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不能提及分手原因,善柔不能承受太多流言蜚语。”
“我想到一个专栏方案,继承者的心路历程,关于成长、生活、梦想,轻松访谈,小姑子不会抗拒专访。JC杂志社附属英国某杂志社分公司,JC杂志社遍布多个国家,借用它知名度把小姑子名字擦亮。”韩希凤笑逐颜开,拍手叫好。
“都是你想得周到,有你在善柔身边,出谋献策,我就放心。”麦秀贤主修广告策划,一直站在韩胜杰背后,出谋献策,推动韩氏企业进步重要角色。韩希凤把她视为左右手,用心栽培。麦秀贤拥有这一切,并非容易,全靠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向前爬。
门开着,韩胜杰和韩婉心争先恐后,拥向麦秀贤面前。“姑姑,说了什么。”
“姑姑,没有说什么。”麦秀贤漫不经心的样子,语气冷淡。
“怎会没有说什么,你不想告诉我。”
“这个时候你应该安慰善柔,不是关心这些流言蜚语,就算善柔犯下无数个错误,姑姑一律免过,因为——”旁边的韩胜杰连忙拉一下麦秀贤手臂,打眼色。“因为什么,说啊!”
“想知道,去问姑姑。”麦秀贤笑嘻嘻地离开,韩胜杰跟随后面,气得韩婉心咬牙切齿。
回到房里,韩胜杰松了口气。“刚才真得以为你会说出来,善柔的身世是一个秘密。”
“姑姑信任我,因为我智商高,嘴巴紧密。怎样好似婉心爱打小报告,八卦是非,让她知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刚才逗她玩。”
“姑姑说了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姑姑说了什么,我要你知道我好快成为女王集团的股东,姑姑给我女王集团百分五股份作为奖励,希望我在善柔事业上助一臂之力。”
韩胜杰开心抱着麦秀贤,他一辈子靠麦秀贤,对她言听计从。“都是老婆厉害,以后婉心不敢对你放肆,乱说话。”
“姑姑给我一个任务,帮善柔走出分手阴影。”
韩胜杰坐下来,细想一下。“善柔是姑姑翻版,当年姑姑遭受抛弃,怎样走上成功之路,因为恨这个字,报复成为她向上爬的动力,妈妈在世时候跟我说的。”
“善柔走上姑姑的道路,注定孤身一人,我不忍心把善柔的人生扭曲。”
“小孩自出生到爬行,每个过程跟着自己的环境转变,大人是成长过程的导师,这个时候孩子好与坏掌握大人手里。善柔不是小孩,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算是助教,最终决定的人是她。”
麦秀贤扭一下韩胜杰的脸颊,笑笑说:“韩胜杰同学,上课有听老师授课,你的思维有所改变。”
“我每晚在线听经济理论课堂,以后有空跟儿子视频聊天,拉近两个人的关系。”
“你开始独当一面,以后不用让别人说你是纸老虎,年终董事会你展示真老虎的霸气。”麦秀贤开心抱着韩胜杰,她对韩胜杰的努力,有所成果。
谦扬拖着彤英的手,站在店铺门外,自然发笑。“路人看到会不会捧腹大笑。”
“当然,立刻拆下来。”谦扬笑逐颜开,彤英板着脸。
推门进去,礼炮一响,彩纸满天散落。“肥哥,你让他们挂这样海报上去吗?”
