亲已经安排了,谁知道蒋三变卦太快,时间根本不够用。
罗敏敏忽然仇恨的看着连可卿,她愤怒的指着连可卿破口大骂,说连可卿就是害人精,既然身怀有孕不踏踏实实的留在国内养胎,干什么跑到柬埔寨来害人,若不是因为她,罗敏敏也不会被连累抓到了蒋三的手里,任人宰割。
罗敏敏情绪激动,仰着手,看似要打连可卿,罗大哥呵斥罗敏敏不要过分,并说当日要不是罗敏敏任性乱来,也不会让人轻而易举地的抓着,要怪就怪她自己。
傅宇谦也反驳说他的老婆他自己会照顾好,他愿意带出来就带出来,与罗敏敏有什么关系?
罗敏敏气的红了脸,指着傅宇谦和罗大哥半天说不出话来,哼了一声,然后便一个人躲到角落里生起了闷气,尤其是看到罗大哥并没有向往常一样过来哄她,反而竟然是在安慰连可卿那个贱人,
罗敏敏恨的几乎咬碎了银牙,连可卿长的不好看,倒是很会吸引男人,就连一向对她宠溺的大哥也变了,想着罗敏敏越发的委屈,悄悄的抹着眼泪。
过了两日,蒋三又露了面,问傅宇谦几个人被日日关着有什么想法。
蒋三说他来陪他们玩个游戏,赌石如何?若是傅宇谦赢了就可以减少酬金,若是输了就必须增加。
赌石?
傅宇谦摇头,说他对石头毫无兴趣,不玩,反正钱多钱少都要花时间筹钱。
蒋三又说那就赌牌,二十一点,比大小,说傅宇谦没吃过猪肉应该也见过猪跑吧。
傅宇谦实诚的摇头,说他还真没见过猪跑。
蒋三一噎,说他可以教他,规则很简单,一学就会。
傅宇谦很为难,说要试试,若是不好学,就罢了,当蒋三别处心积虑的坑他的钱。
蒋三心虚的笑着说不会,他就是闲来无事找些乐子。
傅宇谦第一次输了,因着说着试试,便不做数。
第二局正式开始,蒋三一再警告傅宇谦可不能再耍赖了。
傅宇谦拉着连可卿的手,然后侧过脸,让连可卿给他一个幸运之吻。
连可卿娇羞的飞快的在傅宇谦的嘴上啄了一下。
蒋三皱眉颇为酸气,说连可卿一个娘们的吻能有个屁用。
结果,傅宇谦赢了,蒋三看着傅宇谦的点数足足比他打了一倍,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一脸的嫌弃,本想耍赖说这局试试,却听闻傅宇谦说不能赖账,不然就不玩了,能赢一次不容易。
接下来,蒋三就没再赢过,气的差点掀了牌桌,他严重怀疑傅宇谦出老千,这么会儿的工夫竟然损失了两百万,傅宇谦倒是大方,说随便蒋三搜,他真的是第一次玩,没想到运气这么好。
蒋三让人找了他们这里赌牌最好的打手,将可能藏牌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很干净,蒋三挠了挠头,他才不相信有什么鬼运气,想着傅宇谦扮猪吃老虎,故意算计他的,那油光锃亮的头第一次变的乱七八糟,像浇了水的稻草堆。
傅宇谦笑的无辜,问,“怎么,还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