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这厮是想要开后宫,所以才拒绝的?好追求啊!”冯老对秦守举起了一个大拇指。
就在冯老这话一出,老季陷入了沉思,木老则是好笑的摇摇头,楼十月和明婆婆更是目光灼灼的盯着秦守。
秦守见到怎么多人盯着自己,心想来后宫那是必须,不管是为了男人的终极梦想还是完成任务,这个后宫他必须开,正好当做拒绝他们的理由也好。
当即,秦守脖子一横,牙齿一咬,面色坚决的就要开口说话。
“他开后宫我没意见。”
就在秦守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他没想到楼十月竟然那么语出惊人,居然……居然同意了!?
“如果我和你结成伴侣那就是那种关系了,你知道的吧,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的关系,这样你对我开后宫都没意见?!”秦守强烈怀疑这妞是想把他骗到手后就逼迫他,现在说的好,等到回家了不是家法伺候。
这种案例在现代当中已经有不是先例了!
同时秦守在说完这句话后悄悄的打开系统的鉴定功能。
系统:“楼十月魅力值:九分(满分十分)”
“竟然有九分,看来这楼十月真是不能小觑,果然是那种美到冒泡的类型!”秦守摸着下巴暗暗想着。
“我很花心的,这一点冷素可以证明,这样的我你也没意见?”秦守继续问道,为了摆脱这一大麻烦可以说他自己是往死的在自黑了。
“没错,他很花心的!”冷素立刻举手示意。
看到冷素那么积极,秦守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没错哒,秦守哥哥可是很花心哒!”
冷素之后,没想到柳龙龙也跳了出来,双手叉腰的挺起自己微微发育的小胸脯说道,那萌萌哒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闻人灵素疑惑的看了一眼柳龙龙,好奇为什么柳龙龙也会跳出来,难道……
或许是她想到了什么,她怀疑的眼神看向了秦守,越想越有可能,毕竟这是个真变态啊。
秦守无意间注意到了闻人灵素的眼神,心中莫名一突,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自黑好不好,你应该和我统一战线啊喂!
还有别用那些眼神看我,太邪恶了,雅蠛蝶!
“我知道。”
然而面对秦守的实力自黑,楼十月依旧一张清冷表情,甚至连一点表示不满生气的微表情都没有,简直平静的可怕。
“天海陈家大小姐,医科大的苏薇薇,安省宋倩颖,还有顾家顾行风之女顾晓晓,这些还需要我说下去吗?你家里的那些女孩子可以说有些我比你都要清楚。”楼十月那纯净胜雪的眼眸倒映着秦守的面孔。
面对这样一个极致克制的女人,秦守觉得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你根本就摸不清楚这种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同时秦守也不太喜欢这种女人,因为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你在调查我!”
秦守在听到楼十月报出的那些人名后猛然间心中涌现出了一股惊怒。
她楼十月能将自己的背景情况调查得如此精细,那往日那些与他有过敌恩仇的人自然也能办到,就比如天海六部的死对头!
轰——
想到这里秦守心中涌出了怒意,这种怒意宛如实质的能量一般瞬间覆盖在了全场,仿佛大气压都在此刻降低了几个度。
“唔!!”
在场的木老和冯老极以及明婆婆和柳萱姑姑这四位地阶强者,他们心中顿有所感,不多加思索立马对秦守释放出来的怒意威压进行了压制,要不然因秦守的这股怒意而迸发出来的威压会造成一股不弱的冲击力损坏这里的东西的。
“秦守你小子给我冷静一点!”
有木老在老季的身边,所以老季没有收到多大的冲击,眼看着秦守的怒意竟然怎么巨大,老季不禁有些后怕起来。
“老季你敢说她们在调查我身份的时候没有你的帮助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你们铁了心的封锁我的消息,恐怕天底下没几个人会知道,可偏偏她居然如此清晰的了解,这个你怎么解释?!”秦守缓缓转过身看向老季,脸上的神色尽是冷漠。
陈嘉顾晓晓她们都不是什么武道界的门派中人,甚至才在前天成为的武者,就算她们在世俗界有着不凡的地位,可是在这些如同超人般的武者面前真的太过脆弱了,秦守不容许有一点她们威胁的存在!
而且陈嘉她们五人的体质有些不凡,木老和冯老说过了那简直就是唐僧肉,秦守不得不怕啊!
“我……”
老季语塞,有些无颜面对秦守,确实这件事有他的默许,毕竟楼十月的身份是十月楼这一代的天女,天女与天龙六部的“少年武王”称号者可是有着那种缔约关系,他也不好意思拒绝啊。
在秦守生气的时候,他不知道楼十月在偷偷的观察他,见到秦守如此无礼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中有些欣赏起来了。
秦守越是生气,就代表他越是有情有义的人,越是在意他身边的人,这样的人如果真的成为他夫君那他也不会太反对。
“秦先生请你自重!”
明婆婆一直在释放着自己的气机笼罩楼十月,以避免她被秦守的威压所伤,同时她心中震撼非常。
要知道,此时此刻秦守可是仅靠一人之力抗下了现场四位地阶武者的威压啊!
而且看秦守的神色还那么平淡,显然是游刃有余,仍有余力的!
“我自重?应该是你们自重吧!”
秦守现在对她们十月楼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恨屋及乌的他对老季他们也不爽了起来。
“老子现在没心情和你们在这耍了,你们天龙六部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还有十月楼,也别和我扯上一丁点关系,如果你们一定要用这什么破称号压我,那就收回去算吧。当初又不是我主动参加的,到头来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倒是惹了一身骚!”
秦守面无表情的说完,然后转身潇洒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