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玉汐脸上流露出的恐乱和绝望,对于风哥来说是一个良好又满意的视觉盛宴。
靠近柳玉汐,蹲在她面前,摸上那吓得苍白的小脸,柳玉汐就像碰到电流一样,全身打了个激灵。
“唔唔”她只能用哀怨声来反抗挣扎身上这只手,往事不堪的梦魇又像幽灵一样阴魂不散的跟着她。
“你不说我还没发现,这娘们确实不错,”她曼妙有致的娇躯,风哥垂涎欲滴的泛着贪婪的青光,不觉啧啧赞叹:“看着个子挺小的,没想到发育这么好,嘿嘿。”
面对对方肆无忌惮,柳玉汐疯狂的摇头,不时的想躲避他的手。
她湿润的眼眶已经被恐惧占据,瞳孔中散布着那狰狞放大的诡异脸庞,绝迹深处不带任何希望,无论她怎么挣开,却都无济于事。
环望四周,却终发现一直往里走有一个破旧的小木屋。
“走,到里面去。”说罢,毫不犹豫的就扛起个子娇小的柳玉汐就朝里面走去。
将她丢在铺着有些许杂草的地上,柳玉汐一直缩着身体往后退,而风哥和一行人则步步逼近。
直到到了绝境处,风哥一脚踩上她的足腕,阻住了她的去路。
“嘿嘿,别怕小美人,我会让你很快活的。”风哥露出嘴角的邪笑,撕拉一声扯破了柳玉汐的衣服。
柳玉汐更加惊恐的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撕心力竭的哀鸣,带着绝望的目光和哭腔不停的躲避,却已经靠住墙面无法后退。
“哈哈,我来了。”风哥摩擦着手掌,就要扑向眼前的女人。
柳玉汐闭眼发出破了音调的呜咽声,绝境中却未感到一个力量的压迫感。
反倒是听的一声惨叫,睁眼见那熟悉又伟岸的背影已经为自己竖立了一座可靠的山。
这座山,替她挡住了所有的狂风暴雨。
风哥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捂着要害哀嚎。
其余几人愣愣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俊美男人,他就像一层尘封了千年寒池的冰化不开的森寒冰冷。
那双漆眸看似弧度很魅惑,实则却暗藏着诡谲的波澜和诡异的幽冷。
陆延习惯用俯瞰的角度去俯视众生,那冷冰成渣的眸底尽是不屑和阴郁。
他环望四周,一个眼神让几人就像被石化一样不敢动弹。
陆延的余光瞟向一个角落里立着的铁锤,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走过去拿起铁锤,又在众多恐乱的神色中走向风哥。
“你,你想干什么!”风哥一边往后缩,目带惊慌一脸横肉僵硬的抖动。
陆延经过柳玉汐的身侧时,顺手将破布从她的嘴里扯掉,柳玉汐彻底释放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随后在掌心掂量着铁锤,猛地一脚踩在风哥的手臂上,欺身慵懒又冷冷的审视这个人的恐惧。
“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他的语气懒散但却透出鬼魅的危险:“今天我就把你这玩意儿给敲碎,看你还怎么去快活。”
“不要!大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错了。”见到陆延准备的动作,风哥连忙放声求饶,丝毫没有了那嚣张的气焰,全身的肉因恐惧而一颤一颤的起伏。
其实陆延只是吓唬他而已,教训归教训,怎么说也不能把事情闹大。
“知道错了?”
“知道,我,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
陆延一指一旁蜷在角落的柳玉汐,向男人一挑剑眉,阴冷的道:“既然错了,知道该怎么做。”
风哥愣了一秒,转而向目瞪口呆的手下厉斥:“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她把绳子解开。”
几人均对视一眼后,通通慌乱的上前释放柳玉汐的四肢,然后又像乌龟一样把头缩进脖子里胆小的站在一边。
他们都害怕会牵扯到自己,生死攸关也顾不得什么大哥了。
风哥抖着满头的汗,苦苦求饶:“行了吧,大哥,你放了我吧。”
“呵,放了你?”陆延勾上森冷的弧度,那笑容慑人心魄寒入骨髓,他把锤子一丢,拍去手上的灰尘,漫不经心的道:“你觉得可能吗?”
话落的下一秒,一行便衣警察刚好冲进来,迅速灵活的擒住几人,然后将他们悉数带走。
风哥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手腕传来冰冷的铁叩声,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入了陆延的陷阱。
“你们抓老子干什么!我没犯法!”他像一条发疯的狗一样想挣开两个警察的擒拿,却被对方再次按住:“犯没犯法回去就知道了,带走!”
随着耳边一阵又一阵的谩骂,一个便衣民警上前与陆延友好的握手:“陆先生,感谢你帮助我们抓到了一群贩d团伙,谢谢你。”
陆延矜贵有礼的一笑:“我只是为了救人而已,没想到也帮了你们,很荣幸。”
“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了。”便衣民警微微点头,便上了警车离去。
终于恢复到一片平静,陆延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转身望向紧抱身体带着泪痕的柳玉汐,看着她破碎的衣衫,脱下自己的外衣替她自然的遮羞。
“他们有没有欺负你?”他迟疑片刻,小心翼翼的伸手扶上她颤抖的弱肩,却得柳玉汐蓦的一震。
半晌,才用微乎其微的声音道:“没,没有。”
对于陆延的触碰,她并没有向对那些人一样厌恶又恶心,反倒觉得这双手能带给自己最大的温暖和安全感。
“没有就好,走,跟我回去吧。”陆延叹了叹气,将她扶起来却看着她随风就倒的单薄身体,不觉沉重的摇摇头。
有一种预感,真切的告诉他柳玉汐有一个不为告知的秘密,一直沉浮在水底做最后的挣扎。
而刚刚经历惊魂的柳玉汐,意识已经混沌一片,脑海中还存留着挥之不去曾经的梦魇,只能任凭陆延一路将她送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