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走廊里有人打架,护士刚想上去劝阻,看到熟悉的银色面具,她赶紧走开。
墨言抓住时机,一拳打在了霍南风的脸上,银色面具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露出了一张俊脸。
“难怪把白锦迷的连命都不要了,原来是一个小白脸。”墨言嘲讽的笑了起来。
霍南风脸色阴沉,他好久不露脸,好不容易露了一次好让人说成小白脸。
他一脚踹了过去,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半个小时过后,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两张俊脸都挂了彩。
“白锦这三年过的很不容易,既然她选择了你,不许负她,否则我会把她抢过来。”
说完,墨言从地上站了起来,不舍得向病房里看了一眼,大步的往外走去。
“我不会给你机会的。”霍南风喊了一声。
墨言听到这句话身子顿了一下,挥了挥手潇洒的离开了。
霍南风起身,一个人守在白锦的门外。
而外面已经缴起了血雨腥风,蔡林带着人冲进了陆家,陆婉听到动静哆嗦着躲在卧室里。
楼下陆父把蔡林挡在了门外,“蔡特助,小婉也算是你的夫人,你带着这么多人来干什么?”
蔡林冷着脸,“贵千金联合白悦然想要杀我们夫人。”
夫人?
陆父一脸吃惊,“白锦不是早死了吗?”
蔡林的眼睛里射出一抹杀意,他赶紧闭上嘴。
“给我搜!”蔡林吩咐了一句,身后的黑衣人都站了出来。
陆父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他们前面。
陆婉是他的女儿,他这个做父亲的这么能让他们带走陆婉。
“要想带走我女儿就从我的身上踏过去!”他闭上了眼睛,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他。
躲在卧室里的人陆婉听到父亲的话哭成了一个泪人。
都怪她一时鬼迷心窍听了白悦然的话,连累了父亲。
她起身走向门口,就听到砰的一声,蔡林抬起手用力的推了过去,陆父倒在地上,他抬起腿迈了过去,往楼上走去。
陆婉用力的打开门,看到地上的父亲,她哭着跑了过去,跪在了陆父的面前。
“爸爸,都怪女儿胡闹,你保重身体。”她起身,主动的跟着蔡林走了出去。
她这样做能保护家人和整个陆家吧!
把陆婉抓住,蔡林马不停蹄的赶去了云家。
看着一直收拾行李的白悦然,云颢之烦躁的皱起眉头。
“你刚回来收拾行李做什么?”他揉了揉发痛的额头。
白悦然抬起头嘲讽的看着自己一直深爱的男人,“白锦没有死你会很开心吧!”
云颢之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意。
他走上去握住了白悦然的肩膀,“你说的是真的?”
白悦然看到云颢之这个样子,心凉了半截。
她甩开了他的手,拿起了皮箱,“以前没死透,现在也该死了。”
说完,她大步的走了出去,她跑的早没有看到白锦被打的狼狈样。
但她看到霍南风浑身是血的抱着白锦跑了出来,那个样子还能活着?
云颢之紧紧的追着她,大吼着,“白悦然你把话说清楚!”
白悦然嘲讽的弯起嘴角,熟练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刚发动车子,一支枪对着她的脑袋。
她抬起头看向了后视镜,墨言冰冷的眸子盯着她。
她被吓了一跳,身子不停的抖着,强扯出一抹笑容,“墨言,我是你的悦然啊,你怎么拿枪对着我?”
呵呵……
墨言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不屑。
“白悦然收起你那虚伪的样子,想杀我的时候怎么不这样。”
白悦然被说的哑口无言,她深吸一口气。
“我那时脑子一热,其实我是喜欢你的。”她鼓起勇气,痴情的看着墨言。
墨言哼了一声,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相信她的话,现在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他拿着枪的手往前用力的一送,白悦然的额头出现了一个红印。
“你不该伤害白锦的!”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杀气。
又是因为白锦,白悦然紧紧的攥着拳头,眸子里带着一丝嫉妒。
为什么她身边的人全部都照顾着白锦!
那个女人从小锦衣玉食,她费尽千辛万苦得来的一切,白锦勾勾手就能得到,到底是为什么?
“你不杀我,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她,哈哈……”
墨言皱起眉头,身上散发出了杀气,这个时候他真想一枪崩了这个女人。
但是他知道,这个权利应该留给白锦。
听到车外的脚步声,他打开车门把白悦然拖了出去。
“霍总的手下不行啊,好险让这个女人逃走。”
蔡林板着脸,任谁听到质疑他们的能力的话,谁都不愿意听。
“墨先生,我们去抓了陆婉所以来迟了。”他挥了挥手,身后的黑衣人把白悦然抓了过去,“白悦然交给我墨先生就放心吧。”
云颢之一脸阴沉的走了过来,他不喜欢白悦然是一回事,两个人在他的地盘上抢人又是一回事。
“白悦然是我的人,你们带走他是不是要知会一声?”
他站到白悦然身边,伸手要把她拽到身边。
看到云颢之这样对自己,白悦然心里温暖了许多。
她就知道只要不屑努力,云颢之会感觉到她的爱。
“颢之,你不用救我了,不要给云家惹麻烦。”她深情地看着云颢之,眸子里露出感动的神情。
云颢之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郑重的走到蔡林的面前。
“你告诉我白锦的情况我就把白悦然交给你们。”他挥了挥手,他的手下冲了出来。
蔡林皱起眉头,“夫人刚做完手术,还没有脱离危险。”
云颢之狂喜,白锦真的没有死,他要把白锦抢回来。
他抬起手用力的把白悦然推了出去。
白悦然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痛的不能自已。
“云颢之,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爱上你!”说完,她主动的跟着蔡林走了出去。
她的话不停的在云颢之心里回荡,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梦里也有一个女孩悲伤至极时对他说了这句话,那时的他高高在上,根本不懂情爱。
摇了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他煲了汤,提着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