“小英,什么这样海报,我们花费很多心思。”
“外墙旧了,刚好海报可以遮挡,又可以做广告画。”
听到肥哥这样说,这个海报会一直挂着,彤英焦急不安。“刚才沿路过来,这些人对着我们莫名其妙地笑着,因为这个海报,以后让我怎样过来。”
“两个人亲嘴,证明我们恩爱,让所有人看到到羡慕妒忌恨。”谦扬拖着彤英的手坐下来,轻声细语安抚她的心情。尚美细声说:“小英在谦扬面前一副小鸟依人,撒娇。
“你就是妒忌人家。“尚美不屑一眼,走开。
酒店大堂,小美拉着舒兰的手,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怜的我要留在这里,等一阵你们替我跟小英姐和董事长说他们的婚宴,我必定会到。”
“我们也想去,工作在身没有办法。”旁边的男同事插上一句话,小美没有话说。
“今天,小英姐向我们宣布他们情侣关系,接着就是他们夫妻关系。”
“应该工作不工作,应该下班就不班,把酒店当成公众场所。”他们聊得正开心时候,麦秀贤大声斥责,小美低头。崔慧珍换衣服出来,看到场面,所有人的表情,大约猜什么事。
崔慧珍拉着舒兰匆忙离开,轻声说:“你们又惹祸。”
“每次让她们碰到,好倒霉。”
车里,善柔默不作声,麦秀贤想到韩希凤交给她任务,这个时候应该开始。“人不在这里,还留有这些气味,人要忘记,必需除根。”
“大嫂在暗示什么,直接说清楚。”善柔心思细密,用心听着,就明白麦秀贤话藏玄语。
推门进来是罗娜,全场的人惊呆。海清喊着:“罗娜姐是不是进错店面,今晚全场的客人都是小英姐至朋好友。”
彤英过去握着罗娜的手,举起来,宣布仪式。“我们握手和好,重归于好。”
“一时之间,你们不能适应这个事实,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罗经理,忘记今晚主角是我和小英,你抢先说致辞。”谦扬突然抢词,惹出笑话,弄到罗娜哭笑不得。“真小气,让你说先。”
谦扬握着彤英的手,面向在座所有人,深呼吸。“本来好多话想说,让罗经理打断。”
一阵笑声,所有人的视线停留在谦扬身上,他看着彤英,情感慢慢地涌现出来。“在座各位客人都是小英好朋友,甚至是她亲朋好友,我当着你们保证小英这一辈子幸福快乐。”
屋里欢声笑语,屋外一片寂静。善柔看着海报,黯然神伤。“他们脸上洋溢是幸福吗?一无所有还是觉得幸福?我好想知道。”
“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上,争取回来不一定是幸福,反而是不幸,因为他不合适。”
“我们怎可能不合适,十年的感情就敌不过十天的感情。”善柔执着这份感情,麦秀贤无话可说。
“跟我到一个地方,让你知道什么是幸福。”
善柔满脑子都是谦扬,麦秀贤怎样说没有办法把善柔从失恋阴影走出来,她突然想到一个地方。
车停在路边,麦秀贤带着善柔穿梭小巷街道,一幢一幢旧式简陋老房,昏暗路灯映射狭窄的小路。“你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地方,更加不会到过这种地方。我就在这里住六年,每个小巷小路,记得十分清楚。这里住得大多数是外省人,要在上海的大城市扎根,先在这里站稳脚跟。居住这里的人最大梦想在上海买房落地生根,不断努力,包括我。”
“你成功了。”
“成功付出代价,爱情和事业的选择,我选择后者。你们自出生,走得路平坦顺畅,我们必需够自己把一个个石头捡起,相比你们走得慢。”
“大嫂,嫁给哥哥之前有一个男朋友。”
“我和他是青梅竹马,我们有共同目标,清楚知道知识可以改变命运,拼命考入上海重点大学。我们为了节省车费步行上学,为了学费身兼多份工作,这个时候我们的睡睡觉时间不足六个小时,幸福就是累,累就是幸福,自我安慰。大学毕业,我们对生活和梦想有分歧,工作方面碰钉子,穷年累月,他感到心灰意冷,打算想回家乡。我的性格太强,不甘心这样离开,我们就分开。”麦秀贤回想以前,感到好心酸。
“你爱我哥吗?”
麦秀贤宛然一笑,曾经很多人怀疑她嫁给韩胜杰是有目的,现在善柔知道她太多过去,自然产生怀疑。“你哥爱我多深,我就爱他多深,他不爱我,我就不爱他,爱情世界里有付出与回报,一味付出,得不到回报就是亏损,因为亏损太多,不甘心放手,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
“把爱情当成生意,会不会太现实。”
“在你的世界里所看一切都是美好,所过的日子都是幸福。你来到我们生活的世界里,就发现爱情与现实不同,爱情碰到现实就变得一文不值。你和我背景不同,生活方式不同,不可以相题辨论。你爱他多深,你在他心里位置有多重要,他不爱你,不要说站的位置,可以说他没有把你放在心里。漫无边际地等一个人回头,不如找一个等着你的人,幸福离你不远,只要你愿意伸手出去,随手可以捉住。”
听到麦秀贤后面这段话,重点说到她的情况,善柔知道自己需要时间反思。
桌上放着三个饭盒,尚美看着皱眉。“谦扬请假七天,厨房空置七天,我们吃外卖七天,外卖的日子什么时候过去。”
“不想吃外卖,你去煮饭。”
“七天很快过去,忍耐。”谦扬早出晚归,彤英一个人时候,中午随便吃点东西。习惯谦扬陪在身边,突然一个人,感到好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