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连可卿依旧是将门锁了,一大清早便扔下傅宇谦独自上班,故意躲着傅宇谦一样,傅宇谦知道,连可卿在生气!她在对他抗议着不满!
“傅总,瑞拉来了,说是与您早有预约,现在等在里面。”傅宇谦刚到公司,便听何川说瑞拉来了!
瑞拉热情的打了招呼,“你怎么说话不算数,这两天都不管我。”瑞拉穿着低胸的连衣裙,贴身的剪裁,将瑞拉性感火辣的身材描绘的刚刚好。
她身上披着一个小西服外套,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外套总是不经意的掉落下来,露出光滑的肩头,火热的身躯也贴近着傅宇谦。
傅宇谦的脸上写满了不悦,但是瑞拉视而不见,态度亲昵的仿若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瑞拉也从未对傅宇谦的夫人做过恶毒的事一样。
“瑞拉,我们之间的事想来在送你回美国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有老婆有家庭,而且美国的市场傅氏不再参与,那边的生意是答谢你父亲当年对我照顾的恩情,这次你回国来,也是因为他的托付。”
傅宇谦一字一句,不带私情。
但是瑞拉仍旧装着不懂得模样,说她在国内能依靠的的只有傅宇谦了。
傅宇谦脸色黑沉,苦恼与连可卿的冷战和瑞拉的纠缠,他不得不直接将现实直白的告诉瑞拉,傅宇谦说瑞拉的出现让他的妻子很不高兴已经给他的家庭带来了很大的困扰,若是她的公司日后再有问题,请给他的助理何川打电话,傅家依旧不吝啬对瑞拉公司的帮助。
瑞拉急功近利,想要用心理战术挑拨离间的法子没想到适得其反,傅宇谦将瑞拉请出了办公室,并且当着未离去的瑞拉的面说,“日后瑞拉小姐再来就不接待了,毕竟相信瑞拉也能理解他要首先顾及到妻子的心情。”
瑞拉脸色一白,气愤的逃也似的出了傅氏。
与此同时,何川也将公司里最近的小动作一一汇报给傅宇谦,说连可卿已成下堂妻,和助理何川暗中偷情之类的不堪入耳的流言比比皆是,尤其在私下公司小组群内一度流行,对于上司的八卦绯闻,即便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也禁不住人言可畏,以讹传讹。
傅宇谦让人将这些恶意散播谣言攻击连可卿的人,全部遣散,并且贴出告示,再有造谣生事的人诸如此例,一时间,公司里倒是安静了许多。
傅宇谦让何川找一些法子,和连可卿消除隔阂,总不能一直冷战下去,睡书房的滋味并不好受。
连可卿刚接了一个电话,助手小王就说有人找她,小王刚进来,就看见了程远觉随后跟了进来,小王见人一愣,是要给连可卿解释,这人并不是她放进来的时候,连可卿摆了摆手,让她先下去吧。
小王深深的看了一眼程觉远,带着不喜。
“好久不见。”程觉远在连可卿对面坐下来,手随意的拨弄着连可卿桌子上的东西。
“你来做什么?”
“想你了,也想了很多以前的事,时光回不去曾经,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连可卿的脸色越发的冷了,这人是有神经病吧,她拿起电话,准备叫保安。
程觉远立刻正经起来,坐直了身子,抻了抻压皱的西服,“你上次和管总谈的合作,其中还有一些细节问题,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和你确认一下。”
连可卿狐疑,“这件事一直是我直接和管雪航对接的,你来问,还不如他一个电话吧。”连可卿明显不信,毕竟程觉远这个人嘴里没几句真话。
程觉远皱眉,“可卿,你也算是涉足商场多年的职业女性,两大企业合作细节若是在电话里能说的清楚,那么多跨国合作,还用得着不远万里的飞到大洋彼岸么?”
不得不承认,程觉远长了一张极通说话之道的嘴。
程觉远的手像是闲不住似的不停的在连可卿的桌面随意拨弄着,他忽然见到一份文档上的标题愣了。
连可卿注意到立刻将文件收在一起,放到程觉远碰不到的地方。
程觉远也不尴尬,说既然连可卿不愿意与他多谈,也不再多费口舌,起身整理了西装,然后抬步就出了门。
连可卿怎么想都觉得程觉远来的怪异,离开也奇怪的很。
程觉远走后,连可卿忙碌起来,让小王约了合作方,这次公司里做的是准备已久的护肤套装的礼盒,由于造型和包装的问题,已经陆陆续续的准备了半年之久,整个部门都耗费了不少的心血,这次重新修改了方案,连可卿有百分之九十的信心能谈拢。
小王与合作方通了电话,回来说那边临时计划有变,会延期一周再过来。
连可卿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市场竞争激烈的今天,连可卿难免不多想,让小王多与那面沟通,关心着些那面的行程。
连可卿忐忑不安的等了一周,等小王最后一次确认合作方的行程,那面态度并不友善的说已经取消了与傅氏合作的行程。
连可卿看着手里辛辛苦苦做的策划案,一阵头晕目眩,胃也跟着隐隐作痛。
小王担心的问,“可卿你还好吧?”
连可卿摇摇头,“没事,你先去忙吧,我得想想这事儿怎么和傅总交代。”
小王想说,傅宇谦是连可卿的丈夫,即便她丢了生意又能怎么样呢,但是看着连可卿并不好看的脸色,想了想,又闭了嘴,离开了连可卿的办公室。
连可卿撑着额头杵在桌子上,忽然就想起前几日程觉远莫名奇妙的来过一次,当时他盯着文件看了许久,随后,合作社的行程就延后了,七日之后,直接说不会跟傅氏合作!
连可卿越想就越觉得程觉远可疑,她问了小王,合作方不跟傅氏合作,和谁签约了。
小王想了想,“是管氏。”
连可卿倒吸了一口凉气,立刻打了电话,“喂,帮我查一个人,程觉远,我要知道这几天他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