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岳以柔捧着严夜的脸,亲了将近十分钟。
当她松开手时,严夜一脸满足,眉梢眼角透着笑意,藏都藏不住。
爽!
原来想要得到她的吻也不是很难,只要装可怜就可以。
以前,他真是太傻了,动不动就冲她发脾气,用她厌恶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难怪,她宁愿喜欢夜宝宝都不喜欢他。
看来,以后的日子里,在她面前不仅要装笨,还得装可怜才行得通,才会福利多多。
经过这事,岳以柔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严夜对她的爱了。
两人手牵着手在公园里又逛了一会,看到有卖冰糖葫芦的,岳以柔拉着严夜走过去买了一串。
原本她想买两串的,但严夜不吃,因此只买了一串。
撕开包装膜后,她咬了半个,吃得正香的时候,某人突然把脑袋凑过来,一口咬下她咬了一半的那一个。
“你不是不吃吗?”岳以柔一脸郁闷。
严夜边嚼着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边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吃?”
“我给你一串冰糖葫芦的时候,你不是摇头了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吃一串就够了,并不是说,我不想吃。”
“……”
这个男人呀!
岳以柔不由得想起了那天去海边,他执意只买一个椰子的事。
忍不住在心里叹息。
在他心里,他是不是觉得,两个人共吸一个椰子,共吃一串冰糖葫芦显得特别恩爱?
他在渴望恩爱!
明知道他们不可能会像真正的情侣或夫妻那样恩爱,他仍在自欺欺人。
一串冰糖葫芦两个人吃,不一会就吃完了。
岳以柔想了想后,打算再去买一串,然后两个人吃。
可她刚想朝那个卖冰糖葫芦的人走过去,和严夜十指相扣的手却突然被攥得紧紧的。
她一回头,就看到身旁的男人一手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样子。
“严夜,你怎么了?”
“肚子疼。”
肚子疼?
是因为吃了冰糖葫芦吗?可她也吃了,她怎么没事?
“怎么会这样?”
“估计是这些东西不干净。”严夜捂着肚子,俊脸上已经渗满了冷汗。
是了,他身在富贵之家,肠胃难免娇贵了点。
“那你现在觉得怎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岳以柔边从他的口袋里拿出那块淡蓝色的手帕帮他擦汗,边紧张问道。
看着她紧张的小脸,严夜虽然肚子还疼得厉害,但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笑容。
她在紧张他!
以前都是看她紧张陆庭筠,现在,他终于看到她紧张他了。
“你说话呀,这个时候看着我笑什么?”岳以柔被他的笑容吓到了。
他笑成这样是什么意思?
严夜看出她的担心,敛了笑容,安慰道:“不用,去上个厕所就好了。”
厕所?
哪里有厕所?
岳以柔急忙四下寻找。
用目光寻了一圈没看到有厕所,岳以柔又急忙跑去问附近的人,人家说不知道,又急匆匆跑去问下一个。
严夜捂着肚子,看着她为他担心着急的模样,渗满冷汗的俊脸渐渐地又露出了幸福的笑意。
终于岳以柔在问了一个练太极拳的爷爷后,得知了附近厕所的方向,立即返回去搀扶严夜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找到厕所后,岳以柔从包包里拿了一包纸巾给严夜,然后站在外面等他。
严夜拿过纸巾后,没有立即进去。
“以柔,你要在这里等我,我不出来,你哪里都不许去。”
“好,我等你,哪里都不去。”
“不许骗我。”
“不骗你。你快进去吧。”再不进去会忍不住的,那就难看了。
“你发誓。”
“……”有这个必要吗?
“快点发誓,我快要忍不住了。”
岳以柔:“……”
“忍不住了,出来再收拾你。”
严夜丢下这句话后,用最快的速度跑进了男厕所。
岳以柔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她觉得应该去买点药给严夜吃才行。
附近就有个卖零食的小房子,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治疗拉肚子的药。
就在附近,严夜出来的话,一眼就能看到她,岳以柔决定走过去问问。
很快,岳以柔走到了那个小房子前,礼貌问道:“阿姨,您好,请问有治疗腹泻腹痛的药吗?”
“有的。”
“麻烦给我一盒药和一小瓶矿泉水。”
卖零食的阿姨挺亲切的,把药和矿泉水递给岳以柔后,笑呵呵问道:“刚才那个是你男朋友吗?我看到你搀扶他去上厕所。”
“不是男朋友,是老公。”
老公?
话一说出口,岳以柔就愣住了。
“你老公长得真帅,虽然捂着肚子,但阿姨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值得依靠的好男人。姑娘,你要好好珍惜哦。现在这个社会,好男人很少了。”
“谢谢阿姨。”岳以柔由衷感谢。
付过钱后,岳以柔把药和矿泉水放进包包里,准备返回去等严夜出来。
在经过一处树丛时,岳以柔忽然看到站在树丛后面的那个背影有些熟悉。
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仔细打量。
这时,那个挺拔的身影忽然转身朝与公厕相反的方向走去。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岳以柔终于认出他是谁。
陆庭筠的助理——邹谦。
听阿城后来说,那天在海上,邹谦是和陆庭筠一起开快艇离开的。
这么说,邹谦这段时间,应该还是和陆庭筠在一起的。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在这里,那庭筠呢?庭筠在哪里?
想到陆庭筠,岳以柔犹豫了一会后,忍不住迈开脚步追了上去。
她只要知道陆庭筠是否安好就回来。
原本只是正常走路的邹谦,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后,突然加快了脚步。
邹谦加快了脚步,岳以柔为了追上他,只好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邹谦,等一下。”她边追边喊。
可邹谦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快步走着。
追上邹谦时,岳以柔已经气喘吁吁。
“邹、邹助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庭筠呢?”岳以柔喘着粗气问。
邹谦神情冷漠:“严太太,你现在心里还有筠少吗?”
岳以柔知道他误会了,她想说一直都有,但她不能说,她嫁给严夜,目的就是为了让陆庭筠彻底死心的。
“邹助理,你怎样想都无所谓,我只是想知道上次海上那场枪战中,庭筠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