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月色暗了,微光形成一道道幽静的清光朝叶凌的手指飘过去。
叶凌将手指上的月光对准马槽中的长鞭指这。
“清光听令,此长鞭为你以后栖身之所,持此长鞭之人赵墨瑾乃是你终身的主人,不得伤她,害她,要时刻保护她,陪伴她。若有背叛,魂散六界。”
叶凌割伤手指,血滴入马槽中,瞬间化开,以长鞭的形状落入长鞭中。
“启。”
赵墨瑾在房间只知道月亮暗了,以为云彩挡到了,又点了一根蜡烛才上床睡觉。
红观,夜观天象的红子衣发现了不对劲儿。
“这是谁又在引神,开思想?”红子衣看着嘟囔着。
“彤彤去给我倒杯水。”
没人理他。
彤彤困得在炉子旁打盹儿。
红子衣踹了一件彤彤:“起来,我还没睡呢。给我倒杯水。”
彤彤换个位置说:“师兄,好困。”
红子衣摇头气愤:“一个个的不靠谱。我自己来。”
翌日,大明天。
赵墨瑾伸个懒觉拉开房门看到叶凌,“师傅,你怎么不进去?”
“阿瑾,你知不知道你是女孩子,我是男人。”
叶凌有些无奈,不管在那个空间,男女不可独处一室这一点是一致的。
赵墨瑾似乎永远都不当回事儿。
“我知道啊,师傅咱俩今天下山玩儿吧,别再昆仑山瞎溜达了,我想下山。”赵墨瑾撒娇。
叶凌说:“好,给你放一天假。”
师徒二人就此下山。
刚好,叶凌要去看看晨露凝聚的怎么样了。
叶冰被掌门人训了,因为任罕飞和康情这段时间长进太慢,赵墨瑾已经会阵法了,他二人还在功夫上停留着。
叶冰心情不好,便让两徒弟自己训练,不得休息。
康情一和任罕飞在一处,就提心吊胆。
“哟,又剩下我们两个人了,那天的事情还没完呢,想不想继续?现在我可没有烟花弹了,哈哈”任罕飞找到机会就调戏康情。
康情摸到匕首,手紧紧的攥着。
任罕飞仰天哈哈大笑。
“要继续也是回到屋里继续,这光天白日的让人遇到现场看表演我们都完了。哈哈。”
康情这才松了口气。
一心只想着换师傅却没有认真练功。
韩伦被昆仑山的三师兄叶汞领走了。
叶汞出了名的好吃懒做,加上风流倜傥,也是一位风流人物。
韩伦话痨,加上一身懒筋和自己师傅一拍即合,两人见天都要下一回山,美名其曰:历练。
实则喝酒吃肉看书听戏一样没落下。
“小伦呐,刚才师傅又在训我和二师兄,说就我俩的徒弟没出息,你说他这话是这么说的嘛。一点都不考虑我和二师兄的感受。”叶汞品着小酒对韩伦道。
韩伦:“师傅你在乎那么多干啥,咱俩有酒有肉吃好喝好玩好不就行了,主要咱俩一个不想教一个不想学。要是你认真教了我认真学了,掌门人天天夸咱俩。”
“就是呀,来来来咱师徒在干一杯。”
“等等,等下师傅,那不是赵墨瑾和你大师兄嘛。”
“哪儿呢,我看看,而哟还真是。”叶汞一瞧乐了。
“师兄,大师兄,赵墨瑾这儿,对,这儿,上来一起吃饭来。”二楼的叶汞朝他们挥手。
韩伦也不落下:“小哥,快快菜单我们又多了两个人。点菜。”
“油焖茄子,会不会太油了?嫩不嫩?行就它。
铁板豆腐,会不会糊?豆腐是老的还是新鲜的?
豆角炒肉丝,豆角是扁豆角还是细豆角?”
“诶,小伦啊,你的问题咋真多啊,那个贵点那个,让我大师兄付钱,咱俩就负责吃。”
“那行,小哥那个贵来那个,一会儿上来的两人那男的付钱。下去吧。”韩伦说道。
叶凌带着赵墨瑾上楼,闻到叶汞一身酒味,又看到韩伦一直在对赵墨瑾笑。
他有些不高兴,踹了叶汞一下:“去做对面。”
“成成。”
韩伦:“赵墨瑾是吧,真漂亮,我是韩伦,咱俩在云岭见过的,我是树上那个,就你发现地图的那个。我可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慌张走了,我还不知道地图上竟然有这么大的玄机。”
赵墨瑾点头:“记得记得,第二轮的第一名嘛,韩伦。”
叶凌就喝喝酒不说话。
叶汞不知死活,看不出大师兄有些不悦还想凑对:“这下好了,大师兄你徒弟对我徒弟的印象不错,不如以后训练让她俩一起训练得了。”
说白了还是叶汞懒,不想教又不想听师傅唠叨,正好将徒弟丢给大师兄。
“大师兄,你说你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不如教两个,我还省事儿。
再说指不定他们俩还能凑一对呢。”
叶凌:“不行,昆仑山的规矩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