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点也不关注我啊,真是太令人桑心了。”秦守悄悄把泪抹了抹,随后一脸邪魅笑意的走向霍迷尔。
霍迷尔见到自己的目标居然像是中场休息一样的去喝奶茶冲东西了,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宽大的胸腔更是要气炸了。
这特么也太不尊重狼了!
“我最讨厌华国男人,你给我死开!”霍迷尔还着急去击杀陈嘉呢,见到秦守挡住了他,他不由得勃然大怒,心想一个女人自己花了了几分钟都没能杀死,现在居然胆子大到还有人敢反抗他了!
想到这里他一身狼毛炸起,速度极快的携带一身原始气息扑身而来,锋利的利爪对准了秦守的喉咙。
“吓傻了吗华国猴子!”霍迷尔见到秦守一动不动的笑着,以为是被他自己吓到了,顿时他心情愉悦了几分。
可就在他即将攻击到秦守到时候,突然间他只见自己的眉心有一条黑色流光冒出,伴随着那个华国男人的动作,黑光从上到下一划而下。
“你也不怎么……唔!!”霍迷尔不知所以,正要嘲笑秦守就发现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了,充血都眼球更是死死都睁开。
因为他居然见到了自己的身体竟然被一分为二了,而那个被他嘲笑的华国男人手中正握着一把漆黑宽大的大刀!
在意识即将消灭时他听到了那个男人说什么刀还是有点钝不够锋利之类的话。
电光石火之间,秦守拿出了黑金古刀,高举而起又一劈而下,动作那是快如闪电又一气呵成。虽然霍迷尔的速度也很快,但是在秦守眼里真的很慢,跟只蜗牛似的,跟这样的青铜难道要他一个王者打个几十章不成?
那台也太水了。
再说身为王者的他面子还要不要了?
所以秦守干脆一刀劈了这个不伦不类的家伙,顺便,挥出一缕海心焰眨眼间将霍迷尔的尸体给焚烧殆尽,连一点灰尘都没有的残留。
可即便如此秦守还是建议陈嘉将整个办公室都翻修一遍。
而坐后面沙发排排坐正准备看戏的是三人瞬间就懵了,她们刚摆放好各种美食等待看戏的,可是包装都没拆好,年度大戏就已经没了?!
这可是难得的人与兽大战啊,人与兽大战呀!?
人与兽……咳咳……
“人、人呢!?”虞妃左看看右瞧瞧,上瞄瞄又下找找的,除了散落一地的文件和损坏桌椅的残骸,哪里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啊。
“秦守那个兽人怎么不见了?”陈嘉也好奇的开口问道。
只有柳龙龙一脸的迷糊,似乎有这样的结果她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她想知道秦守哥哥是怎么打坏人了,可惜看不到了。
“死了。”
秦守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啊?”
陈嘉和虞妃惊讶不已。
秦守看和她们那么惊讶的样子,笑了笑也没什么好说的,走过去拿起了一片水果扔进嘴里,说道:“像这样的弱鸡,我没兴趣和他慢慢玩,还不如回家呢。”
“说起来这里的事情也结束了吧,可以下班回家了吧。”秦守说道。
“这家伙……”
陈嘉觉得秦守是故意打击自己的,自己都打不过的对手是弱鸡都不稀罕多打一会,那她算什么?
弱鸡中的弱鸡吗!
“好了,下班回家吧,说起来你买了那么多的东西,现在整个公司上下都沸腾了,我上任以来,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时间公司还那么热闹的呢。”陈嘉笑着说道。
秦守背着美女小助理走出了办公室,陈嘉简单的收拾了之后几人坐电梯先去了集团的休息室。
将美女小助理安排妥当之后,秦守和陈嘉她们就直接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了,不过秦守到车是停在公司大门口,他必须上去才行。
就这样虞妃坐上陈嘉的车,秦守上去大门口开车,柳龙龙非要跟来。
“你们还在啊?怎么不进去吃啊,里面有空调多好。”
秦守从地下停车行的出口走出来,老远就见到了站在他车子旁边的那几个保安们,当然还有那个保安队长。
秦守一来就看到他们几个都站在路虎的旁边,吃着秦守买来犒赏笼络人心的特色美食,见到秦守走来他们全都立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刚进口的食物都不敢嚼一下,纷纷起身收腹抬头挺胸的。
“秦先生您的事情办完啦?”那个保安队的队长一见到秦守就露出了一张讨好的笑脸。
秦守轻轻的“嗯”了一下,在那些整齐排列的保安前走过,这样的的素质,很不错啊。
“集团的保安队很不错啊。”秦守很是欣赏的说道,有几个肌肉虬实有力的。
“那当然了,他们都是人品优良退伍下来的边境军人,多亏了陈氏集团才有我们的一口饭吃,要不然像我们这种五大三粗吃的还多的粗人哪有活路啊。”保安队队长不好意思的笑呵呵道。
秦守一听颇感意外,没想到这些人都是退伍军人,怪不得一个个身体素质都挺不错的,于是他看向了这个保安队队长。
“不过他们的年纪看起来有点小吧,军队的退休规定是怎么年轻的吗?”
“显年轻,每天风吹日晒,又有高运动量,身体都很棒,所以显年轻。”
“噢噢。”
秦守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随后看了他一眼,说:“你也是退伍军人?”
“这个……差点是。”保安队长腼腆的笑了笑。
“什么叫差点是,你没结业退伍?”
“不是,是……是我差点成为军人,要不然现在我也退伍军人了。”保安队队长很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然后撩起制服的衣袖,露出了一大块狰狞的疤来,说:“年轻时不读书就出来混了,跟人喝酒打架纹身,后来出事人就散了,再后来部队来俺家乡征兵,俺就去了,其他的都过关了,但就是这纹身,那是俺都快三十了,也没个手艺,混着混着就来到公司混成个小保安了。”
秦守听着他的故事,没有所谓的感动,更多是唏嘘吧,虽然只有三言两语,但是其中拓展出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大叔的青春年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