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看了眼岳父问:“爹,不管么?”
文大人摆手,“让他们再闹一阵。然后全部抓起来,那个男人羁押,其他百姓进行思想教育。”
权衡点头,他还是站在门口提防着别出现人命。
文大人对自己的女婿很是放心。
书史又说:“文大人,此行万万不妥。”
文大人:“哦,你说老夫此行哪里不妥?莫非你一个当了几年的小书史要来教当了一辈子官的老夫么?”
文大人严声厉色,一旁的书史不敢吭声。
一旁还有几个芝麻大豆一样的小官更是嘴巴抿的严严实实。
谁都能看出来,文大人就是针对他李之向的。
黑暗地宫里,陈州在首位来回踱步,气的骂娘,“老子就不该听那等小人的屁话,娘的,现在我儿被抓,他特娘的联系不上。”
下人:“主人,少爷之前轻薄他的女儿,他会不会存心报复?”
陈州:“哼,若真是存心报复,老子这些年算是瞎了眼了,真他娘的……”
骂骂咧咧的声音充满地宫。
周剑雄在一处阴影的地方将自己隐藏。
嘴角讽刺的笑意不减。
即使如此,周剑雄还是出现了,只因为这个蠢蛋还有他的作用。
等到陈州骂够了,又过了半个时辰,他才“火急火燎”的跑去,“陈兄,这么急找我可是贤侄出了什么事情?”
因为“跑”的太快,呼吸都是不规律的。
陈州看到周剑雄,一愣,再一看他跑来的洞口,问:“周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这不刚到。”
“你怎么来的?”
周剑雄有模有样的说:“先别管我怎么来的,你这么急唤我,到底怎么了?”
“哼,周兄,我找你都多久了啊?你怎么现在才来?”
“实不相瞒,我这次打探到了一个大消息才来的晚一些。这个消息足够对我们造成威胁。”
陈州:“周兄,现在对我来说什么都不重要,我儿的命最重要。”
“贤侄?他怎么了?”
陈州:“哼,那看东西只认县令大印,我儿没有,他便命人捉起来,后来又要圣旨,你说这,这,这不诚心找茬么。”
周剑雄:“嗨,这事儿啊。贤侄直接说一声圣旨当年随着李府一起烧了不就好了?”
陈州脸上的横肉都拧巴在一起,手心儿拍手背说:“是啊,结果我儿说圣旨在老家,我没办法只能伪造圣旨给他,结果他又查我儿贪污,扣押着人不放,你说说,你说这不是专门针对我儿啊……”
周剑雄皱眉,“贤侄话这样说就是把路往死路上引,对了周兄,你给的圣旨可是真的?”
“自然圣旨是真的,但是内容就不一样了。”
周剑雄叹息:“只能这样了。”
陈州急完又当面问周剑雄,“周兄,说起这事,我倒想问问你,我们两家联姻可还作数?”
周剑雄:“自然作数,只是得再过些日子。小女她……”
“周兄这是何意?要一直拖么?拖到我陈家家破人亡婚事好作废?”
“陈兄,请你好好说话,我女儿要不是因为你们何必到如今还昏迷不醒?大夫都束手无策,无药可救?我女儿可是生了短见之心,我看在我们十几年的兄弟情,我不给你撕破脸,婚事照旧,只是时间问题,倘若这期间我女儿出现什么好歹我定要你儿子偿命!”
陈州也在气头上,两人敌视好久,还是下人打破尴尬,“两位主人,当务之急是先救少爷啊。”
陈州一介不算书生的书生,不会功夫,没有脑子,在气势上早就败给周剑雄了。
他自知理亏,又不敢同周剑雄真的撕破脸,他还要靠周家保全自己呢,陈州道:“周兄,实不相瞒,此事我真的一无所知,倘若婷婷有何好歹,不用你说,那混账的人头我亲自送去。”
哄人谁不会?呵!
周剑雄似乎真的信了,也动容了些许说:“再等等。幕后之人马上就到了。”
“幕后之人?”陈州问。
周剑雄眼睛一眯,缓缓吐出两字:“太子!”
陈州吸入一口凉气,久久吐不出去。
赵墨曦一行刚进黎城县,就被官府的人直接领到府邸。
见到文大人,赵墨曦问:“冒充朝廷官员的人呢?”
文大人:“回太子殿下,还在羁押中。”
文大人看到轮椅上清瘦书生后,捋了捋灰白的胡须,心想:此人眼熟,可他没见过几个残疾人啊!
李仕言对文大人行礼说:“文大人,我就是真的李之向。”
文大人瞳孔变大,看着赵墨曦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