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在说了,我是不会和你安排的人结婚了。”
白桎晗一双眸子阴冷的盯着白菱,脸上铺着厚厚的冰霜。
下一刻,他猛地站起身来,俯视着白菱,嗓音尖锐刺耳,犹如鸣笛声,“我说过了,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还有我不是你的手下,不是你安排的人或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身为律师的白桎晗自然是句句珠玑,每一句话简要扼明,命中要点。
“你……你又是吃错什么药了。我看就是那个梁依桐害了你。”白菱挤兑着眉头,她将所有的怒气转向梁依桐。
白菱被气红了脸,只见她瞳孔放大,头上冒着星火。
“你这个不孝子,被狐狸精迷了眼,真是没有用。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的儿子。”白菱嘴上不停的抱怨着,辱骂着白桎晗。看到白桎晗执迷不悟的样子她就有说不完的话。
“不管你怎么样,我是不会同意梁依桐进我们白家的大门的,因为她不够资格。”
“你给我滚,现在就给我滚出去。”白菱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自己的儿子喜欢上一个入不了她眼的女人,她还不如不要这个儿子。
在白菱眼中梁依桐的身份和地位更本就配不上白家,还不如赶走白桎晗让他冷静一下,免得让人玷污了白家的门楣。
白母的话还正和了白桎晗的心意。怒气难忍的他摔门而去。
“嗡。”一声。
白桎晗踩下汽车的引擎,消失在夜色中。
再次看到他时,他出现在了酒吧中。众人在舞池中欢呼的时候,他一个人在角落中买醉。
“服务员,再来几杯。”
怒气当头,已经喝了几杯的他,嗓音微颤。手中的动作忽慢忽快。
“好的,先生请你稍等。”服务生说完,马上转头,很快就端了几杯酒来。刚走到半道却被一个女人劫了道。
“我来吧!我们认识。”女人嗓音轻柔似水,微红的脸含笑,一身低胸连衣裙,倒是与舞池中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
服务生还没回话,手中的东西就已经被人夺了过去。
“白桎晗?”
喝的微醉的白桎晗神志还是清醒的,闻声,他抬起头来。
“唐艺。”
“你还记得我,那我们一起吧!”唐艺本就是到酒吧买醉,遇到白桎晗也算是高兴。
她顺势就做到了白桎晗的身旁,还不时的往他的身旁挪了挪。
在唐艺眼中,白桎晗虽说不是有钱人,但是他有权啊!
“白桎晗,看你现在的样子,想必大家都是可怜人。要不……”说着,唐艺不安分的手就开始在白桎晗的身体上乱窜。
从他坚硬的腹部,渐渐的游离到他起伏的喉咙,再到他微热的面颊。
唐艺这撩人的技术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了。
“要不我们……”
唐艺在白桎晗的耳边轻轻的吹着微风,说着,她兴奋的准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她的手却被人死死地扼住了。
白桎晗一把推开了唐艺,眸子冰凉的望着眼前的人,整个人宛如一座冰山。
“要不什么,你果然死性难改,这么快就变目标了。”白桎晗低沉着嗓子,侧着头,递给了唐艺一个眼神,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继续道,“只可惜,我对你不感兴趣。”
白桎晗的话语顿了顿,“你快走吧!别在这里自找没趣了。”
闻声,唐艺目瞪口呆的望着白桎晗,一双眉头皱的很紧,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你……好啊!你给我等着。”
唐艺气的跺脚,心中的怒气越来越高,刚一转身,她却不甘心就这样走掉。
“你以为梁依桐不是我这样的人吗?我看她比我还更上一层楼呢!前有韩其琛,现在又多了个陈云霆,还有一个韩莫离。你以为她是一个简单的人。”
唐艺越说越来气,心中不平,为什么她梁依桐能得到这么多,而她却要如此的痛苦。
“我看都是你们这些男人不长眼睛,一个一个的都被她蒙蔽了。我告诉你白桎晗就算没有陈云霆和韩其琛,她,梁依桐也不会看上你的。”
听到唐艺的话,加上白桎晗在梁依桐家门自己看到的,白桎晗不得不相信。
他紧握着手中的被子,一杯酒又一饮而尽,心就像被人揪着,生疼。
白桎晗缓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被子,抬起了头,对上了唐艺的眸子。
“麻烦你马上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白桎晗嗓音没有太大的起伏,却带着瘆人的威胁之气。
唐艺也是识趣,灰溜溜的离家了。
走到半道,唐艺选了一个能看得到白桎晗的位置,她打了一个电话,喝了一杯酒的功夫,一个人就过来交给了她一包东西。
拿着手中的东西,唐艺一笑,嘴边的弧度越来越烈。
很快,白桎晗桌上的酒就全部见了底,他再一次叫了服务生。
“等等。”唐艺重复这刚才的行为,她挡在了服务生的面前,嘴上说着,递给了服务生几百块钱。
唐艺找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悄悄的将那包东西放到了酒里。
“白桎晗,你的酒。”唐艺轻声说道,没有了刚才的怒气,“我为刚才的事情道歉,我不应该这么说梁依桐。”
说着,唐艺坐下,她端起来了一杯酒。
“来,这杯酒就当我向你道歉。”唐艺说着就将手中的酒喝完了。
白桎晗不想搭理唐艺,自顾自的在一旁喝着酒。
这一次,这一杯酒下肚,他只觉得脑袋晕晕沉沉的,而眼前的人也换了模样。
师妹!
白桎晗难以置信的揉搓着眼睛,再次睁眼,他一笑,“师妹,你怎么在这里。”
“果然有效。”唐艺低声念着,靠近着白桎晗,“我在这,是我,来,我现在送你回家。”
唐艺扶着白桎晗,颤颤巍巍的起身,在服务生的帮助下,她出门打了一辆车。
“师傅,白鹤酒店。”
不久,唐艺带着醉醺醺的白桎晗来到了酒店,入住开房。
躺在床上的白桎晗嘴里还不时地念着梁依桐的名字。
“梁依桐,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围到你转,这不公平。”一旁坐着的唐艺咬着牙道,视线停在白桎晗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