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皇上高坐在金銮殿上,突然一个暗卫出现跪在下面。
“怎么样了?”
“皇子府内院大殿下的院子被围的水泄不通,属下并不能靠近。”
“但是大殿下进院子后,就让身边亲近的人,搬了好些闺房助兴的东西。”
皇上本来难看的脸色听到这才好些。
“你确定没看错?”
“属下亲眼所见,绝不可能有错。”
很好!那就说明,南宫卿身子还没有恢复。
就算他娶了沐安洛,只要他身子不行,就不可能有孩子。
“陛下,大殿下那么宠爱这位公主,怎会用这种粗鲁的方式,这可与平日的作风同呀,您不觉得奇怪吗?”冯嫔突然进来。
她说的话的确有道理,只是……试问一个男人,若真的……新婚夜什么也不干似乎也不可能。
“那你想怎么样?”
“明日臣妾一试便知。”冯嫔一副有把握的样子。
那边南宫奕得到的消息和皇上得到的消息一样没什么区别。
“大殿下的身子始终是个悬在心头的大石。”身边的张起升(张其林的嫡子,与南宫奕是表兄)看着南宫奕说道。
“你说的没错,这是最关键的。”南宫奕说着突然话锋一转,“让你安排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都安排妥当了,殿下就放心吧。”张起升一副信心满满的姿态。
天亮了,到了要进宫的时辰,屋里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秦木和木灵等人在外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要不……你去叫门?”木灵看了眼秦木。
“不行。”
秦木才不会那么蠢,要是主子怪罪下来……那可是……灭顶之灾。
几个人面面相觑的,在院子里等着。
屋里面南宫卿已经醒了,应该说他就没有睡去。
也不知道哪来的精神头,就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侧着身子就那么看着,时不时摸摸沐安洛的脸。
沐安洛睡得沉,却有些潜意识,微微皱着眉。
“别动。”
沙哑的声音,让南宫卿只觉得这是世上最好听的了。
“好困。”
沐安洛紧紧的握住南宫卿的手,不想他再扰自己清梦。
“傻瓜。”南宫卿满眼尽是宠溺。
而此时宫里早就人来人往,乾正殿皇上晗韵端妃、栎宜海妃、恪嫔、冯嫔等人也都位列两边席位上,南宫奕南宫弦等皇子皇女也在席上。
只是左等右等的迟迟不见人来。
“这种时候还摆谱,故弄玄虚。”南宫弦不屑的嘀咕了句。
旁边席上的南宫奕自是听在耳朵里,看了眼旁边的公孙双月。
公孙双月举着酒杯,往南宫弦的方向去。
“公主今日这头饰倒是好看极了。”
南宫弦从前是不屑她们这些小国的公主,但如今她嫁入皇家,不一样了。
“这是萧然阁新出的钗子,刚出来就被我买下来了。”语气间还带着丝得意。
“公主天人之姿,自是怎样都好看。”公孙双月自是在旁边一味的捧着。
皇后和豫妃出事后后宫的事情就交由资历较长的晗韵端妃把持。
“陛下,要不要再派人去催催?”端妃出言问道。
皇上脸色极为的难看,甩袖子离去了。
留下殿内众人面面相觑,不多时都散了。
“公主有空不妨来府上坐坐,月儿与你实在是投缘。”公孙双月拉着南宫弦的手笑着说道。
“皇嫂嫂倒是可别嫌我烦才好。”
“怎么会呢。”
公孙双月说着才跟在南宫奕身后走了。
沐安洛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外头南宫卿与秦木在议事。
“放出消息,各处眼线都动了,主子可要收网?”
“不。”南宫卿想了想,“让人盯紧了,这些人暂时还不收。”
眼线最怕的就是他在暗我在明,现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线人,自然要好好利用。
“那……”秦木犹豫着,吞吞吐吐的问,“那些东西要搬走吗?”
南宫卿自己都还没去看过呢。
“放着吧,再放出消息,就说主母与我发生争执,很严重的那种。”
“谁和你发生争执了?”沐安洛无力的说着。
南宫卿听到就立刻让秦木退了下去,自己穿过屏风到里头。
“你醒啦。”
沐安洛想起来,可是感觉浑身都散架了,根本不听自己使唤。
南宫卿见状,眼底微沉,连忙过去坐在床边,把她扶起来。
“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
“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我让木灵……”
“南宫卿,你为什么瞒着我。”
沐安洛昨夜是没反应过来(明明是已经沦陷了),现在清醒了,自然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