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观。
红子衣还在他的观星台,彤彤禀报:“师兄,昆仑山大师兄和他的徒弟赵墨瑾来了。”
“不见。”头也不回的对着望远镜继续看自己的天空了。
彤彤:“师兄,你打不过的男人和你找不到的女人来了。”
“谁?”红子衣终于扭头看彤彤。
因为他一直趴在望远镜边框上,眼皮下边被咯出一道印记,样子很滑稽。
就像大熊猫一样,只是和大熊猫不一样的是,大熊猫的眼皮周围是黑色的,红子衣眼圈周围是红色了,这是长久看望远镜的后果。
彤彤见状憋着笑。
“问你是谁,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彤彤抿住嘴说:“就昆仑山的大师兄和赵墨瑾来了。”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师兄,我没说什么啊。”
“滚蛋,我听到了,我打不过的人和我找不到的女人来了。”
“师兄,你这不是知道吗。”
红子衣:“我那是打不过?欸,我给你说我那时发善心故意让着叶凌的,我打不过,呵,当时就能骗过你这种无名小辈。”
彤彤:“可你找不到赵墨瑾啊。”
“……”红子衣一阵无语。
后言道:“彤彤你是不是忒清闲了?”
彤彤溜走。
红子衣好不容易赶走这倒霉催的,正要去继续看他的星星,“妈的,刚才看的是那个?”
一被打岔,红子衣已经没有心思继续看了,又很无聊,便决定去看看这两尊大佛。
“来干嘛?”
“散步的。”叶凌看着他的红眼眶指了指他身后的镜子。
“我傻么叶凌?”红子衣就不看镜子,还反问叶凌。
“傻。”叶凌放弃救治。
红子衣:“昆仑山不够你散步?非跑到红观来?”
叶凌:“哦,我以为你和我一样,都爱跑很远散步。”
彤彤秒懂,他弯腰在红子衣耳边低语:“师兄,你上次散步也散到昆仑山了。”
红子衣瞪他一眼:“不用你多嘴。”
赵墨瑾一路上都沉浸在失去“儿子”的悲伤中,突然被红子衣师兄弟俩给逗笑了。
红子衣感觉丢人,打发走彤彤和赵墨瑾,叫着叶凌去了书房。
“找我有事?”
叶凌:“我回来这么久了,你还不去找我,我不得来找你。”
“我找你有什么事?”
叶凌:“你找阿瑾什么事?”
红子衣一身懒筋靠在椅子上,“这事儿啊,就是说说你情劫到了。”
“我情劫不是早就到了?”
红子衣看着叶凌的眼睛说:“这次不一样,估计得见血。”
叶凌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是我还是阿瑾?”
“道行太浅,看不出来。”
叶凌的情劫早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有人告诉叶山章,叶山章那段时间对叶凌真是提心吊胆,甚至叶凌对谁说过话,那个人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在他面前消失。
叶山章还地方男人,总之只要是人,叶山章都提防。
叶冰有一个引神的狗,因为叶凌送给他的一口包子,对他笑了,后来那条狗再也没出现过。
叶冰对此彻夜长跪在叶山章门口,只求饶狗一命,他此后再不养宠物了。
后来便没了后来,叶山章对叶凌的重视程度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他就这么将叶凌看管了三年,三年后叶凌消失了。
五年后,叶凌又自己回来了,叶山章一直在询问叶凌这些年去哪儿了。
叶凌当时回来后状态极差,叶山章也不敢刺激他。
后来叶凌说他是因为师傅对他看管的过分紧,让他传不过来气,这才消失的,消失地点他不说,并说,若是下次师傅再这样,他还会躲避。
叶山章只当叶凌的情劫是别的师傅看错了,哪儿能经历场情劫快十年的?
后来又找那个师傅看了,结果还被人说:“是情劫没错。”
“那,你可能推出那个人此刻身处何方姓甚名谁?”
结果那个人又推不出来。
叶山章对此心中已有定论:这个老头是骗人的,专门挑拨他的师徒情谊。
之后,那个星宿师傅再也没出现过。
之后,叶山章听了叶凌的话,还不得吓坏了,急忙撤走所有人,不过叶凌的院子周围却没有任何一个庭院。
虽然没有,但是该提防的还不能拉下。
红观,红子衣后背一仰,倒在椅子上。
“不管你俩谁,反正和我没关系。”
叶凌:“这事没关系,但是有一件事只能你去调查。”
……
下山路上,赵墨瑾又在问:“你和红子衣关起门来瞎嘀咕什么呢?”
叶凌:“阿瑾知道我不会说的。而你也能猜到我知道的。”
赵墨瑾:“还真是。你说你动个情还能被说成情劫,谈个恋爱还得背着你师傅,见个算命的还得私下见面,叶凌你该不会在做什么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