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醍醐灌顶,也跟着走了,第二天甄尚书和甄统领竟在御书房内提出有意迎娶九公主为甄家儿媳。
此事下午就传开了,有人说
“九公主肯定是和甄统领发生关系,皇上才赐婚的。”
“九公主在甄统领的府上住了那么久肯定是有事儿了甄家才去求亲。”
又有人说:“公主乃陛下的金枝玉叶怎会如此堕落,定是甄家儿郎寄情于九公主身上,这才去提的亲。”
终于一名说书先生说:“听说甄统领带着老父亲去宫中提亲,被皇上拒绝了,何来赐婚一说?再者,咱们都是平头老百姓,京中有喜事儿咱们凑凑热闹就行了,没有,咱们该干啥干啥。”
知夏全程看在眼里,她对这个说书先生很满意,之后京中赫赫有名的宫商阁竟然多了个说书先生,男人看漫天红帐听惬意小曲儿,女人在高台看戏听古往今来的话本。
一时间知夏的宫商阁经营的那是有声有色,后来宫商阁被已经成为皇帝的赵君阔题字,宫商阁后来百年留唱,千年不衰,当然这都是后话。
秋颜路上问赵君阔:“那件事儿查出是谁做的么?”
“不需要查也知道。”赵君阔一直捏着秋颜的手,不松手。秋颜心中了然,可还是不放心,她将担忧说出口:“我想再查查。如果真是她肯定还有人是在帮她做事?是谁去联络的噬月门的杀手?斩草不除根,我不放心。”
赵君阔双手捏住秋颜脸颊两边的肉说:“以前真是小瞧你了,赵卫已经明着调查了,我的暗卫也在暗中调查,你就给我好好养伤,操这些闲心作甚?”
为了不让秋颜操心这些事儿,赵君阔说:“天儿马上就冷了,你给我做身衣服呗。”
秋颜知道赵君阔的意思:“衣服我会做的,事情我也会查的,你的暗卫多少都带着官人气息,一些蛛丝马迹肯定查不到,我就不一样了,断崖阁各个都是江湖能手那一个掂出来都够他们顶礼膜拜了。我刚刚是在争取你的同意,我现在是在告诉你我的决定。”
赵君阔竟然喜欢秋颜的霸道,真是入了迷。
一回到家秋颜便开始张罗选择合适的布料,做衣服,她的女工很好,做衣服对她来说都不是事儿,一天,她突然想起来没有量赵君阔的肩宽和腰身的尺寸,于是跑到书房要去给他量,赵君阔在她耳边说:“我的腰围你会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量过。”墨秋颜还没有反应过来。
赵君阔单手抱起秋颜将秋颜的腿缠在他腰身问:“现在知道了么?”
秋颜突然想起什么,脸通红推搡赵君阔:“不要脸,流氓。”
“这点儿不算什么,晚上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流氓。”赵君阔松了秋颜,秋颜记好尺寸落荒而逃。
“堂主,现在有三队不同的人马再找金甲户。其中一队怀疑是他们派的暗卫,另一对我们暂时还没有查出来。”一名黑衣面带金色月牙形状的杀手对着上座的扣着祖母绿扳指的中年男子汇报情况。
被称为堂主的男人说:“三队?一队皇城侍卫,一队是暗卫,这还有一队莫不是墨家军也参与进来了?”他考虑墨家军也是不无道理的,毕竟他的人伤了太子妃,而太子妃是墨家军的大小姐。
金色月牙杀手说:“少堂主已经吩咐我们查过了,不是墨家军的人。”
堂主站起来下了楼梯在正厅一边转悠一边想:到底是谁在查金甲户?
“爹,我回来了。”门口进来一位翩翩少年郎,高挺的鼻梁,细眉薄唇,头发高高束起,一身白衣手中持把白色的扇子,上边画的是玉清子的《塞在钟声》,俊雅的外表整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谁又能想到他竟然是噬月门的少堂主呢?
“渊儿,你回来了?可有收获?”堂主看到儿子顿时笑开颜。
“爹,当天的十二甲士没一个活口,连尸体都没有找到。”白渊合起扇子转过身又问金月面罩的杀手:“当日可确定太子妃中了我们的暗箭?”
“确定,为太子妃诊断的御医都无法解我们特制的金门毒。”杀手回答。
白渊看着父亲问:“太子妃现在怎么又好了?世上没人能解此毒。会不会根本就没有射中?”
白廷信堂主陷入沉思突然说:“不,渊儿,有一个人会解。”
“谁?”白渊顿时对此人好奇起来。
世上竟有如此高人能解开他们独创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