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知夏这会儿,正在搜集小道消息,她坐在将军府中正厅玩儿抓石子,小厮回报说:“小姐,查清楚了,陈大人为工部侍郎,他的大儿子是个残疾人,一直靠家里养着,二儿子接手了衙门大人一职,二房一直排挤大房,大房只有陈玉那一个女儿,小的还听说前些日子陈玉给太子殿下写…呃……写情
书,被太子殿下给打脸了。”
“还写情书?走,去找我姐”知夏将手中的石子扔了出去,领着小厮去找秋颜。
秋颜静静听完知夏一番演讲,秋颜倒了杯茶推到知夏面前温柔说:“快喝了吧,说了这么久该渴了。”
知夏端起水杯凑到嘴边仰头,大有一种牛饮的感觉。
知夏片刻反应过来“诶,姐,你咋不生气呐?不应该啊。啊!你是不是事先知道?”
“嗯,知道。”秋颜又给知夏倒了杯茶。
知夏不淡定了:“姐,你知道你还听我说这么多?浪费我口水。哼!”
秋颜说:“这不是天冷了,蚊子都没了,这耳朵边没东西翁嗡嗡乱叫怪不适应的。”
知夏傻不愣登的没听懂还说:“姐,你这脑子还真是不正常,人家都辟蚊子,你到好还想。呵呵呵!”
秋颜对妹妹的智商产生了怀疑,赵君阔和赵安珞从后方走过来,听到知夏的话,赵安珞倒是哈哈大笑。
知夏看到来人说:“你要不是皇亲国戚信不信我能揍你。”
赵安珞气死人不偿命“可惜,我还就是皇亲国戚,还是直系皇亲国戚。服不服?”
“呵!脑残”知夏一个白眼。
秋颜在桌子下踢了下知夏的腿,示意:收敛点。
知夏收到姐姐的刀片,收敛了许多,她走到赵君阔身边说:“姐夫,你这儿小跟班儿不咋滴呀。”
赵卫以为知夏说的是他,正准备请罪,谁知知夏继续说:“长得一副女人相,还娘里娘气,烧包还中看不中用,你带他玩儿干嘛?”
赵卫觉得得亏太子妃宠爱知夏,要不然就她这嘴巴够死她个千百回了,尚书大人也救不了的那种。
赵安珞拱了拱手对着赵君晟和墨秋颜道了别,秋颜挽留,赵君阔却说:“让他走吧,他受得伤太严重了。”
“受伤?”秋颜一下子明白了,知夏问:“我没看出来他受伤啊,要是知道他受伤我就不气他了。他哪儿受伤了?什么时候受伤的?”
“内伤,刚刚。”秋颜回答了四个字,拉着赵君阔的手走了。
知夏知道是说她,知夏又给姐姐留字条:已走,不用膳,勿念。
秋颜和君阔在餐桌上看到知夏写的字,秋颜说:“我也没想留她用膳啊,自恋啥呀,还勿念,啧啧,够不要脸的。”
秋颜在君阔面前什么都敢说了,也敢撒娇胡闹。
晚上,君阔在书房,秋颜提着灯笼找过去,君阔处理好公文,搂过秋颜,小夫妻说说贴心话“夫君呀,你觉得知夏怎么样?”
“你想做什么?”赵君阔十有八九能猜到她要说什么。
“我感觉知夏对恒阳王赵安珞有点儿意思。她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对别人也都是客客气气的,就对着恒阳王,这货像是缺根筋,关心他还想气他,气他说白了就是引起他的注意!你觉得呢?”秋颜躺在君阔的怀里扯着君阔的衣角在转圈圈。
赵君阔看到秋颜的动作,在秋颜的耳边说:“别乱点鸳鸯谱,别玩儿衣角了,今晚你帮我脱衣可好?”君阔说出的话让秋颜脸一红,推搡着说:“痒,别哈热气儿。”
当晚,两人在书房就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