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黑色衣服的帅哥不是真人,而是蛇妖化变,自称晏然。
晏然笑笑答非所问地说:“这么好看的人,去了阴间,不知有可惜呀!”
箱金觉得自己虽得长得人见人爱,但命运却十分差劲,二十五六了,连个中意的男人都找不到,好不容易碰到个送上门的壮汉,本想能和他开开心心地过一辈子的,不曾想却成了自己投湖自尽的诱恩。
她和壮汉成婚的事全城皆知,然后,一觉醒来却没了踪迹。
她见晏然两眼放光地看着,无意间发现自己穿的竟是男装,就脸红心跳加速。
看看此处没有他人,手就放到了私秘处,眉眼一挑说,“你占了我便宜!”
“那是自然……”
“啪啪——!”没等晏然把后边“洗了个免费的凉水澡”的话说出口,箱金早就给了他两巴掌。
晏然眉头一竖,一把将她拉下床,没好气地说:“你这人讲不讲礼,救你一命,没半个谢字不说,还恩将仇动手打人!”
箱金:“你救人,本来就没安心!”
晏然:“没安好心又怎样,连命都不要了的,还说什么贞洁,一个二手货,老子才不希罕!”
“啊——!”箱金心都凉透了,指着晏然,怒骂道,“你个臭流氓!老娘跟你拚了!”
箱金边说边扑上晏然。
晏然老鹰抓小鸡似的将箱金牢牢控制,且冲她说:“什么臭流氓,老子没吃过肉,还见过猪行路呢!”
箱金闻言,心里格噔一下。
“他说的是真话吗!”尽管她使劲回想,但是,除了跳湖的瞬间的清晰记忆外,没找到一丝能证明晏然言词真假的蛛丝马迹。
箱金:“你是咋知道的?”
晏然:“算出来的呀!”
箱金:“以为我是三岁小孩!”
晏然:“你比得上三岁小孩吗!”
“我在他眼中就这么弱智,难怪他说没碰过我!”
箱金不由心生哀怨。
对女人无动无衷的男人,不是太高傲,就是有生里问题,除此之外就是发人的问题了。
……
过了好一阵,她说:“这事也能算?”
“没错!”晏然回应道,“早两天,一壮汉闯进了你家,你爸为你和那壮汉摆了结婚酒,当晚一觉睡到大天亮,起床时,壮汉却不知了去向,我说你咋那么不把自己当人……”
晏然接着说:“是不是这样!”
“这男的不但帅气,且心好,还会算!不如……”箱金想着想着,粉脸就通红了。
箱金“分明是你干了坏事,还找借口欺骗人,我哪和什么壮汉结婚了!”
晏然:“你咋跳的湖?”
箱金:“洗澡,洗澡溺水就不行吗!”
晏然:“这么冷的天,你洗什么鬼澡呀,不过,那些随你怎么说都行!”
箱金:“本来就是那样的吗!”
“谁让我多管闲事!”晏然说,“走!”
箱金:“你什么意思,占了人家便宜就不管了——!”
晏然:“老子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他是哪样的?”
“我就是一只想将你吃了的狼!”
“就你最可恨!”
这里面没有别人,两人多看了几眼,就越来越靠近了。
风声雷动,雨打花技,多美好的画面呈现。
……
“啧啧!”这时有一胖一瘦两个人悄悄地看到了这美妙的图景。
“这是啥情况……如此痴狂!”见他们对他们视而不见,胖子想冲进去质问。
“有这么作兄弟的吗,这么好的事一个人偷偷赏用!”
“别……”瘦个见状,一把拉住胖子,并在其耳边滴咕了几句,胖子才没冲进去。回应道,“那还差不多!”
……
“肯定是花大价钱租来的。”
“别管那些。”
……
不一会晏然和箱金进入了梦乡。
胖瘦两个忍不住小声地争吵了一会,尔后划起了石头剪刀布。
……
按廋个有说法,他们如愿以尝。
胖子是猪妖变化,叫白俊、瘦个是猫精变的,叫紫客。
……
自那以后,晏然和箱金成了夫妻。
白俊和紫客口头上说不当‘电灯泡’也搬到外面去住了。
可实际上,这只是蒙骗晏然的幌子。
暗地里或时不时地设法把晏然支开,或趁晏然不在,偷偷对箱金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干起那恶心的勾当来。
这样一直把晏然和箱金蒙在鼓里,箱金也因此对他们较陌生。
转眼箱金要生孩子了,她满心欢喜以为会生个和晏然一样的孩子来。
那天,白俊、紫客和晏然在一起喝酒,箱金炒菜。
他们不小心喝醉了,就趴在桌上盹睡。
箱金端着菜出来,看到一头猪,一只猫,和条大黑蛇趴在那。
吓得她“啊”地惊叫一声,菜掉地上,人也瘫在那。
响动惊醒了晏然。
晏然见坏事了,赶紧摇醒白俊和紫客。
然后去扶箱金。
“别,别过来呀!”箱金怯惺惺地边说,边睁大眼睛看。
晏然问:“箱金,怎么了!”
“刚才,刚才……”没发现猫呀、猪呀、蛇之类时,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来说,“我看到妖怪了!”
“哪有什么妖怪呀!”晏然他们面面相覤,又异口同声地说。
……
那吓人的场景,虽时不时地出现在她脑海里,好想跑了,可想到晏然会算,想跑也跑不掉了,更重要的是,这晏然对她好很好的,并没有传说中的妖怪那么可怕,且快生孩子了,管他是人是妖,只要对自己好就行。
即使这样,箱金也是喜忧参半的渡日,也暗暗提醒,多多注意,但,日后再没有看到当天那样的场景了。
……
箱金生产了。
她不敢相信会生下个猫头怪来,那心情无以言表。
猫头怪出生后的第四十九天。
箱金逃离了无名洞。走进了那个风雨交加的黑夜里。
从没回来过。
他三十九天时没娘,现在出现,猫头怪好像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猫头怪突然记起被四臂神君追的走投无路时,好像有人暗中救了他,那个人会不会是他娘?
不过,这时看到了生母,体会到母爱和亲情。
听完箱金的描述,寿福义正严词地说:“再可怜的身世也不能成为作恶的借口,再悲惨的命运更不是逃避罪责的理由,他罪孽深重,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你……”
正是,伤天害理罪孽重,岂能放任再行凶,除恶安良我有责,一轮暖阳照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