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金城武的这么一提醒,孟白是彻底绷不住的要笑抽过去了。
就在这时,内线的电话打了过来。孟白接起来,一听是下面有人来找,但看上去不会像是顾客。
一般不是顾客的人来找自己,店员们都是能够叫得上来名字的。
抱有疑虑的孟白下了台阶,就看着门口站着一个脸上带伤的少年。不过从穿着上看,应该是流落街头的那种。
“是你找我?”
孟白走到了那少年的面前,少年抖抖嗖嗖的询问孟白是不是孟白本人。好家伙这差点孟白都被他给绕进去了。
一旁的金城武的手肘搭在了孟白的肩头上,冲着那小兄弟打了一个响指,在孟白的胸口上拍了几下。
“小东西,别害怕。他就是孟白,是你来找我们的,你怎么还一副我们会吃了你的架势?”
那少年吞咽了一口唾沫:“刚才有个男人找到我说,他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不然就要按照他说的那个样子,找你妹妹商量一下。”
孟白一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木门上,那个少年被吓到了,想要跑走。
可孟白确实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看他脸上挂着的伤口,那是新伤。应当是金樽那群人干的事情,真的是可恶,竟然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
“金城武,带着他去把脸上的伤痕给消毒。然后再给他一笔钱,这孩子也不容易。”
金城武点了点头,就带着这个少年进了侧房之中。
孟白坐在二层的沙发上,他本身却不是靠着什么烟草来麻痹自己的人。可今日金樽的作所所谓,让他头疼的抽出来一根烟点上了。
烟雾缭绕之下,金城武从楼下上来,看着被孟白扔在两脚之间的烟头。
“你觉得吸烟能解决什么问题?看来这个金樽是来势汹汹,不过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在渭城可是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孟白没有耽搁时间,抓着金城武,两个人去找到了冷刀。
如果说金樽是名气小,势单力薄所以不出名。从外表看上去,那也是不符合。他的手下整齐划一,对金樽的服从性极高。
而且单从金樽这个人来讲,根本就不像是小团体的领导,仿佛是见惯了场面,每次都是一副极其淡然的模样。
“冷哥,我最近被一个名叫金樽的人缠着,可在这渭城之中,我还真的是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所以来找冷哥,求教一二。”孟白显得谦虚。
冷刀抽出来一根软中华叼进口中,一旁的石磊按开了打火机,替冷刀点好了烟。
孟白随着那火焰的苗头看向了石磊,他知道这个人是冷刀的亲信跟心腹,只是之前一直在国外参加特种训练,不知道何时回来了。
“金樽?”不屑的冷哼声从冷刀鼻腔中透露了出来。
这下孟白就更确定了,貌似这个金樽还真的不是什么无名小卒。
“不是渭城人,但也是国内是倒卖假古玩的排的上名号的人。他要是来渭城,那就证明这里肯定是有什么生意可做。”
孟白想着按照冷刀这么说,那肯定就是为了跟哪个人做生意才来的。
可是又不是跟孟白做生气,这令他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个金樽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了。
“冷哥,你能不能查一下这个金樽是要跟什么人做买卖?”
依着冷刀介绍金樽的情况,那这个跟他做买卖的渭城人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平庸小辈,如若不然,金樽怎么可能会瞧得上。
可冷刀却是面漏不悦,他向来对于跟自己利益无关的事情不在意。
“你觉得你能指挥我?”语气带着嗔怒,冷刀的一只手已握成拳。
孟白连连摇头:“不是您想的那个样子,只是那个金樽非得找我做什么私活。如果不行的话,他都要拉我妹妹进这趟浑水!”
不知怎么得就被冷刀下了逐客令,孟白跟金城武从别墅里面走了出来。
反正冷刀就是一句‘没兴趣’,他们又能怎么办。再说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句话到什么时候都能够用得上。
“喂,咱们该怎么办?”
金城武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根草一样的东西就含在了嘴里面,孟白看了一眼他,没理会。
回到古玩街,孟白去了藏宝楼,他觉得或许古元能够给他一个建议。这件事情毕竟关乎到孟小菲的安全,他不能不拼尽全力。
古元倪了一眼孟白,手中执着一杯热茶。
“你心中的想法不是已经定了吗?我好像从不在乎这名誉,只要你的妹妹能够解脱了危险之中。”
孟白点了点头,然后又急躁的一阵否认:“不是啊,师傅,这是我的朋友。那可不是我,你想错了。”
猛地从藤椅上起来,古元这一不小心就微闪到了自己的腰部,孟白连忙上前搀扶住了他。
“你能瞒得过我吗?放心吧,不管这比赛结果怎么样,我一直都会认为你是我的徒弟。守护自己身边人,这件事情本就没有错。”
晚上回到家,孟白看着孟小菲靓丽的声音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的。而且那一声声‘哥哥’都让孟白觉得入了心底。
他是下定了决心,就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上。
“喂,金樽,你说的比赛什么时候?”
金樽嘴角一撇,漏出的笑容令人只有深感渗人的意味。
“周六,古锣巷子,那家场子就不用我说了吧。”
挂断了电话,孟白微拧了眉头。古锣巷子就只有一个场子,那就是毛峰的。莫非这金樽也跟毛峰有了牵连?
在变换个角度,难道这次金樽来是跟毛峰做生意的吗?
“在我的场子?金樽,亏你想得出来,我要是说不呢?”毛峰站在窗口的位置,房间的灯开的较暗,夜色倒是照亮了一片地方。
金樽没个正形的笑着:“怎么,这点小忙都不行吗?主要是你的场子挺脏的,我觉得很受我喜欢,没有比你那里很适合做这件事情的地方了。”
脏?
这次毛峰倒是爽快的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