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韩其琛询问到,一把抱起梁依桐回到了病房中。
“你为什么要打白桎晗。你这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残暴。”躺在床上的梁依桐质问着韩其琛。
看着眼前的人,虽然霸道,专治独行。可不是一个无缘无故就打人的人。
梁依桐十分的不解刚才韩其琛的举动。
“你不需要知道。”韩其琛嗓音低沉浑厚,却没有告诉她原因,他不想为梁依桐徒增烦恼。
询问无果,梁依桐也不再继续追问,闭上眼睛休息不在理韩其琛。
待梁依桐睡着后,韩其琛轻轻的推门而出。
他拿出手机,手指在通讯栏一点,拨通了助理jimmy的电话。
“找到张帅,让他从这里消失。”
韩其琛一语带过,口吻间却散发着噬人的寒气。
一夜未眠,韩其琛在病房里守了梁依桐一夜。
早晨,阳光悄悄地从窗户爬进房间,稀稀疏疏的散在梁依桐的眼睛上。
梁依桐用手遮着,在阳光中睁开了眼,发现了趴着床边睡着的韩其琛,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俊逸脸庞,发现眼前的人一直没变还是和几年前一样。她不自知的伸手摸去。
沙沙的动静吵醒了韩其琛,他慢慢的睁开眼睛。
梁依桐见站,马上收回了手。
“桐桐,醒了。”
韩其琛第一眼看向梁依桐询问着,一双细长有神的桃花眼噙着一丝微笑。
梁依桐点头。
她使劲的用手撑着床,却还是虚弱的倒下。
“你要做什么,我帮你。”韩其琛轻扶着她,生怕她伤着。
顿了顿,梁依桐蹙着眉头,“我已经一天没有去妈的病房了,我要去看看。”
梁依桐虽然休息了一夜,可是现在的身体还是很虚弱。这样去根本不行。
“不可以。”他望着梁依桐,言简意赅。
“你还病着,谁见了你的样子也会怀疑,我会去跟妈说的,你现在最重要就是好好躺着。”
韩其琛神色凝重,薄唇轻启,他的话不容人拒绝。
梁依桐想了想,这话并无道理,索性答应下来。
梁母的病房。
韩其琛向往常一样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样子宛如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异样。
他轻声叫道,“妈。”
闻言,梁母慢慢的抬起头来,虚弱的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她把头向外面探了探,在找梁依桐的身影。
“其琛,依桐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昨天她也没来,连电话也没给我打一个,是不是出事情了。”梁母说道。
往常梁依桐都会准时来到医院,一次都没缺席过,梁母已经当成成了习惯,可是从昨天起就没了梁依桐的消息。
梁母不免的皱着双眉,望着韩其琛寻求答案,口吻变的着急,“其琛,依桐不会有事吧!”
韩其琛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妈,依桐最近接了个重要的案子,所以很忙,我刚给她通完电话。她叫我来给你说一声,桐桐一有时间就会给你打电话。”
韩其琛无论说什么,总是能让人相信他的话,毫无质疑。
“哦。”
梁母点头,心中还是有一点怀疑但听到韩其琛的话便姑且信了下来。
梁母敛了下神,疲倦的样子像极了焉了的茄子般没了色泽,嘴唇干裂又苍白。
“咳咳咳咳咳。”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没一声都牵动着梁母的疼痛,一丝丝的蔓延之全身。
韩其琛心中不忍,望着梁母的样子,一双细长的眸子一黑,势必他也会救好梁母。
“妈,喝水。”
他连忙倒了一杯温水给梁母止咳。
“其琛,谢谢你!”
梁母抿嘴说道,气息很弱,声音也很小。
“妈,这些是我该做的事情,你是我妈。”韩其琛笑道。
其实,梁母说的并不是指倒水这事,而是为了梁依桐。
“其琛,妈的病已经这样了,没有几天活头了,以后依桐就交给你了,你一点要好好的照顾她。她有时候很任性,妈希望你可以多多的包容她。”梁母望着韩其琛,如果她走了,女儿的身旁只有韩其琛一人,她实在找不到除韩其琛以外对自己女儿更好的人。
“妈,我会的。”
不用梁母说,韩其琛也会照顾梁依桐的,呵护她一辈子,他握着梁母冰冷的手,眼色异常的坚定。
梁母点头,毫无生气的脸上露出一丝阳光般的笑容。
“好,妈相信你。”
梁母转身,颤颤巍巍的身体动着,看着让人揪着心,只见她伸出只剩骨头的手臂从一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封信。
交到韩其琛手里,“其琛。”梁母的声音有些哽咽,“这封信,是我写给依桐的,妈没有多少日子了,等妈死后,你再把这封信交给她,告诉她我爱她,让她不要伤心好好的照顾自己。”
梁母摩擦着手中的信件,她至始至终就不曾真的不爱梁依桐,以前责骂她的同时她的心也在滴血,如今到了此刻,梁母无比的后悔没有留给自己女儿美好的回忆。
韩其琛拿着信,感受到了一个母亲对女儿的不舍与担心,也感受到了梁母的痛苦,他看着这张上面还沁着泪渍的信封,便明白了梁母写这封信时是多么的伤心。
他收起眼角处的不认,微笑的抬起头来,看着母亲,“妈,我答应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你一点会好起来的。”
梁母一笑。
“妈没事了,你先回去公司,忙你的是吧!妈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就好。”她拍着韩其琛的手说道。
韩其琛把梁母交给他的信,装在自己西转里面的口袋中,告别梁母便离开了。
梁母独自一人带在空寂的病房中,望着窗外的阳光,觉得只是刺眼罢了。
她按下床头的按钮。
听到铃声的护士马上到达梁母的病房,她轻声的问到眼前虚弱的病人,“伯母,你怎么了。”
梁母望着护士,顿了顿,“可以陪我聊会天吗?”
她想知道一些关于自己女儿的一些事情。她想让护士帮她找一些梁依桐办的案子。
“当然。”护士应了下来。这么久和梁母的相处,她待梁母如同自己的母亲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