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帝将衣服摔地上后,西王母说:“才几天,一身被臭虫狗虱咬成这样,床都比狗窝还差劲,我帮你擦点药。”
“果然不怀好意!”见她手上拿个小包,天帝想。
天帝记得,那一边打了半月,都收服不了的十二洞魔鬼,令飞云就是死在史独蛟的一个小包毒药上,他岂能扑令飞云的后埃
“快放下?”当西王母的手伸过来时,天帝避蛇一样,闪电一样开。
见天帝避开,西王母的手似点了穴一样僵在那,过了老半天才说:“好,放下就是。”西王母虽猜出天帝怕她拿的是毒药,就放下!
天帝也没说的,赶紧用功,将小包“冲”走,尔后还老盯着她。
她理解天帝,到底她从毒仙史独蛟那来。
西王母没计较,说:“再过十天半月,不被臭虫狗虱咬死才怪!”
“别充好人了,是好是坏你没资格管。再说,我也不是豆腐渣做的!”天帝回答说。
西王母:“大患小因起,疽痈毛剌生,细流移山岳,星火焚阿房,不能小看臭虫狗虱伤!”
“你就说这个?”
西王母:“有什么比身体重要?”
“有!”
西王母:“不可能!”
“没能力,好身体不是填别人的胃口!”
……
西王母:“真不爱我了!”
“你比谁都清楚!”
西王母:“你错了!”
“是啊!”天帝说,“一直以为,你心中只有我,可人心难测呀,你却跟史独蛟去了,不过,那段现在看来虽天真幼稚的日子,但,虽在刀光剑影中,还是过得开心的,不曾想,之前的美好,却成了如今扎在心上的痛了。”
“小心眼!”西王母虽有几分得意,也有心酸,腹诽道。
“他叫你来干啥??”
西王母:“我从来不听人使唤!”
“这回定是例外!”
西王母:“可以这么说!既然你这边不要我管,就不管,但是,必须跟我去一趟风波岭。”
“鸿门宴,我倒要看你能耍什么花招!”天帝想,对史独蛟,要如覆薄冰。
西王母:“穿上衣服!”
天帝双眼不离西王母,将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为啥这样怕我!”西王母忍不住问。
天帝:“怕你?你应该比我清楚!”
西王母:“为何?你总不能再用刚才那话来搪塞我吧!”
“明人不说暗话,不是怕你,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西王母:“防我干嘛?”
“为江山社稷!”
西王母:“啊——!”
西王母接着说:“真把我当外人了!”
天帝:“难道还是一家人!”
西王母:“真是狼心狗肺,死无良心的家伙!”
天帝:“你非要问,告诉你,又不承认,有啥办法呀,再说是你先跟史独蛟走的,难不成不是外人!你头都没回跟史独蛟走了,我没说你,你却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西王母:“你可知道,我为啥要跟史独蛟走吗?”
天帝顿了下说:“还要问,不是喜欢,就是恩爱,还会为啥!”
西王母:“错——!”
“男人跟女人走,玩玩不洗手,女人跟男人走,钱权色相少不了!”
西王母:“一派胡言!”
“别到我这耍清高,乱骂人,惹火了,我是杀人如麻的,知道不。”
西王母楞了会,突然说:“你听不听笑话!”
“听!”这话让西王母感到意外。
“主人见狗饿了,又找不到别的东西喂,就将……”尽管西王母没有停嘴,可天帝参嘴进去了,两人就异口同声地将笑话说完。
这算是分离半个多有后的首次“合作”
“好吧,就算我是吃了你的心,才活下来,还说你的心没屎好的那条狗,也就是说,你跟别人走了,是为我,不可笑吗!”
西王母:“不笑,哪叫笑话!”
“别以为我是前天养,今天才洗三朝的婴娃,随你怎么说都信的!”
西王母挨刀一样心痛,说:“算我瞎了眼,把你当好人了!”西王母说完,哭着往门外跑。
西王母:“别拦我!快滚开!”稍后,天帝追过去,挡在前边。
天帝:“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随走的地方!”
西王母伸着脖子,说:“杀了我呀!”
天帝:“放心,只要你不下手,我不会动你一根汗毛,也不允许别人动你一根手指头,不过,若敢图谋不轨,后果你不会不知道……”
西王母:“当了天帝,变得草木皆兵了……”
天帝:“不得不防着你!”
“去死吧,老娘和你拚了!”没等天帝说完,西王母就像被激怒的豹子,不顾一切的向天帝扑来!
“乓乓——!”粉拳雨一样落在天帝的身上。
“嘿嘿,正好搔痒!”天帝见西王母一付怒不可遏的样子,不怒反笑了!
“别搔了——!累死了,不好向史独蛟交待!”
天帝边说边将她的手轻轻抓住,任她如何挣扎,也挣不开。
值得一提的是,别以为西王母只是细嫩如脂,超好看的美娇娘,也别以为她的拳、砸在天帝身上,只当搔痒痒,但是,若砸在高人四级功力的高人身上,那可就似重磅炸弹,一下砸去不砸得血肉横飞,也会砸出个洞来。
……
“不说清楚,别想离开!”
西王母:“跟条黄牛,还讲什么!”
天帝:“爱讲就讲,不讲,也不撬你的嘴!”
西王母:“是人呢!”
西王母虽气恨,还是将那天离开天帝的和史独蛟在一起的事说了。
天帝尽最大努力,压制情绪,听西王母讲完。
天帝:“没有了?”
西王母:“没有了!”
天帝:“我跟你去一趟!”
见天帝突然说要去风波岭,西王母高兴地说:“行!”
天帝带好宝剑,手一直按在剑柄上。
“她可能是史独蛟派来引诱的,不管怎样都不要上他们的当!”
如果说她说的是真话,那就向她道歉,如果是听史独蛟的、就杀了她。
边走边想间,来到了风波岭。
此时,天已大亮。如血的朝阳将青苍峻峭的山岭抹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红辉,同时,使那深浅不一的峡谷,似张开的血盆大口一样,显得越发阴森恐怖起来。
来到门前,天帝手持宝剑,眼若流星,让西王母开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