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汴京就觉得是晴天霹雳,他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脑袋,怎么刚才的胜利就如同泡沫一样消失的那么快,他才没有输给金城武!
“金朝歌,你凭什么代表爷爷?你不够资格,再说了爷爷现在是昏迷不醒,你少在这里说谎了!”金汴京早已经丧失了理智。
可金朝歌没有丝毫的紊乱:“爷爷为什么昏迷,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你真的以为你买通了管家吗?”
就在这个时候金家的管家登场,孟白诧异的把目光看向了门口。
刚才孟白还以为管家是跟金汴京一伙的,要不然金汴京也不会知道孟白跟金城武想要在股东大会上扳倒他的事情。
更不会借机就举办一个股东董事会,借由管家的手就让他们入局。
但直到现在孟白是明白了这管家从始至终就是金朝歌的人,只不过就是为了最后这一击就一直等候在金汴京的身边。
管家当场揭露了金汴京使用药物让金老爷子至今昏迷的事实,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家里面为所欲为,可到了现在金汴京是彻底的败了。
他被逐出了金家,罢免了在金氏集团所有的职位跟权利。包括董万金住的那套别墅也都被收了回来。
现在身无分文的金汴京就只能找上了董万金,可董万金却冲着他是大骂着‘无能’两个字,根本就不肯施以援手。
金汴京用力的攥住了掌心,他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金汴京发誓要让孟白跟金城武拿十倍来奉还!
金家别墅,金朝歌站在书房里面看着两人。
这眼神看的孟白也是有些毛骨悚然,是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你们两个办的不错,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面你们成长了不少。”金朝歌说着端起来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金城武开心跑到了金朝歌的身边,蹲在了那里。
“大哥,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来?”
原来金朝歌知道要是不抓住金汴京一些把柄,怎么可能会让他身败名裂,或许他自己还抱有着一丝的期待。希望金汴京能够迷途知返,可这一切都落了空。金汴京根本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但金朝歌觉得自己动手的话,那样对金城武就起不到任何的帮助,他还是不能成长。所以这才设了一个局,正好遇上孟白这个他觉得以后前途不可估量的人来帮助金城武。
解释了一遍,金朝歌让金城武先出去等着,他有话想要单独跟孟白说。听完这话,金城武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孟白就出去了。
金朝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谢谢你帮助我弟弟长大,不然他现在估计还是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
听到金朝歌这么说,孟白也就是淡淡的应了一句:“他跟金城武师兄弟,这些事情也都是他应该做的。”
端着茶杯走到了窗户前,金朝歌望着后面的花园。
“孟白,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说你的前途无量吗?”
其实金朝歌在四下也是调查了孟白的身世,同样是发现了问题。再加上跟他印象当中的那个人长得想象,金朝歌觉得孟白身份大概是八九不离十的跟那个人有关系。
“金老板,你这就是抬举我了。我不过就是万宝阁的小老板,哪里有什么前途无量,就当句笑话听听算了。”说着,孟白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
“不!”
金朝歌掷地有声的否决了孟白的看法,他知道总有一天孟白会明白他肩上的担子会有多重。
这个声音倒是让孟白吓得浑身一激灵,可是金朝歌却没有任何的解释。觉得有些奇怪的孟白出声询问缘由,但金朝歌只是让他跟随古元好好的学习鉴宝知识。
走出了书房,孟白是一脸的迷惑不解,金城武看着他连忙询问他哥哥到底是说了什么。
可孟白哪里会懂,他就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并告诉金城武就是一些他根本就听不懂的事情,而金朝歌也没有解释。
“你在金家吧,我得赶紧回万宝阁去了。对了,你现在可以搬回金家住了。就不用在我那里再挤着了吧,臭小子你可以终于能走了!”
别提孟白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有多爽了,可金城武却偏偏就是不这么做,还一把跳到了孟白的身上。
可算是赖上孟白了,就是非得跟他住在一起。还美名其曰,那小屋子里面住着可是比这个大宅子要舒服多了。
“你少来了,你就是因为小菲。所以才要跟我一起住的,白眼狼啊你就是。”
金城武就趴在孟白的肩头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往门口走着。而金朝歌则是站在书房门口的位置看着两个年轻人的离开,管家站在他身边。
“老爷,你打算隐瞒到什么时候去?”
金朝歌扭头看了一眼管家,转身走进了书房里面:“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父亲那边的情况怎样了?”
管家弯着的腰更深了:“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医生说要是想醒过来的话。还是需要时间的,让咱们慢慢等待。”
听后金朝歌站在窗口,看着窗外,脑袋里面回忆起这些年发生过的事情。
走进公寓里面,孟白疲惫的靠在了沙发上,他真的是觉得这一天过得就跟故事一样。本来自己是胜券在握,没有想到金汴京早有准备。
结果以前认识的那个朝老板,竟然摇身一变就成了金城武的大哥,还来救了场子。莫名其妙的那个管家最后却成了大哥的人。
按着自己的额头,孟白从心底里面觉得,就这种场面怕是有些人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
“喂,金城武,你大哥看着不像是你说的四五十的人啊。这也太吓人了,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感觉顶多三十五左右呢。”
从冰箱里面掏出来两罐啤酒的金城武,朝着孟白丢过去了一瓶。
启开盖子,孟白爽快的大口的吞着,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晚上,无家可归的金汴京让孟小菲开了一间房间,金汴京烦闷的坐在凳子上喝着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