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依桐这次她是在真心道歉,替韩其琛道歉。
“算了吧!”
白菱讽刺着梁依桐,在她的眼中梁依桐依旧是一个配不上和她交流的人。
“你还是给我滚开点,别碍了我的眼。”白菱口中的话越来越严重,她伸手推让着梁依桐肩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梁依桐望着,她刃着,她紧握着拳头。
“白夫人,我只想探望一眼,看完我就走绝不逗留。”
白菱上下大量着梁依桐,顿了顿,嘴上轻言道,“就看一眼。”
“嗯,就看一眼。”
正当梁依桐以为白菱要开门让她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她想多了。白菱这个人是永远不会善良的人。
白菱在她的面前打开了门,然后“啪”的一声又关上了。
“梁依桐,你这个女人真的是太恶毒了。你以为我白菱好骗,你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你以为我会不知道。”白菱说着提了提胸前的丝巾,她来回绕了几步,回到了梁依桐面前,当着梁依桐的面笑了笑。她带着翡翠戒指的手指戳着梁依桐的胸口对梁依桐辱骂道,“你就是一个攀附权贵的贱骨头。”
白菱转身,姿态清高,“现在韩氏总裁我没记错已经不是韩其琛了,好像换成了韩莫离。梁依桐你是不是在韩其琛哪里没了机会,所以又把目标转向了我儿子的身上。”
“一只哈巴狗罢了。”白菱根本看不上梁依桐她漫不经心的道。
“白夫人,随意说,我只想看一眼师哥,请你认我进去。”梁依桐沉眸,她没有和白菱硬碰硬。如果今天她看不到白桎晗,她的心会一直被内疚包裹着。
“来人,让她离开这。”
白菱冷言,脸色突变,甩着丝巾就踏进了病房中。
“梁律师,你还是离开吧!别让我们为难。”跟在白菱身后的护士劝慰着梁依桐。
无奈,梁依桐双手紧抱着花束。最后,带着忏悔和内疚离开。
“妈,刚才是不是师妹!”
白桎晗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他一双眼睛不像以前那般明亮,眼圈周围被包裹着黑色。他的嘴唇干裂没有血丝。
整张脸也是白的,红的,青的,肿的。
这药水也是一瓶一瓶输着。
“没人。”白菱看着白桎晗立马回答着,被梁依桐气到的她怒气的坐到椅子上,双手交替的环抱在胸前。
静静的,白菱还在喘着粗气。
“不可能。”白桎晗看着白菱的状态,他知道一定是梁依桐来了。
“师妹,师妹。”
猛然间,白桎晗撑起了身体,朝着门口大喊大叫。
这一举动也是吓了白菱一跳。
“白桎晗你在做什么,不要命了。”白菱怒言起身,把白桎晗重新安置到病床上。一双眸子发着狠光,“白桎晗,你当真是被狐狸迷了眼还惦记着梁依桐,你忘了你这伤是哪来的。是梁依桐照成的难道你忘了。”
白菱彻底忍不住了,真是恨铁不成钢的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自己看看,你这脸,你这腿。”白菱指着白桎晗的身上,希望他能清醒点。
白桎晗闻声,他顿了顿。他努力的回忆着那天的事情。
他记得那天他让梁依桐出去买咖啡了,所以凶手不可能是梁依桐。而且白桎晗记得打他的人是一个男人。
“啊!”
白桎晗强制的回忆着,脑袋却像万虫咬撕一般疼痛。
“怎么了,儿子。”白桎晗这一下吓得白菱失了魂,她不知所措的看着白桎晗五官皱在了一起。
就在众人手足无措的时候,白桎晗突然抬起乐头。
他大声道,“不是,不是师妹!”
“不是谁,儿子,你到底要说什么。”白菱看着心里着急。
“妈,不是师妹。”白桎晗倏然间抓住了白菱的手,他一双眼睛盯着白菱,“是韩其琛,是他,那天是他打伤了我。”
闻声,白菱诧异,“什么,你是说是韩其琛打了你。”
脑袋还不清醒的白桎晗点着头。
……
梁依桐拖着步子,落魄的回到了事务所。
她一进办公室,便无力的坐到了椅子上。
何子君看着就感到梁依桐的不对劲,可是又不敢上前询问。
“这个时候可不能让老板看到这个。”
何子君嘴上嘀咕着,看着电脑页面显示的信息突然后劲一凉。
久久,梁依桐坐了久久,可是久坐也不能改变现在的情况。
“子君,最近有案子吗?”梁依桐抬头看向何子君的位子,沉着眼,她不想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她要工作。
只是,何子君像没有听到她说话一般,久久都没有回应。
梁依桐无奈起身,她敲了敲何子君的桌子。“子君我问你话,你在干嘛?”
“没……没干嘛?”何子君明显有事情瞒着梁依桐,她慌张的神情已经出卖了她。
“怎么了,你干嘛干关掉电脑,刚才不是还开着吗?”
梁依桐一双眸子冷澈的望着何子君,眸子一眨,“打开。”
“老板,还是别了吧。”何子君吞吞吐吐的说道,眼神飘忽着,“是我的一点私事。”
“私事!”
梁依桐嘴上重复着,一看她就知道何子君在撒谎。
“打开。”最后梁依桐冷言道,口吻是如此的决绝清冷,气势不忍反抗。
见转,何子君不情不愿的打开了电脑屏幕,她自己都没眼看的连忙闭上了眼睛。
“老板,你可别生气,这些人都是造谣。”
闻声,梁依桐扫视着电脑上的信息。突然之间她发现她的面子可真大又一次登上了头版头条。
辱骂她的话语,段子,层出不穷。把她说的连十八流的站街女都不如。
梁依桐冷笑一声,“这陈云霆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吗?”
“没事,就这小伎俩我梁依桐见怪不怪了。”梁依桐嘴上轻描淡写的说道,手上一动关掉了电脑屏幕,“我们还是处理案子重要些,这些人爱怎么说就让她说去吧!”
“可是……”何子君犹豫了片刻后,神情为难,“可是,老板已经没人来事务所了,有的人看了网上的舆论已经不敢来我们事务所。还有的案子已经被陈云霆抢了去。”
闻声,梁依桐烦躁,顿时间觉得有一股怒气憋在心口需要发泄。
她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疾步回到了座位上,她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了衣服的纽扣,坐下。
梁依桐眸子暗沉,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