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清晰到连眼睫毛都能数的清。不过方子啸没打算后退，他总觉得后退就弱了气势。
这女人的皮肤还真好，不过跟秦宇相比还是差了一点。
方子啸扭头看向秦宇，嗯，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绝不是在回避凤逐月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我们谈谈。”凤逐月开口说道。
“没什么好谈的，你让开，别挡路。”方子啸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男生因为偷看凤逐月而撞上了玻璃门。
凤逐月从包中取出一张照片，出示给方子啸看：“我可以帮你找到她。”
照片是视频截图打印出来的，正是那女孩拆除水城大广场电视的画面。
方子啸眼睛一眯，正视着凤逐月，眼中带着危险的光芒，冷声道：“你别去惹她，否则你等着后悔吧。”
凤逐月听到威胁，没有生气，嘴角反倒是稍微翘了起来，露出一抹笑意——果然，方子啸在找这个女孩或者跟这个女孩有关系。
想到方子啸救下自己父亲时那力量和矫健的身手以及助理说的在废弃工厂内和那女警两人打倒十多人持械涉黑分子，完全可以推断出方子啸的武力值超出了普通人很多。
而视频中这个拆电视的女孩身手也很厉害，若不是她清楚视频是真的，肯定会以为是用道具拍出来的影片。
两人的身手都很厉害，刚才的试探也查明方子啸很紧张这个女孩。那么，他们会是同一类人吗？
这女孩会不会和方子啸一样，拥有改变的能力，是自己要寻找的人？
方子啸油盐不进，想要招揽控制他，难度太高了。如果是那女孩的话……
凤逐月越想眼睛越亮。
“我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让你的心受伤了，我很抱歉。我在这里诚恳的道歉。”凤逐月后退两步，鞠了个躬，“我会尽我的能力补偿你，只要你提出要求。等你满意了，我们再谈合作的事情。”
在没有验证那女孩是否是可替代方子啸的人之前，凤逐月自然还是做足了姿态。
“我不想跟你扯上什么关系，别来学校找我了，你让我心情不好，我就会让你不愉快。”方子啸皱眉说道。
凤逐月三番两次的要找他合作，竟然还做出如此姿态。这让方子啸觉得凤逐月或许真的不是为了报复自己，否则她大可以用其它的手段。
方子啸虽然心里好奇凤逐月想和自己合作的真正目的，但他不想扯进凤逐月的事情之中。
“我是很有诚意的，请你好好考虑考虑。”凤逐月对方子啸礼貌性的一笑，“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转身离开，高跟靴在地板上踏出响亮的声音。
“那天晚上，指的是在安宁度假区的那个晚上吗？”走了一段路，秦宇还是忍不住问道。
凤逐月说那天晚上的事情伤了方子啸的心，而方子啸则不想跟凤逐月扯上什么关系，难道他们之间原本有不可描述的关系，只是现在闹矛盾了？
之前方子啸就说过自己看过凤逐月的身体，虽然他也说了在安宁度假区的时候和凤逐月没发生什么，但在那之前或者之后呢？
“嗯，就是那个晚上。”方子啸点点头。
“唔，那个……”秦宇终究不好直接问出来，他换了个说法，“你刚才和凤逐月的对话好像在演八点档爱情剧。”
“哈？”
“凤逐月说她做的事伤了你的心，你不想和她扯上什么关系。”开了头，秦宇说起来就顺溜多了，“你看看这对话像不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然后你要和她分手之类的剧情？”
“噗嗤——”方子啸忍不住笑出声，原本郁闷的心情也变好了，“秦宇，没想到你脑洞还挺大的，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啊。”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了。这事要从我走错场参加了一个慈善拍卖会说起……”这个没有什么好保密的，方子啸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秦宇听着听着脸上露出了笑意，但很快又皱起了眉头，问道：“那个人是叫肖正清吗？”
“是啊。”方子啸转头看了眼秦宇，“你干嘛这副表情啊？喂，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凤逐月……的身材，听到人家有未婚夫心里不舒服了吧？”
“瞎说。”秦宇白了方子啸一眼，“别以你的流氓思想看待我。”
“我思想怎么就流氓了？”
“你就是。”
……
“何院长，这是我的论文。”方子啸将打印好的论文递给了何院长。
“哟，还打印出来了呀。”何院长赶紧接过去，然后一拍额头，“我忘了将我的邮箱地址给你了。”
何院长说着坐下来，一边翻看论文一边对助理喊道：“小陈，给小方泡茶，用我那抽屉里面的茶叶。”
“呃，好的。”陈助理答应着，多看了方子啸一眼，看来何院长确实很看重这个学生啊，居然舍得用那个抽屉里面的茶叶泡茶。
那茶叶是何院长珍藏的，上次连他老朋友来都没舍得泡，现在却给了一个学生。上次自己也是因为调这方子啸的资料慢了一些被骂……
陈助理瞬间将方子啸的等级提升到了和学校校长并列的程度——领导看重的人自己这个助理自然也得看重。
“教授，我不渴。”方子啸微笑道，“我还有事先离开了，如果教授有事情的话打我电话。”
他要回宿舍免得错过疑似方果果的女孩来访，哪有时间在这儿喝茶啊。
“嗯，那你先去忙吧。”何院长点了点头，“论文我先看看，也让数学系其它几个教授看看，到时候再跟你说。”
“好，那就多谢教授了。”
方子啸离开院长办公室，何院长满意的点点头，对陈助理说道：“有天赋还这么用功，难怪能自己推导出这么厉害的公式定理了。”
“院长，还泡茶吗？”陈助理问道，心里嘀咕道，方子啸可没说是回去学习，您这自动脑补也太厉害了吧？
“喝什么茶，那茶珍贵，不喝了，藏起来。”何院长挥挥手，等陈助理刚将茶叶细心的藏好，他又将陈助理招了过来，“还是泡杯茶吧，用那茶叶。这学期数学系第一篇顶级期刊的论文将要出炉，这是好事，值得庆贺。”
“好的，院长。”陈助理将这件事记在心里，原来这个方子啸这么厉害啊。