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嘭’的一声,还在蛮横骂咧的风哥就被一个力量打在右脸,右脸顿时青紫一片。
不光是他,在场的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气势汹汹扬着拳头的女人,凌冽的眼神即可慑死一片人。
周知夏将柳玉汐扶起来,转头看向风哥,冷厉如剑的眼神足以杀死人的细胞。
这让风哥连说话都不利索:“你你竟敢打老子?”
他怎么说也是A城出了名的恶霸,一直以来都是他压迫别人还没谁能压迫他,这要是传出去恐怕真的会成为天大的笑柄。
更不敢相信,这个外表娇丽的女子却如此的厉害至极,若没有一定的基础,就凭他这满脸厚重的肉,很难将他打伤。
“老娘打的就是你怎么着!我平生最讨厌打女人的败类!”她活动了下手腕,握的骨骼咯咯作响,蓄势待发冲出火焰:“刚好老娘这几天手痒,正好拿你来练练手!”
“知夏姐别动手,他们在这一带很厉害的,你一个人根本斗不过。”
柳玉汐不顾嘴角还有血,及时制止了正要动手的周知夏,有些畏惧的看了看这行人,光想想他们平日的恶行就心惊胆战。
但这劝诫显然对执着的周知夏是没什么用的,仍然一意孤行:“怕什么!至今还没谁是老娘的对手,都说了你要怕就躲到一边去,免得伤到你。”
她挽起袖子都欲准备战斗,不顾柳玉汐的劝阻将她推到身后,狂妄的做好跆拳道的动作:“来啊,你们是车轮战,还是单挑啊。”
她就像一个女将军随时准备来一个灭一个,毫无畏惧自信洋洋披荆斩棘,可她却忽略了,在这几个外表不堪一击的服务生下,藏着一个嗜血魔鬼。
“好,要跟老子玩是吧,那就挑个地儿,老子陪你玩到底!”风哥阴森的牵着嘴角,冷戾的目光顺带深意一扫手下的人,那些人立刻聚集在他周围,阵势浩大带有一种压迫感。
周知夏顿觉被黑云笼罩,虽然表面不动声色的镇定,可毕竟作为一个女人,面对一群男人自是有些心虚的。
“玩就玩,谁不去谁是孙子!”
说吧,却暗地咽了口水,神色越发坚定,也暗自向身后的柳玉汐小声道:“趁出去的时候,你赶快向陆延求助,只要有他帮我,一切都好说。”
关键时候,她绝对是信任那个家伙的身手,就是没她那个男人一个人解决这几个货都没问题。
“好,我知道了,可是知夏姐,不动手不行吗?”
“你觉得像现在这形势,还有可能挽回吗?”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柳玉汐:“喂,你得欠我一个人情啊,看你拿什么还。”
“知夏姐,我”
风哥不耐烦的咧开乌鸦嗓:“你丫的还废什么话,莫不是反悔了?”
周知夏鄙夷的斜睨他一眼:“呵,孙子才反悔,就怕是你到时候后悔。”
“哈哈哈,这可是老子听到最大的笑话,”风哥咧开一口金牙,狂妄的上下扫过周知夏,摸了摸油油的下巴:“倒是你,小腰小腿的,到时候哥哥把你打疼了可别怪我。”
“还不知道是谁打谁呢。”
“既然你那么自信,那就跟我走,到时候再好好地玩。”
“走就走。”周知夏古波不动的扬着头,挺直脊背,身为女人气势上却丝毫不输男人
“玉汐,你先出去,一会我就来。”周知夏欲将柳玉汐支出去,给予一个眼神让她向陆延求助。
“她也得留下,毕竟是当事人不是,得好好地看看这出精彩的戏啊。”风哥沉重的声音滞地而落,颤的柳玉汐竟不敢动弹。
周知夏沉声道:“让她走!”
“这里是老子的地盘,我说了算,把她给抓起来。”一声令下,两个男人便上前扣住了柳玉汐,力量身材处于弱势的柳玉汐只能做无谓的挣扎。
“风哥,这是我惹得祸,你要什么就冲我来,别牵扯到无辜的人。”
“呵,可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再说了,你给老子闭嘴!刚才的仗老子还没给你算呢,”回头向周知夏调戏的挑眉,噙着恶心的笑:“走吧,我们去后面玩玩。”
“去就去,谁怕谁,”她始终都保持自己天下第一的模样,在经过柳玉汐的身边时,悄悄说了句:“一会你看我的眼色行事。”
柳玉汐没有言语,只是焦虑又担忧的望着她,被人推攘着和周知夏一起朝后门走去。
由于从后面出去,所以陆延和言欢并没有看到两人的身影。
“怎么还没出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陆延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眼看已经等了十分钟,连两人的半个影都还没见到。
言欢一瞅男人,手肘推了推他:“你瞎说什么呢,你就这么希望她出事啊。”
“可是就她那臭脾气,要是真有什么和人打起来怎么办,而且昨天那男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纠结的挠了挠头:“早知道不让她跟着去,把你看病的时间都耽搁了。”
“我没事,反正也没预定,只要到了之后跟人联系不就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知夏这,但愿她真的没事才好。”
因为她不是不知道周知夏一向爱打抱不平,其仗义豪爽的性格以及那暴脾气不是没可能与人发生冲突。
“不行,我得去看看,你和言歌在车上呆着。”
“诶,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言歌还在车上呢,”他将言欢推上车,透着半开的车窗俯身,一如霸道的道:“乖乖的在车上等我,不许下来。”
“爸爸你要去哪儿!”生怕陆延又走的言歌连忙伸出小手,但却没来得及抓住那个修长的背影就已经渐行远去。
于是拽着言欢的手不停的摇来摇去:“妈妈,爸爸这是去哪儿啊?”
“爸爸去找知夏阿姨,一会就回来。”安抚好言歌后,言欢的心却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许是自己多想,忙甩掉脑袋中那些不详的预感,脖子向前伸透着玻璃向店门口张望,却每一秒都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