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车内一片沉寂,周围的风景一个个急速掠过,但却没人有这个心情去观赏。
言歌怯懦的目光偷偷扫过三人,却见陆延和周知夏都沉着脸,而言欢夹在其中陷入了为难的处境。
这两人似乎天生就是相克相抵,脾气都犯冲,谁也不让谁。
正当言歌想打破尴尬时,被言欢抢了一步:“我说你们两个要拉个脸到什么时候,不就是一件小事吗,至于这么生气吗?”
无语冷淡的神色掠过两人,一个开着车冷若冰霜,一个抱着手沉默不语。
“谁跟他生气了,生气容易变老,我才没这个闲心呢,”周知夏连忙按摩着眼尾两边,生怕气出了鱼尾纹,却而有些不满:“我只是觉得奇怪,他陆总这么有钱,干嘛要自驾游,不坐直升机。”
虽然陆延的豪车宽敞又舒服,但自驾游时间那么长,她不得坐吐起来才怪。
“又不是办公事,做什么直升机,”陆延只斜侧精致又冷峻的脸,不屑的道:“不想坐可以不坐,没人强求你,或许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他巴不得周知夏立刻改变主意回去,这样也就好和他的欢欢共度时光。
“那怎么行,既然我答应欢欢了就得做到,况且,老娘正好想放松一下呢。”
听得出陆延是激将法,周知夏非但不怒反而还一笑而过,两人相怼让言欢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索性,当成两个小孩吵架吧。
一向机灵小嘴甜甜的言歌为了缓解氛围,抱着周知夏的手就开始将脸笑嘻嘻的往上贴:“知夏姐姐,言歌喜欢你,你和我们一起去是最好了。”
“诶哟,还是言歌最乖,”温柔的捏了捏小言歌的脸,一把抱住她,不忘朝驾驶座的男人挑衅:“有些人,还没个小孩懂事。”
陆延在前方一言不发的继续开车,那一脸阴沉引来了言歌的拼命撒娇:“爸爸,你就别嫌弃知夏姐姐了,知夏姐姐很好的。”
“是,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爸爸没意见。”对待言歌那如沐春风的笑容,周知夏不得不感叹是个女儿奴。
但陆延显然心底意见大了,但还是憋着不说,以防引发不必要的口水战。
周知夏正想调侃几句,视线突然被言欢那脖颈上隐约的红色印记所吸引。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言欢被周知夏突如的刺裂目光盯的毛骨悚然,不由缩了缩肩膀。
周知夏没说话,毫无防备下蓦的拉下言欢的衣领,一个个如桑葚般的痕迹窜入她明亮的眸底。
言欢被吓得连忙推开她:“知夏,你干什么!”
下一秒,周知夏一脸坏笑的凑近她:“欢欢啊,你脖子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红点啊。”
一向想象力丰富的她脑海中立刻涌上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光想想就脸红!
“周知夏,你别在这多管闲事。”陆延冷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连忙替不知所措的言欢回答。
顺带给了她一记冰冷的目光,谁知得来周知夏一个白眼:“老娘问的是欢欢,又没问你,”转而漂亮的瑞凤眼一转,眸中散不开的狡黠光芒,压低声音:“陆延,不会是你的杰作吧?”
言欢羞的脸颊一片驼红:“知夏,你别胡说!”
“脸都红了,看来是真的啊!”
正在半开玩笑之时,一个急刹车让她身体倾斜45度,差点扑了个空。
周知夏一拍坐垫骂咧:“卧槽!你干嘛呢,会不会开车!”
“周知夏,你要是再开玩笑,我就把你扔出去信不信?”虽然看不太清男人的表情,但从这吐出来的冷漠字句,周知夏就能猜得出那人的脸色有多难看。
“陆延,你!”
小小的言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知道爸爸好像很生气,而且车里的氛围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沉闷。
大人的事果然很复杂,小丫头只得乖乖的一个人坐着,玩着自己的小辫子,不时抬眼望望三人。
而为了保证言歌和言欢的休息质量,陆延决定在中途住一夜,休息一下明日再启程。
这里的A城是一个幽静之地,风景怡人天气温和,完全不像是秋季的阴冷,是个很适合颐养天年的好地方。
陆延第一次来到这,就喜欢上了这里的气候,还准备在这买下一栋别墅。
其实这个决定,是因为言欢怕寒,她的身体本就比较弱,比较适合气候温暖的地方。
或许这里外来客游玩的多,当他们到的时候,只剩下两间房了。
无奈,只能暂且住下,周知夏带着言歌住一间,而他和言欢刚好睡一间。
这下可随了陆延的意,一进房间就倒在白色的大床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哎呀,开了一天的车好累,终于可以休息了。”
恍而看到正在一旁收拾衣物的言欢,走过去就从后面环抱住了她,又开始实行撩拨迷惑模式。
“欢欢”故意拖出长长慵懒的音调,不住与她耳鬓厮磨,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樱花香味:“我饿了。”
“饿了就出去吃东西,跟我说干什么?”言欢依然清冷如月,声音和表情没有任何波澜,陆延顿觉一阵挫败感。
“走开,别挡着我收拾。”手肘想推开男人,却不料被这个无赖抱得更紧,牢牢固住双臂无法动弹。
突闻,回绕在耳畔那性感充满魅惑力的低沉嗓音:“可是我想吃你,怎么办?”
后背紧贴的灼热感,言欢能感受的到他是如何的欲,火焚烧,有时候的陆延就像现在这样,如同张扬烈焰的火灼烧着她这块千年尘封的冰。
每次在这宽敞充满力量的胸膛里,都能动摇她这座化不开的冰山。
耳根一阵灼红,被他的呼吸和声音迷乱的思绪,瞬而回醒过来,没好气的道:“你又在这发什么情,放手。”
某人那嘴角边的弧度牵的诡异又猥琐:“欢欢,我倒是不介意天天与你共度春宵的。”
“陆延,你想找打就直说。”
陆先生仍然在作死边缘试探,伸舌轻舔了舔她莹润的耳垂:“欢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技术好,会让你很享受的。”
下一刻,悲剧发生了,从陆延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