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馨，你问这做什么？”
周小馨纠结的挠挠头发说：“我一直以为我喜欢赵墨曦，可是我还喜欢很多人，
那天，我去找他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呼吸不上来，而且浑身都很难受，脑袋都是晕的，我就觉得我可能不喜欢你哥。
书上说的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不都是看到他就想笑，心情舒畅，不见就思念，我和你哥不一样，
我就怀疑我自己是不是不喜欢你哥，和你哥成亲是不是太草率了。”
文心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挠挠头说：“要不我回去问问我娘？”
“不用，我自己再琢磨琢磨，实在不行我回去问我爹。”
“为什么不问你娘？”
周小馨：“你回去问问你爹，我娘是什么人你就知道了。”
周小馨的纠结，不知道怎么就近了赵墨曦的耳朵里，
“她真这么说？”
赵冬至木讷点头。
放假了，周家在京城过年，周小馨也回家了。
出宫前，赵墨曦在宫门口，拦住周小馨的腰，贴近自己，
按住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唇。
赵墨曦松开她：“回家听话，记得来宫中看我。”
周小馨抿着嘴，眨巴眼睛，点点头，上了马车。
沈佳在不远处，捏紧了手帕。
新年新气象，周小馨和宫商阁的宫商混熟了。
俨然忘记了，赵墨曦的话。
赵墨曦从初四开始每天问赵冬至：“饺子哥，小馨今天来没有？”
赵冬至：“没有”
一直到十六，宫学开学。
依照惯例，开学大会。
这一次是周小馨和赵墨砚赵墨戎并排站在前边。
台上依旧是老三位，赵墨曦眼神涣散，只有他知道，他的余光在周小馨那里。
周小馨感受不到，顺着他的目光刚好能看到沈佳那一片。
周小馨偷偷往沈佳那边儿移，赵墨曦又收回了目光。
周小馨自动理解为：赵墨曦不想看到她。
结束后，赵墨曦直接走了，没有下去找周小馨。
周小馨一个人踢着石子到了宫学。
一路上闷闷不乐，旁人问起怎么了，周小馨回复：“不想上学。”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不想上学还是因为赵墨曦没有理她而不高兴。
“难道我喜欢赵墨曦？不对啊，书里不是这样写的。不喜欢？那心里难受什么？”周小馨自问自答。
路过一处假山。
文心仪和赵冬至在假山后边。
文心仪羞答答的将绣包双手递给赵冬至。
赵冬至傻问：“你让我给谁？”
文心仪面色绯红地说：“给你的。”
赵冬至：“可是我是男生用粉色绣包干嘛，你自己留着吧。”
说完就走了，也没有接过文心仪的绣包。
文心仪持续刚才的动作好久，才收回自己的绣包，看着它，眼泪啪嗒啪嗒的下滴。
周小馨看四下无人，就走过去，拍拍文心仪的肩膀：“哭吧，饺子哥就是个傻小子。不懂你的心意。”
文心仪吸着鼻子，鼻尖和眼眶红彤彤的，看着周小馨，哭腔问：“小馨，你怎么在？”
“路过。”周小馨随地坐下，文心仪也蹲下，“原来你喜欢饺子哥。”
文心仪点点头：“他很善良。”
周小馨认同。
“心仪，你说说你喜欢是什么感觉。”
文心仪想了会儿言道：“每天期待见他一面，和他说话就会脸红心跳，自己会暗中制造无数次的偶遇，哪怕不说一句话，相逢走过一条路，这一天也是欢喜。”
周小馨听完，失落的说：“看来我真的不喜欢赵墨曦。”
说完就哭了。
文心仪告白被拒也哭，周小馨意识到自己不喜欢赵墨曦也哭，假山后两个妙龄少女号声大哭。
今年的大班又来了一位先生，大家都叫他卫先生，他很严厉。
“周小馨，你站起来背背《戒》的第六章的第一话。”
周小馨站起来习惯性看后桌文心仪。
她显然不在状态，一直看着窗外。
周小馨：“古言……言呃，言……”
卫先生：“你到底会不会？”
周小馨理直气壮的说：“我不会。”
“不会，你给我去外边站着。”
大冬天的，去外边站一堂课，不感冒才怪。
文心仪回神了，站起来说：“卫先生不可，小馨是太子妃，你不能体罚她。”
卫先生刚才也有些冲动，现在怎么也要惩罚一下周小馨，否则他的威严就没有了。
沈佳出主意：“卫先生，不如就罚周小馨把《戒》抄完吧。”
卫先生看了眼沈佳，觉得这个惩罚有些重。
文心仪一向文文弱弱，突然爆发了指着沈佳：“沈佳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沈佳没想到文心仪会指着她发问，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