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子衣没辙,只能挥手,“下去吧,让咱们的人都回来吧,叶凌想躲,谁也找不到。”
彤彤内心:你明知道找不到还让我们去找。
红子衣自己又抱着一人蓝水看。
本来这盆水只是宝石蓝的水,后来被他加入了杂七杂八的玩应儿,这水面分层了,愣是分成了四层。
红子衣想研究这水的成分,也研究不出,只是普通的雨水。
可蓝色的雨水怎么会普通?
红子衣不知道的是,雨是普通雨,人却不是普通人。
天气慢慢转热,进入五月份,太阳越来越毒。
赵墨瑾下床走路,跑步是没有问题的,甚至能挥着胳膊来两下。
一缕晨曦透过纸窗户折射在屋内,房间内照的明亮温暖。
赵墨瑾是被热醒的。
进入夏季,叶凌晚上睡觉还非得抱住她。
天一亮她每次都出汗,大清早的都要洗澡。
叶凌的房间算是彻底不住了,一直蹭赵墨瑾的屋,赵墨瑾的床,抱赵墨瑾的人。
赵墨瑾:“起来了,好热。我要洗澡。”
叶凌随后也醒来,躺平身子对赵墨瑾说:“今天上集市上买东西,先别洗澡了,趁着这会儿外边不热,我们早点去争取中午回。回来再洗,然后一天不出门了。”
赵墨瑾是坐在床上的,她挠挠后脑勺,“现在去太早了吧?”
“不早了。现在出去一会儿都热。”
既然出去一会儿都热,那走两步路更热。
于是,赵墨瑾坐上了她很少坐的新轮椅。
“我是病人,不能走路,你得推我。”
说话语气不容人反驳。
叶凌看赵墨瑾如此,便觉得也好。
“你坐上来也好,那些人不知道你好了,知道了又该叫你回昆仑山,昆仑山哪儿有家里清净,你还是再装病几日吧。”
赵墨瑾:“……”
脑壳子里的想法不在一条线。
两人上街买菜,赵墨瑾全成坐在轮椅上,叶凌递给她什么,她抱什么放在怀里,走完一条街,又换下一条街。
韩伦和叶汞这两天光看人都看出脸盲了。
“师傅,我看到了一个人好像大师伯啊,你看还有赵墨瑾。”韩伦下巴抵在客栈二楼座椅的安全杆上对叶汞说。
叶汞也说:“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这是我们俩今日第几次认错人?”
“八次了吧。”
“嗯,继续看。”
直到叶凌和赵墨瑾从两人的眼皮子底下走过,叶汞和韩伦瞬间坐正,看着对方的眼底有些不确信,同一动作同时做出都趴在栏杆处往下看。
“师傅,我这不是脸盲吧?”
叶汞:“不是吧,诶,不是,快,走!”
叶汞最后的的声音有点急。
一路小跑,一路喊,“喂,师兄,等等,等等。”
赵墨瑾:“怎么这么像三师伯的声音?”
叶凌:“嗯,是他们。”
叶凌停下,推着轮椅转身。
“大师兄,诶呦还真是你。”
叶凌:“……”
叶汞一手扶在叶凌的肩膀指着刚才的酒馆说:“走,坐一会儿。有事儿说。”
赵墨瑾问:“啥事儿啊师伯?小白还在家饿着呢。”
叶汞:“一顿不吃饿不瘦。这事儿还与你有关,走吧。”
叶凌听说与赵墨瑾有关的,他自然不会拒绝。
赵墨瑾也好奇是什么。
叶汞转身叫韩伦,按说平日里都是韩伦先说话,今日竟然没人和他抢话,不正常。
谁能抢话抢的过话痨?
“咦?”叶汞发出好奇的声音。
赵墨瑾:“喏,韩伦在老后头,就你在追我们,人家在后边等我们过去呢,省了几步路呢。”
叶汞一听,这怎么行,这不是摆明了我是脑残?我智障?
“不行,我们不回去,我们去前面的茶馆。”
叶凌和赵墨瑾不想在这去哪儿的问题上多说,直接听了叶汞的。
韩伦在后边,“诶,他们怎么去那家茶馆了。这不对啊,酒还没喝完,怎么就走了?这家剩下的酒没喝多亏,不行不行,不能浪费,师傅自己去说也没事,我去喝,还能给自己喝回来点儿老本。嘿嘿,师傅徒儿对不住了,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在吵闹的大街上并不冲突,但是笑的人的模样有些智障。
关爱智障人人有责!
所以大家都继续的做自己事情,丝毫不理会韩伦的傻笑。
叶汞将事情说出,并说道:“……我也不知道师傅为什么叫赵墨瑾回去。我就是个传信儿的。”
叶凌问:“康情最近在做什么?”
赵墨瑾好奇的嗯了声,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问。
接着,叶凌又问:“阿瑾,你和康情上次见面有没有说什么?或者说她突然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