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将剩余的两人撂倒在地,他走到车前把坐在车里的程似锦拎了出来,“程似锦,怎么喝了几杯酒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他说着话,用力的捏了捏程似锦的脸,“今个儿也就是本少爷大发慈悲救了你。”
“滚蛋!”程似锦现在半醉半醒,感觉有人捏自己的脸,她毫不犹豫的就是一巴掌。
好在赵栩早有防备,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直接将她扛在了身上,转身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他视线的余光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男子突然冲了过来,他一个闪身躲闪,谁知男子的手里抓着一把匕首,在空中胡乱比划着,划伤了他衣服还不罢休,他觉得腹部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原来腹部被划伤,眸光顿时一沉。
而那名男子原本是想吓唬吓唬赵栩,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是失手伤了人,吓得他连忙拿着东西转身逃窜。
就这样放人离开可不是他赵栩的所作所为,可谁让他的肩上还扛着一个累赘。
上了车,他拨通了一个电话,“把今晚的人给我找出来好好的教训一顿,记得给我剁下一根手指。”
不等对面的人说话,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赵栩送程似锦回到了公寓,抱着一试的心态输入了密码,却不想门锁竟然打开了,他不禁自嘲的轻笑一声,瞥了一眼喝得醉醺醺的程似锦,“你倒是为了一个男人死心塌地。”
就连房门的密码都设置成他的生日。
走进门,打开灯,赵栩顿时……大开眼界。
他实在想象不到,一个姑娘家家,房间里为什么会这么乱!
沙发上对方的全都是衣服,鞋子摆了一地,零食什么的对方了一桌子,唯一干净的地方大概就是厨房了。
他抱着程似锦去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去了洗手间。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外套早已被划破,腹部的伤口鲜血渗出染红了衬衫,脱掉衣服查看了一下伤口,不过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便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他一转身就看到程似锦扑了过来,看她这幅样子,他当下警铃大作,想要把人推开,却为时已晚,程似锦抓着他的胳膊狠狠的吐了起来。
把胃里的东西吐了出来,程似锦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只是赵栩的身上沾满了呕吐物,那刺鼻的气味熏得他都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赵栩把程似锦拎到了卧室,然后开始擦拭地板。
擦拭完又洗了一个澡,走出洗手间,看着无处落脚的地方,他为难的抓了抓头发,然后开始慢慢的收拾着东西。
把房间里里外外全都收拾了一遍已经是凌晨,走进卧室看着躺再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慢慢下移,落在了女孩的胸口上,脑海中不由自主的脑补出了一些画面。
他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硬生生的移开视线,“怎么能把她和那些庸脂俗粉作比较呢!”
他转身走出卧室,拨通了一个电话,“熬份醒酒汤送过来。”
不等电话对面的人说话,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门被敲响,他打开门,助理把醒酒汤递给他,“赵总,您这是……”
“到了老头子面前,该说的说不该说的……”
“属下什么都没看到。”助理特别上道,只是在房门关上的时候,忍不住瞟了一眼,看到程似锦的照片,心中顿时明了。
不过这种种迹象表明,他家公子说是反常,放着外面的莺莺燕燕不理不睬,偏偏对一个女人情有独钟,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赵栩拿着东西走进卧室,但现在的程似锦睡得一塌糊涂,肯定是不可能喝的,他只好把东西放在一边,这才注意到程似锦身上的脏东西。
他的眉心一皱,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开始帮程似锦换。
赵栩是个正常的男人,活了二十多年,不可能一点男女之事不曾体验过,虽说更多的都是女人主动爬上他的床,但是脱衣服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也算是熟能生巧。
然而面对程似锦的时候,他的手指变得格外僵硬,完全不听使唤了,他忍不住在心里咒骂着自己没出息。
只是一个简单的脱衣服,却让他的额头不知不觉得冒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衣服被脱下来,他看到了白色蕾丝胸衣,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深呼吸一口气,“赵栩,你发誓要在她的面前做个正人君子,一定要把持住,把持住,不为女色所动……”
他觉得身体内有一团火热,邪火在他的体内上蹿下跳,最终都汇聚在了某个点上,让他觉得血液沸腾,口干舌燥。
他扯开视线,闭着眼睛,动作一些粗鲁的帮女孩把衣服换上,但他的指尖总是会似有似无的碰触到女孩的肌肤。
女孩的肌肤十分嫩滑,白嫩的肌肤在酒精的催化下浮现出淡淡的红色,看上去十分诱人。
赵栩的感知被无限放大,尤其是嗅觉,哪怕隔了一段距离,却能嗅到女孩身上的芳香,那种味道不似浓烈的香水味,也不是酒精的味道,而是淡淡的清香,格外好闻,让他忍不住贪恋多吸了几口气。
这一吸气,只觉得身体中的火热更甚。
“妈的,什么狗屁的正人君子!”赵栩咒骂一声,俯身将程似锦压在了身下。
正人君子不适合他,还是牡丹花死的风流快活鬼适合他。
然而就在他对身下的女孩动手动脚的时候,女孩突然睁开了眼睛,清凉的水眸,让赵栩的心里骤然咯噔了一下,刚刚挑起的火热顿时萎了,他心虚的急忙翻身躺在了一旁,“那个,我……刚才……”
他的话没说完,只见女孩侧身依靠在他的身边,柔声道:“流年,我好想你啊。”
流年……
季流年?
赵栩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讥笑,果然在她的心里,千好万好也抵不过一个季流年。
他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季流年,出身不高,却在她的心中占据了,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位置。
他有时候真的很嫉妒季流年,哪怕他与其他女人订婚,哪怕他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却始终拥有女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