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山章那老头子,要死不死的竟然带着自己的亲弟子在山峰光着膀子挨冻,这可是上冻天啊,你听听外边儿冷的,叶山章真不是个东西,他倒好不用挨冻,那一二十个弟子,眉毛头发都结冰了。唉……,什么狗屁师父”
红子衣抱怨了一大堆。
哦,忘了说,叶山章昆仑山的掌门人,他们现在地处昆仑山,听彤彤说,她当时晕倒的地方距离昆仑山很近,彤彤背不动她,只好在昆仑山借住几天了。
赵墨瑾:“你激动个什么,他们有病刚好求你,你还能趁火打劫多好。”
红子衣一听更来气:“放屁。老子给他们昆仑山看病是免费,义务,不要钱的。”
赵墨瑾好奇:“为什么?”
一旁的彤彤解答赵墨瑾的疑惑,“因为师兄和昆仑山的大师兄比武输了的惩罚。”
红子衣:“你不说话没人给你当哑巴。”
赵墨瑾:“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就愿赌服输吧,没办法。”
红子衣气的问:“你这都修养多久了,脚好了没?好了赶紧走,我可不想呆在昆仑山。”
赵墨瑾:“没好。”其实已经好了。
红子衣头一次怀疑自己的医术,更加苦闷,倒头离开。
此时,昆仑山最高峰,风雪满天,二十名阳刚男儿,光着膀子,露出结实精壮的肌肉,站在雪堆中,一个个眉丝,头发都结了霜。
领头的男子,剑眉星目,冷峻的下巴,高冷的神情,他的睫毛很长,甚至也冻上了霜,还有那空灵又没有颜色的眼睛,看起来真像个假人。
他的眼神空洞看向远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错,已经一个时辰了。叶凌坚持住。”
站在他们对立面的男子,对领头人说道。
他就是赵墨瑾心心念念的男人,为了他进入昆仑的男人——叶凌。
俊冷的外表,刚毅的五官,叶山章越看越满意这个徒弟。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叶山章说。
二十位弟子同步站好,“是,师傅。”
叶山章穿着一身灰袍子,对着徒弟们说:“回去准备准备开始下午的训教。”
领头的弟子,弯腰捡起地上已经冻成冰块儿的衣服,一看不能穿了,就那在手心里,要走。
叶山章叫住他,“叶凌,你先等下。”
他站住。
“今天下午的训教你别去了,替师傅下山办点事……”
红子衣又气呼呼的跑回来,冲进门,抓起赵墨瑾哦哦手腕儿把脉。
“你都好了?”红子衣看着赵墨瑾问。
赵墨瑾摇头装乖巧:“我不知道。”
红子衣:“你早就好了,别忽悠我。赶紧给我起来收拾收拾,咱马上就走,这昆仑山我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也不想见昆仑山的弟子。”
话音刚落,门口一男子叫,“红大夫在么?红大夫?”
房间安静了几秒,红子衣抓狂的去开了门,“干嘛。”语气十分不悦。
男子说:“我……我想看病。”
“说,什么病。”
男子结结巴巴说:“就是,我,我上厕所有血,还,还很疼,大夫这会不会要了我的命啊?”
红子衣快气炸了,朝他吼:“你他妈的得了痔疮,痔疮,不会要你的命,快要了老子的命。”
赵墨瑾在屋内“咯咯”傻笑。她没有出门看,如果看了她就会少走很多弯路。
因为他身上穿的衣服,和她压箱底宝贝的不行的衣服一模一样。
最后,红子衣还是走了,拉着赵墨瑾走了。
路上,赵墨瑾寻思着如何先溜走,她可不想去那个红观,她是来找人的。
“前边停下吧,坐的我腰酸背疼。”红子衣在车上伸个懒腰,就要下马车。
赵墨瑾紧跟其后,走到前边,赵墨瑾说:“万分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我就不去红观了,我们就此别过可好?”
红子衣似笑非笑:“就这儿分道扬镳?”
赵墨瑾:“话并非这样说,我们本就没有交集,不过我还是知晓红观红大夫的行事准则,我定不会让你赔本的。”
“哦?”红子衣挑眉。
赵墨瑾:“这样一个人情和一颗活鲜草你选择那个?”
“你有活鲜草?”红子衣问,世间药草千千万,唯有活鲜草他从未找到过。
赵墨瑾笑:“看来你选择活鲜草啊。”
赵墨瑾伸手从小袋子取出一个黑药丸,“活鲜草不好保存,我把它练成药丸了,给你,低了我的救命之恩。”
红子衣接住黑药丸,“我也看不出它是活鲜草啊,再说你活鲜草哪儿来的?”
“我家后院儿种的。我发誓它就是活鲜草。”赵墨瑾幸亏来的时候在将军府那就好成天炼药丸儿都是活鲜草,今日可算是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