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夏立刻闭上了嘴,只是连连点头:“好,交给我,放心吧。”
言歌可怜兮兮的拉着陆延:“爸爸,你为什么不把言歌也带回家?”
“女儿乖,爸爸妈妈有些事要谈,你今天先回知夏阿姨家住,明天爸爸就来接你,好吗?”碍于父亲的威严,言歌只好乖乖的点头,不敢有丝毫的忤逆,因为她明显看到,今天陆延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仿佛下一秒那火山随时都要爆发。
言欢虽然也有疑惑,但揣着心底的那抹不安,将疑问憋在了心底。
各路返回,言欢一路承受陆延黑暗的脸色,车里的空气本来就闷,这下被这个男人的冷冰气场更是压迫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你今天怎么想着回家了?又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终于,言欢以平静的语气打破了这场窒息的沉寂。
陆延的侧脸勾勒出冷峻的刚毅,斜飞入鬓的剑眉衬着那双锐眸凸显几分凌厉之气,薄唇已经冷成一条直线,缓而才淡淡的开口:“一会你就知道了。”
到了别墅,将豪车一停,打开车门,硬生生的将言欢从车上给拽了下来。
“你拽我干嘛啊,我自己会走。”对于男人身上这股散发出来的强势气息,言欢莫名其妙又也有些胆战心惊。
自从见完那个杰克后,陆延就像变了一个人,铁青着脸一陷入沉默,而往往他的沉默,是暴雨前的战栗。
一路将言欢强行拽进了卧室,将她按在床上,双手撑在床缘,俯身危险又冷冽的俯瞰这张清丽的脸。
“陆延,你发什么神经!”言欢简直对这突如的怒气摸不着头脑,他这是又搭错哪根筋了?
“今天要是我不拦着,你是不是早就接受那个外国男人占你便宜了?”
陆延的确是觉得很不爽的,一听到言欢看别的男人的眼神和赞誉,他就恨不得灭了那个人!
“什么叫占便宜!那是人家国外一种友好的方式,而且这是一个误会,你怎么还拿着不放?”言欢无语的回驳,想去推开陆延,却又被他重新按住坐在床上,他的双手有力又粗暴的让她不由吃疼的皱眉。
“我拿着不放?言欢,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想要亵渎你的那一刻,让我嫉妒到发疯,”他目光如炬,诡谲中又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握住她的肩的手劲越来越大,字句斩钉截铁:
“从现在开始,除了我之外,不许你看陌生的男人半眼,不许你跟他们说话半句,更不许,对那些男人有过赞美之词,懂吗?”
“陆延,你就是个占有狂!一点男人的度量都没有!”知道陆延是在乎她,可是性情冷傲的她显然不喜欢陆延这种疯狂的占有欲望,她不希望被他束缚。
话落,陆延却挂着一丝讥诮的冷笑,眼神迷离缥缈,似在幽叹:“你知道吗?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每个男人都会变得很小气”
冷厉的眸光如初雪融化,转变柔情缱绻,猿臂一伸揽过言欢,轻轻的在她耳边倾诉真言:“欢欢,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可是看到你的目光在别的男人上多停留几眼,我真的就快崩溃了。”
“有那么夸张嘛,那你和那个贝蒂呢,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就倒打一耙。”言欢有些委屈的推开他,一双杏眼含着怨气瞪着男人,觉得自己真是冤大了。
“我哪知道那个贝蒂一上来就给我一个拥抱,再说你看我后来不是推开她了嘛,”陆延仍旧为自己辩解的义正言辞,又将话题对准言欢:“但你不一样,那个男人看你的眼神就让我觉得不舒服,之后竟还敢那么做,没废了他都算是好的了。”
“即便如此,为什么你能和别的女人周旋,而我就和别的男人打个招呼都是罪大恶极?”言欢决定起义,不甘傲气的抬着下巴,严词反驳:“陆延,你不能这么霸道专断,总得给我留些自由!”
这傲娇瞪眼的模样还有些可爱,陆延差点没笑出声,却还是一本正经的严肃道:“不行就是不行,在我这没得商量。”
这语气一如的专横决断,甚至还有些不讲理,坚定毅然的目光不给与言欢任何选择的机会,这更令言欢产生了极大的抗议心理。
“陆延,你这是比法西斯还希特勒,凭什么你说不行就不行!”
“没办法,谁让你是我陆延的女人,”他邪坏的凑近言欢,如同锁定猎物一样坚毅凌厉,勾着冷冶的笑:“你是我的妻子,除了我之外都不许跟陌生男人有过分的接触,明白吗?”
“做你的妻子真是倒霉。”心下愤慨,言欢索性也就口无遮拦的说出来,她以为她说的很小声,没想到还是被陆延听见。
“你刚才说什么?”
眼见陆延的眼神越发危险,出于不服气言欢直接脱口而出:“我说做你的妻子真倒霉,什么都要被管!”
陆延剑眉一挑,风流中画着几分冷戾:“后悔了?”
“没错,就是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嫁给你了。”
“呵,现在说这个,晚了吧。”话刚落,就将言欢扑倒在了床上
“你,你要干嘛!”言欢这才意识到真的为时已晚
“你说呢”他喑哑的嗓音魅惑人心,薄唇拂过她的耳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